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卡斯尔写道:“山洛伦佐新的秀才至少有一点与众不同:麦克凯布和约翰逊梦想把山洛伦佐建设成一个乌托邦。”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麦克凯布彻底检查、修订了经济和法律制度。”
“约翰逊设计了一种新的宗教。”
卡斯尔又引录了一段小调:
“我要使所有的东西
看来都有某种意义,
这样我们都能快乐,是的,
而把不安忘记。
我编造谎言,
它们是那样堂皇,
于是我把这些悲惨的世界,
变成一个天堂。”
我正读着,有人拉我的袖子,我抬起头来。
小牛顿·霍尼克正站在我身旁的过道里。他说:“我想你可能还愿意再到酒吧间去喝它几杯。”
我们真干了几杯,喝得醉醺醺的。牛顿谈兴大发,要和我谈谈琴卡,侏儒舞蹈家,他的俄国朋友。他告诉我,他们谈情说爱的小窝就在他父亲的科德角别墅里。他说:
“我可能永远也结不了婚,可是至少我已经度过一次蜜月了。”
他讲起他和他的琴卡互相依偎着坐在弗利克斯霍尼克那张陈旧的、面对大海的柳条躺椅上时的甜情蜜意。
琴卡还要为他翩翩起舞。“你想一下,一个女人专为我一个人舞蹈。”
“看得出来,你一点也不后悔。”
“她使我心碎肠断。我对此极为不满。但是,这是代价啊!在这个世界上只能这样:一手交钱,一手提货。”
他提议为求爱者祝酒,高声说:“为情人们和妻子们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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