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王室及贵族家族被认为是梅罗文加王朝的后裔。有着神圣血统。他们是:哈布斯伯格一洛林家族、普兰塔德家族、蒙特皮扎特家族、卢森伯格家族、蒙蒂索纽家族,以及斯图尔特家族和辛克莱家族的若干分支。
“那是谁?”《时代周刊》的科技记者指着书桌上相框里的照片问。
“我刚出生的小外孙女。”查尔斯·辛克莱说,“她上个月刚在圣·路易斯大教堂接受洗礼。”
“她长得可真漂亮。您一定很得意吧,辛克莱博士。”
“是呀。”
“您好像很喜欢玩儿海上快艇。”记者指着挂在一面墙上的几张照片说。“这些船可真是不错,您亲自驾驶吗?”
“不,不。白金态公司为一些快艇队提供赞助,但我个人喜欢小一点的快艇。我有几只私人快艇泊在河下游的船坞里。周末时,我会带上几个下属玩扑克竞赛。”
“怎么个玩法呢?”
“边赛快艇边玩扑克。我们一般在周日下午带上一副扑克沿河向新奥尔良方向走。比赛一共分五站,每到一站,我们都会到河滨的一家餐厅小坐一会儿,每人抽一张扑克牌。然后,向下一站进发。一天的比赛下来,每人手里都抽到五张牌,谁的牌面最大,谁就是当天的赢家。”
“您总是赢家吗,辛克莱博士?”记者微笑着问。
“我是总赢。”
两个男人会心地笑了。
“您还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吗?”记者问。
“我还养了几匹纯血马。”
“它们也是赢家吗?”
“那是自然。虽然还没有三冠王,但它们在很多重大比赛中都有骄人的战绩……”
“您对速度和竞争非常痴迷。”
“我对速度有特殊的癖好,但胜负并不重要。我的兴趣并非只局限于速度本身,我是个追求品质的人。我那些赛艇的做工都相当精美,杰出的性能源于对细节的苛求。”
“那么您的赛马呢?”
辛克莱往椅背上靠了靠,用指尖敲打着下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我要求赛马的血统必须尊贵。”
“顺便问一下。”记者边说边作着笔记,抬起头问:“让我们再谈谈克隆这个老话题吧?”
“克隆人就生活在我们身边。我认识几百个,你也一定亲眼见过。我们叫他们同卵双胞胎,也就是由同一个受精卵在母体里分裂出来的两个人。”
“有人说你要克隆人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你对此怎么看呢?”记者又作了一下笔记,“像您这样的诺贝尔奖得主总不应该置道德观于不顾吧?”
“我认为自己是一个试图解救众生的科学家。我通过科研实验发现科学成果,仅此而已。”他瞟了一眼书房壁炉台上的台式古董钟,不想就道德观的问题作深入的探讨。他的视线穿过法式的古典大门和门外用砖墙围起的花园里的木兰花丛,眺望着远处的密西西比河。
“在社会上,一些司法界的代表极力反对人类克隆计划。”
记者继续说,“他们担心如果富人阶层能用基因来复制下一代的话,会拉大社会的贫富差距。”
“也许有一天,这个问题会成为人类克隆的一个弊端。事实上,我们做任何事情都要权衡利弊,我们是不断探索新领域的先锋。”辛克莱说,“克隆技术有效运用到医学领域就可以为患者复制出完美的细胞,无论是帕金森综合症、糖尿病、还是脊髓病患者都可以从这项技术中获益,病人是不会排斥克隆细胞的。这个事实就是白金态公司存在的意义。我们不在道德问题上过多纠缠,也不至于搞得天怒人怨,我们不过是在为解救生命而工作罢了。”
“但您有没有意识到……”
辛克莱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向记者举手表示歉意。
“先失陪一下。”他拿起听筒说,“喂?”
“他们正在飞往罗马的航班上。”电话里传来本·吉尔哈特的声音,“那神父正帮她把东西带到梵蒂冈。”
辛克莱笑笑说:“真是好消息。”他撂下电话,回头问记者:“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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