大上海沦入魔堂后,租界已成孤岛,周围都是魑魅魍魉蠢动着。大家指落水为“过桥”,因为那时敌伪的一切大本营还在四川路桥之北,故有此称。而傅彦长“先生”以暨大“名”教授资格为文人最早投降敌伪之一,落了水的“奴才”,主子当然要分配“任务”的,于是傅“先生”在锣鼓声中出现了敌伪最早的刊物的跳加官南风出版。
说它是南风,毋宁说它是东风,因为它是充满敌伪气氛的东洋风刊物。这本刊物,都是些初期落水狗主持着,其中负责编辑的,有被枪杀的穆时英,刘呐鸥,林微音,王予,再就是傅“先生”,他们做了敌伪最早摇旗呐喊的走卒。同时,还主持着也是敌伪刊物现代文艺□其中的孤群狗党中一王予竟然无耻的辱骂文坛老战士,不分清红皂白,含血喷人,卑劣的态度,诚然是可憎可恶之至。
十二月八日太平洋战争发生后,傅“先生”是更形活跃了,日本主子已暂时得了天下,奴才们当然也是沾沾自喜的。其时,文友(那时尚称华文大阪每日)有“满洲文学征文奖赏”,“评定人”就是傅彦长和杨光政二人。这样,相当提高了傅在丑恶之聚里的地位,使他在文化圈子里更活跃得顺利了。
之后,日本主子为了加紧统治“占领区”的文化思想起见,就在东京召开“第一届大东亚文学代表大会”,“中国方面”派了十六名“代表”出席“会议”。傅“先生”以他过去的历史渊源和在文化上的“功绩”,当然是“代表”之一,可是做了“代表”仅更显出他的无能、无聊和无耻。他虽是一名教授,但是他所做的文章,别人总是不敢领教,不知是文字太“深奥”或是太渊博,许多人都不懂他的文章里说些什么东西。以这样的人物出席“文学代表会议”,其结果可想而知,除了奉行日本主子御扔的“文化政策”而外,是不能再获得更多的“收获”的。以后,会议完毕,回到了中国,当然是积极执行日本主子的意旨,于是在“日本派遣军陆军部”的机关报《新申报》上出版每周文艺,地位是十八变文人张若谷编的千叶版让出的。所谓“每周文艺”虽仅是每周出版一次,但总是闹稿慌,主持者傅彦长和陶晶孙弄得焦头烂额,停止出版则日本主子前不能报销,要出版又没有稿子,于是傅陶二人硬着头皮,唱起双簧来,包办了“每周文艺”,节省了稿费,但苦了二个走卒,何况傅“先生”的文章,人家都不愿领教,即使是“和平文学”,也要别人看得懂,连文章都写不通,还要替日本主子“效力”,真是可耻;主子有了这种无用的奴才,也是自坍其台,所以时人称傅“先生”的文章是“天书”,这种讽刺是相当尖刻的!
无论如何,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信敌伪出力,藉此而抬高他的身价,他是认定了日本法西斯蒂是会获胜的。八年的抗战,粉碎了走狗们的迷梦,今天,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些虫豸们只有露出原形,被坚贞的人们拉出尾巴,重重的打他一顿,把他们连尾巴都扔到东洋大海里去,叫他们永远不能翻身!这样才对得起忠勇的将士和在敌伪蹂躏下遭受压制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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