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的基地

 




  窥探中国

  许多飞碟研究者认为,如果外星人在地球上有飞碟基地的话,那么,除去海洋之外,戈壁沙漠是外星人飞碟的理想基地。法国著名飞碟学者享利·迪朗在《外星人的足迹》中曾经说过:“大量的事实表明,戈壁沙漠和大山脉,人烟绝迹,却是飞碟降落的好地方。一群德国学生和去内蒙古的许多旅游者都曾目击过飞碟在那里频繁降落。可以肯定,戈壁滩是飞碟的一个理想的基地。”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我国内蒙古和新疆的茫茫戈壁上空,经常有飞碟出没,当地人已习以为常。

  1982年我国著名飞碟研究者石波访问了北京某机关的一位女干部龚某,她还是内蒙古某兵团的知青时,曾与她的一些朋友目睹了飞碟在沙漠上降落。龚某说:

  1968年,我才初中毕业……我和同班的几位女同学一道上山下乡,到了内蒙古某兵团接受再教育。我们所在的营房正处于北部戈壁沙漠和南部林带、草原的衔接处。……1968年深秋或初冬的傍晚,天气已经相当寒冷,当我们收工回到营房时,看见东边天空飞来一滚滚火球般的东西,视直径不小于篮球,它中间为橙红色,四边深红,形状为卵形。我们几十个人收住脚步,惊立寒风中呆呆地看着它飞快地降下,落在大约几公里远的山丘上,像电报大楼上面的伞形天线,斜靠在地上,它红光闪闪,十分耀眼。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飞行物。几个胆子大的男生扛着铁锹朝那发光的圆盘体奔跑而去。可是,当他们离那物体还有几十米远时,那个东西嗖的一声,以30度的斜角向西北天空飞去,真是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那几个男学生跑到圆盘捧着陆的地方一看,地上有五个支撑点的圆洞,中间有一个椭圆形烧焦的沙面。

  可惜的是,当时大家只从敌情的观念出发,以为那是“北极熊”前苏联人的新式武器,回到营房,我们便向营部报告了。后来听当地老乡说,这一带经常出现铁饼状、草帽状的发光物体,有时深夜降落,光照于地,方圆十几公里都能目及。

  1979年9月20日前后一个晚上子夜1时许,新疆某农场技术员苑永安在外乘凉,偶然发现天空有一个状如满月的桔红色飞行物,比月亮稍小,边缘十分整齐,速度极快,两三分钟后消失在西方地平线。它不是飞机,飞机不会无声无息,形状也相差太远;也不可能是气球,气球不可能有超过音速若干倍的速度。且当晚刮西南微风,气球也不会逆风飞行。这个农场离“死亡之海”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仅几十公里。

  1976年7月的一天晚上,当时任新疆某部医院的排长李长海同志正在为培训卫生员备课,突然被两个学员叫出来看“怪物”。他和学员们都看见在距营房2公里的地方,有一个长约10米的长条形发光物从地面垂直慢慢升起,下端喷着火焰,既无声响又无气浪。升到50米高时,稍微停顿一下,就高速斜向高空飞去,目击时间共2分钟。显然不可能是飞机或火箭,而是一个雪茄型飞碟。

  新疆某飞行大队副大队长张英同志,曾在新疆戈壁上空3次遭遇不明飞行物,其中一次是1979年8月4日凌晨2时55分遭遇上的。当时他正驾着喷气式战斗机返回机场,突然发现一磨盘般大小的圆盘形发光体高高地悬浮在空中,盘的边缘整齐规则,两侧各突起两个角,恰如圆盘两边安着的两只银杯。圆盘闪着不很刺眼的白光,它时而前,时而后,缓慢移动着。他报告了机场指挥塔,但机场雷达室报告,未发现空中有任何异常的目标。但据塔台附近的飞行员及有关人员报告,当时他们也看见机场西北上空有一闪着银光的圆盘物缓缓向东北飞去,这位“不速之客”在机场附近上空停留了整整10分钟。

  据元凯《UFO遨游戈壁滩》记载,数年前,一支全副武装的中国人民解放军部队,驱车拖着高射炮,奔赴克拉玛依油田地区的一个戈壁滩。他们接到油田总部通知,说是那里的戈滩上出现了一个白色发亮的椭圆形物体,它忽升忽降,无声无息。部队此行的目的就是准备将它抓获。部队赶到时,银白色物体仍停在戈壁滩上。战士、工人立即包抄合围。当人们快接近时,它毫无声响地笔直冲向高空,眨眼间就无影无踪了。

  另外,人们在戈壁周围的奇台、阿勒泰地区都曾多次发现不明飞行物,这证明,在中国的西北沙漠地区,确实常有UFO出没。

  UFO也常光顾非洲的撤哈拉大沙漠。已故著名女作家三毛,在撒哈拉沙漠就曾两次目击UFO。为此,她多次在电视上作证,证明在大沙漠中的确存在外星生命和UFO的踪迹。

  潜入西班牙

  1967年6月1日傍晚,西班牙首都马德里郊外的圣荷西,有人看到了UFO,且将之拍摄下来,这张照片里,一个像是UFO的东西,在森林的上空飞行,在这飞行物的上面还有个标志,就是英文字母H的正中央,再加上一条垂直线的记号。

  有着这样奇怪的记号的UFO非常罕见。而且这个UFO的出现是有事先预告的。从这点来说,这件UFO事件可以说有特殊的意义。

  这件事错综复杂。首先,这件事可追溯至两年前的1965年。

  从那时候开始,就有好多西班牙人接到自称“UMMO外星人”的奇怪信件。收信人都是一些作家、律师、工程师、公务员等高阶层的知识分子和社会地位极高的人,而且他们都是住在马德里附近的。

  这些信的文字打得很整齐,内容像报告书,而且信纸上印满了一枚一枚的H加条垂直线的“王”字形的图案。

  之后,将这些信全部集中搜齐,加以研究调查后发现了下列大致几点:

  ·关于居住在宇宙的生物。

  ·关于UMMO星。

  ·关于UMMO太空船。

  ·关于哲学、心理学。

  而且篇篇内容都具有高深的科学水准。

  不只是信,接到这些自称是UMMO外星人不知其来历的莫明其妙的人或电话的民众,为数亦不少。电话总是出其不意地打过来,从太空打来的那方就抓住话筒长篇大论,历时甚久地讲述有关宇宙的事,而地球上接电话的人则满头露水,咚地一声挂掉电话。

  这些预告带有特殊标记的UFO要出现的信函中,有时甚至会画出UFO着陆地点的简图。而且此事件的当日,在马德里郊外圣荷西被看到的UFO,还降落在距目击地点约4公里外之处,不久就飞走了。而且这正是信上所画出的着陆地点。

  以上,就是这个奇怪的UFO出现及出现前,错综复杂的梗概。

  外星人与雷迪裘利亚星

  从1977年的秋天开始,美国南卡罗莱纳州的查鲁斯登附近不断的发生一些很奇妙的事。即不断的有UFO出现以及相伴而来的原因不明的空爆声。(从高空传来的爆炸声,大气也受到震动)。有很多居民都曾亲眼看见过,看到的UFO大都是三角型的,散发着绿色和橙色的光芒。但听到空爆声的地点不限于查鲁斯登,从纽泽西州以至大西洋沿岸都有。根据居民的描述,那个大响声会造成像是“超大型拖车或货车通过时”的那种冲击,或是像“一吨重的水泥落地一样”,连玻璃窗都震破了,甚至家具也被震得移动了位置。

  威里亚姆·赫马也是这种UFO的日击者之一。他从1977年11月12日开始,相继在同月27日、12月2日和1978年1月22日看到过UFO。并且在11月27日和1月22日拍下了UFO的照片。

  赫马原来是不相信有UFO存在的,以为UFO只是空军当局在秘密建造的一种新式飞行物。

  赫马将目击报告书及照片拿到军中去。但空军发言人威特金古并不重视他的发现。只跟他说:“把这些事忘了。”根本不管接二连三的UFO目击事件,以及频频发生的空爆事件。

  当时,赫马对于谜般的飞行物体和政府的态度深感疑惑。

  但对赫马来说比空军这种暖昧反应更不能理解的事情发生了。

  目击证言

  1978年2月,一位自称UFOIRC(UFO情报探索中心)所长的多姆·欧鲁森要求见赫马,询问了一些问题后,拿走了UFO照片。

  后来,赫马才知道那个自称多姆·欧鲁森的男子,根本不是UFOIRC的所长。

  到底假冒欧鲁森所长的是谁呢?赫马一直没有搞清楚。赫马感觉到这一连串的事件并不单纯,在它的背后一定有很大的力量在推动这整个事件。不久,就发生了可以解释这种种疑团的事情。1978年3月18日晚上10时以后的两个半小时内,赫马是同在UFO里的外星人一起度过的。

  当时,由于他的记忆被外星人封锁起来,所以不能回想起他的所见所闻。在同年的8月,经由催眠后他能一点一滴的回想起当时的情况。被“UFO底部所放出的青白色的管状的光照到之后,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恢复知觉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像是桌子又像是床的东西上。而且我的身旁站了3个身材高大约1.5公尺的生物,左边2个,右边1个,都穿着红色的连身服,我的脚底附近放着一架像电视的东西,另外还有1个箱子,里面有灯光透出。

  他们的头和眼睛非常大,嘴很小,完全没有毛发。后来他们跟我说:‘来吧,快要没时间了。’但他们的嘴并没有动。

  之后我被带到操纵控制中心、解析航法室、平衡控制装置室、最后又被带回原来的房间(教育室)。他们又叫我躺在床上,然后用发光器照着我,在不知不觉间,又经由 ‘转送光线’把我送回地面。”

  被强行带走的赫马回到距被带离地点34公里处的平野上,然后才逐渐恢复意识。但这两个半小时对他来说,似乎只有5分钟那么长而已。

  外星人来自雷迪裘利亚星

  后来,赫马还连续遭遇到很多不能理解的事。

  像是假冒他的名字到空军宿舍刺探的神秘人物、再次遇到以假冒UFOIRC所长的那个人,以及曾提供情报给他的空军驾驶员亚士其少校的坠机身亡等等。

  然而,最不可思议的是他自己身体的变化。

  1978年末,赫马开始写一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意思的文章。

  有时是用一些从没人看过的文字,由右到左写成一篇文章,有时是超过赫马所能理解的范围的物理学记述。这些都是在那间“教育室”中,外星人输送给他的知识。1979年3月29日夜晚,他忽然在自己的房间里用色笔画了一些图案和写了些奇妙的文字。他说是因为脑海中忽然涌现1年前的“某一天”的记忆,所以才写下来的。所有外星人告诉赫马的秘密——

  “他们是从雷迪裘利亚星系的ZI、ZⅡ而来的,拥有远超过人类的智慧。他们是经由卓越先进的天文学知道地球可能有高等生物存在。而且他们也曾试着和地球上较具有代表性的政府直接联络,但都遭到拒绝。现在他们利用太空船形成电路网,来进行银河系贸易,以及对像地球这样的星球进行 ‘观察活动’。诱骗人类来进行 ‘直接观察’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他们观察的结果是,如果地球文明以目前这种情形继续进展的话,地球文明在不远的将来一定会灭亡……”如果读者细心一点的话会发现这里的ZI、ZⅡ跟西鲁夫妇事件中的外星人住的星球是一样的。而且这两个星球和我们的太阳系是一模一样的,大概每个星系都有行星吧。如果其中之一的行星有和地球类似的环境,也就有可能形成生命……。据说,赫马至今仍与外星人有接触。可惜的是,并没有专家着手调查这件历史上最长的接触故事。与西鲁夫妇事件有共同点到底意味着什么呢?这只是赫马捏造的,还是两者之间确实有密切关连呢?

  朋友还是敌人

  规模庞大的地球勘探,疯狂而广泛的植物采集活动和用残忍手段虐杀一万头牛羊,看着被剖腹挖心、割掉生殖器的血淋淋的无辜生命,我们只能惴惴不安地预测;外星人究竟要干什么?他们手中的屠刀,下一步将砍向人类吗?

  接触地球人

  在许多地球人与飞碟和外星人的近距离接触案例报告中,都有给地球人留下疤痕的报道,这大多是外星人有意为之,但也有一些是飞碟散发的不明能量造成的。而俄罗斯《青年技术》杂志编发的一组报告,则显得特别有趣。

  第一个报告这类特异现象的是南萨哈林斯克的波捷欣。他说,他前胸和手臂上各有一条长10~15厘米的伤疤,已有15年历史了。

  当时,他和他的同学马卡连科一道准备毕业考试,一天到晚都非常紧张,常常学习到深夜。有一天,大约复习到半夜时分,他们决定暂时休息一下。休息中两人聊起来,天南海北,无所不谈。谈着谈着,不知怎地,话题一下子转到了宇宙和地外文明。

  波捷欣从来都认为,地球上的人类文明在宇宙中是唯一的,因此他说:

  “除非有人能让现在马上天亮,否则我不会相信超级文明存在。”

  当时大约凌晨1点半左右。波捷欣刚把话说完,墙上的挂钟就发出丝丝声,指针出人意料地指到了5点半,半个小时过后,从打开的收音机中传来广播电台6点开始播放的节目。第二天,敢于呼唤超级文明的波捷欣身上,莫名其妙地出现两道伤疤。

  波捷欣身上有两道伤疤可能是真的,但他一呼喊就喊掉了4个小时的黑暗,让黎明提前到达,这实在太令人难以肾信了!认真复习功课,不觉就过了一晚,这大概才是事实的真相吧。

  1982年8月14日,那是一个暖和的阴天。坦波夫市一位名叫安东尼娜的妇女到河边去游玩,不知不觉就过了差不多40分钟。与她打算离开时,突然发现左手臂一处皮肤变红,转眼间,变红部分呈现一片树叶的轮廓。个知所措的安东尼娜抬起头来,看见高空有一粉白色的圆盘状物体,发出白色的光芒。不一会儿,圆盘变小并最后消失了。傍晚,她手臂上的红色开始消褪,但红色消褪后,手臂上却长久留下了树叶轮廓,更奇的是,树叶中间的图形放大看时,竟有一个和安东尼娜出事时刻一样姿势的图像。

  1990年6月,里加市有几个不同年龄的人身上都突然出现神秘的烧伤,有的呈鲜红色树叶状,有的呈树枝状。这些“树叶”就象笔法精细的画一样,有的连叶上的小锯齿和纹络都清晰可见。这些被做上记号的人主要是妇女和儿童。

  安娜, 53岁,里加一家工厂电镀车间女工。1990年6月22日,她突然感到右肘灼痛,她自己也想不出灼痛的原因。过了一天,她到利亚卢佩河边休息,偶然照镜子,发现肘部昨天突感灼痛之处,呈现出一个三叶草状的印迹。

  另一个里加妇女塔马拉在同一天也去利亚卢佩河的河边浴场游泳,当晚她感到肘部灼痛,也出现了三叶草印记,印记的形状和部位都与安娜完全相同。不久,她身上从中脊椎到肩部还出现了枝状印记,无论游泳时暴露部位还是被游泳衣盖住的部位,图案的精细和清晰程度都完全相同,显然与晒太阳没有关系。

  而更加奇怪的是,这种身上突然出现印记的人,不仅在里加有,在拉脱维亚的其他地方也时有发现。有 1个月之内,因这种印记而去医院就诊的人,在拉脱维亚就有30人之多。

  放射线医生、医学博士伊娜·科甘查阅了有关广岛、长崎原子弹爆炸后的医学材料,她发现当年日本的一些核爆炸受害者身上曾出现过枝叶状烧伤。

  然而,1个月之后,又有一些患者来找科甘医生,这些人身上的灼伤印迹都是正规的几何图形。患者印迹各异,分布得极广,几乎全拉脱维亚都有,这又排除了受放射性核污染的可能性。

  拉脱维亚科学院生物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则认为,由一些伞状科植物提炼出的香精油,可以导致皮肤色素沉着,原则上,香柠檬之类也可以成为类似的刺激剂。

  总之,每一位专家都尽力从自己已认知的方面对人体上出现的奇异印痕做出诠释,不过,令人信服的结论至今还没有。自然也有人归之于外星人和UFO。

  1990年8月,切尔尼科夫州马萨尼村妇女柳法米拉的肩胛部,不知不觉就冒出了20个两戈比大小的紫色的小圆圈。这显然是离奇而又轰动的事,于是有人给她拍了照,并把照片刊登在当地报纸《切尔尼科夫通报》上。更奇怪的是,其中一个圆圈内有一明显的箭头状符号,另一圆圈内则像字母

  “TAY”。

  柳法米拉身上出现圆圈状图形之前,曾发生过三次反常现象。先是她在壁橱上看见四个奇怪的小圆点在旋转;过了一会,她又从敞开的窗户看到足球大小的发光球状物悬停在对面屋顶上;几天后,在同一地点又看到同一景象,只不过这次该球状物的中央显现出一深色的核心。

  当天夜里,她5岁的小儿子一反常态,显得惊慌不安,半夜过后突然从床上跳起,极度兴奋,重新入睡后,则在梦中不断地叫喊:“我不!我不!”她儿子早晨醒来说,他梦见有两个生物乘坐一飞行器在树林上方滑翔。也就在这同一天,28岁的妇女柳法米拉背上出现了带符号的圆圈。

  一天夜里,大约凌晨4时许,住在鲁德内市库斯塔奈区的伊琳娜,由于一种莫名的警觉而突然醒来,急急忙忙奔向女儿的床铺,她忽然发现阳台门上角有两个苹果大小的发光球体。这个球发出的略带浅绿的黄光布满房间,伊琳娜本能地用被子为女儿挡住光线。这时,她耳中响起一阵强烈的嘈杂声,同时感到剧烈头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大约1小时后,伊琳娜醒来,感到腹部疼痛,结果她发现,她的下腹部竟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块宽5厘米、和手掌差不多长的印迹。经皮肤病医生鉴定,烧伤是贯穿性的,完全排除了与烧红的物体接触或受到打击的可能性。

  1990年5月28日,家住沙克里村的塔吉克女学生莎基罗娃的大腿上突然出现一幅洗不掉的“图画”:它像一个有一双呆滞大眼晴的木偶,头上方还有一圆圈形光芒四射的“太阳”。在发现“图画”前,她曾发现一UFO出现在她家窗户附近。

  克拉斯诺达尔的小学生萨沙,好几次在自己的住宅中看见一蓝色透明的生物,头几乎碰到天花板,很快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后来,一些怪异现象的出现使他一家鸡犬不宁:柜橱自己翻倒;床铺无缘无故自己跑到房子中央;不知从哪儿来的水浇到萨沙身上……。

  紧接着,出现了更奇怪的事,萨沙早晨起床后,总是发现身上有奇形怪状的象形文字般的印记,有时在额头上,有时在身上,有时在脚上。这些“象形文字”一般保留时间不长,按先后顺序一个一个逐渐消失。这样的奇闻当然很快就四处传遍,闻讯专程赶来的飞碟专家们也曾亲自目睹到这种现象,但谁也无法作出解释。

  1990年,在克拉斯诺达尔边疆区,许多人被UFO搞得心神不宁。天空中UFO不断出现,有时干脆光临住户家中。住在区中心的彼得,春天到别墅度假,一到那儿就遇到几个外星人,使他终生难忘。

  彼得刚到不久,就看见一球形飞行器降落在别墅旁的草地上,好奇的彼得情不自禁地跑上去观看。从飞行器上走下一男一女,还有一个矮子。他们邀请彼得同他们一道飞行,彼得拒绝了,但要求他们留下点什么以资纪念。那名女外星人把手指放在彼得的手上,与他告别回到圆球中飞走了。从那时候起,彼得的手上留下了一个半月形的标记。彼得事后十分后悔,早知如此,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向她讨什么鬼纪念品呢!

  这种奇异的事也曾发生在警察身上。

  科兹列娃是哈巴诺夫斯克内务总局的一名女警察。1990年3月一天晚上22时,女警察正在家里休息,她家住在8楼。突然,她发现从阳台门走进一个个头很高、身着银色外衣的怪人。这人头大得不成比例,眼睛又大又亮,没有鼻子,嘴是一条细缝,陌生人的手两次在空中挥动,女警察立即失去了知觉。早晨醒来,她发现自己依然坐在沙发上,但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被割破,上面缠着绷带。

  这个外星人为什么割破她的手指?是不是取走了她的血样?谁也说不清楚。

  采集植物标本

  1964年4月24日发生在美国纽约州的“纳瓦克瓦利案”,是典型的外星人采集地球植物标本案。

  这一天,家住纽约州纳瓦克瓦利的加里·维尔科克斯正在自己的农场里施肥,他发现了飞碟和火星人,并看见了他们采集的草……。

  5月1日,他把他的目击情况向奥维戈警察局的保罗·J·泰勒局长及其助手乔治·威廉斯作了报告。

  后来,人们又向维尔科克斯的家庭成员、邻居、亲戚朋友等做了调查。

  美国新泽西州塞达格罗夫市埃塞克斯县医院大脑波实验室顾问伯索德·埃里克·施瓦茨搏士对维尔科克斯进行了深入的精神病理检查。

  结果,无论是警察、飞碟专家或医生的调查,都未发现任何漏洞。可见维尔科克斯不是恶作剧者,也没有产生幻视,谁也没法否定其真实性。

  下面是加里·维尔科克斯与保罗·J·泰勒局长及助手乔治·威廉斯的谈话纪录:

  1964年4月24日,星期五,大约上午10点,我正在自己农场东边一块地里用撒肥机施粪肥。我的住屋是纳瓦克瓦利附近左侧的第二套房。

  当时天空晴朗,阳光灿烂,土壤是干燥的。

  我站在正在劳动的地里向山丘顶上望去,发现那上面有一个明亮的东西,我起初以为,那是我曾在山上看见过的一只废水箱。可是再仔细一看,感到那东西不大像是水箱,而是别的什么物体。于是,我把拖着撒肥机的拖拉机向山坡上那个东西开去。

  从我开始发现物体时所在的山脚到停着那个物体的山体,大约有800码(731米)。

  当我在山坡上爬到离它还有100码时,我又认为那可能是从飞机上掉下来的副油箱,因此我并不在意。我停下了车,步行爬上最后100码。

  我首先发现的是,那东西根本不着地,它的长度比一辆车还大。它的形状是椭圆的,像鸡蛋一样,它上面既没有焊接处,也没有铆钉之类东西。它的表面极其光滑,银光闪闪呈现出一片铝色。

  我摸了它一下,发现它比铝要坚硬。它悬在那里毫无动静,我也不知道它的下面是否有撑脚,或者是以别的方式悬在空中的。

  它长约21英尺 (约6米),高为4英尺 (约1.21米),宽15至16英尺。 (4.57~4.87米)。

  当我在估计它的体积时,它没有颤动,不发声音,也不热,也没有其他特殊的现象。

  可是,我刚摸到这个物体,两个4英尺(1.21米)高的矮人从物体下部走了出来。

  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每人拿着一个托盘。盘子里的东西像是一把草。我站在离物体约 1米左右的地方。

  从这时起,我把那东西说成是一个飞船 (我原以为是一只油箱)。

  那两个人从飞船下部向我走来,他们在我面前1码的地方站住。

  这时,我仿佛感到他们中一个人向我说话,告诉我:“不要害怕,我们已经同地球人交谈过。”

  他的声音我无法描绘,但我可以理解他们的意思,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讲英语。

  他们一前一后站着,我看清了他们像我们一样的有腿和胳膊,但我说不上他们是否有我们这样的手和脚。

  他们个子虽矮,但相对说来长得宽大。我看不清他们是否有肩膀。在我们人有肩胛的部位,他们是垂直下垂的。

  他们不像我们人这样长有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和头发的脸和头。说话声不像是他们两个人发出的,倒像是从他俩身旁传来的。声音是存在的,但我不知道是他们身上哪个部位发出的。他们穿着一件衣服,一直裹到应该是脑袋的地方。当他们抬起胳膊时,我看到在肘关节的地方有一关节孟缘。他们穿的柔软的上衣连裤衫闪着金属铝的光泽。没有头发,衣服上没有针眼,没有缝接处,也没有口袋。

  我唯一看见的是,他们抬胳膊时有一个关节孟缘。

  他们对我说:“我们来自你们所说的火星。”接着,他们问我在干什么。我告诉他们我在施肥。他们要我详细解释什么叫施肥,他们对粪肥十分感兴趣。我告诉他们粪肥的来源和作用。他们又打听施这种肥还能使什么植物生长。他们对我说的石灰不感兴趣,但很注意肥料。我告诉他们,我的肥料是用死去的动物骨头加工而成的。当我讲解肥料的作用时,他们问我是否可以给他们一些。我说我要回农场去取。

  这时他们中有一位说要参观我的农场。我不知道是哪一位提此要求的,原因我已说过。声音似乎来自离我最近的那个“人”。

  我问他们我是否可以回去取。他们说他们每年来地球一次。

  他们的说话总是从一个问题一下跳到另一问题。

  他们注意到我们还无法把人送到太空去。他们承认已经注意到了我们。他们说,我们地球人无法在火星上生存,他们也无法在地球上活下去。为了生存,他们从空气中汲取物质。他们到地球上来的目的是学习利用我们的有机物质,因为他们认为地球、火星和其他星球的环境总有一天会发生变化。他们指出,各星球的重力是不一样的,而且现在正在发生变化。他们承认,在我们的城市附近无法飞翔,因为那里有烟尘和其他悬浮物质妨碍他们飞船的飞行。因此他们尽量停在空气新鲜的地方。他们对各个行星、宇宙和其他方面的东西十分了解,但对我们的农业却知之甚少。他们还说,我们派往太空去的人至多只能活一年。

  他们后来回到了飞行器底部,弯着腰钻了进去。飞行器发出了车子马达慢转时的声音,接着就在地面上空起飞滑行,向索科洛斯基农场飞去。飞了150英尺后就消失在远空。没有热浪、爆炸、风、尘土,也没有声音 (除马达慢转声外)、光和飞行物起飞时应该有的现象。

  他们丝毫不想伤害我,他们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之类的东西。他们的说话声既不升高,也不降低,在整个谈话过程中,他们的声调一直没有变化。看上去他们说话很吃力。

  他们飞走后,我回到了家里,给母亲挂了个电话。我粗略地谈了我的奇遇。接着我就去挤牛奶和干别的活。我在16时30分又把一批肥料运到土丘上,我把一袋肥料放在撤肥机的盖子上。当我的拖拉机开到山顶上原来停过飞行器的地方时,我就把一袋肥料掷在地上。次日早晨,我又到了山顶,发现那袋肥料早已不翼而飞了。

  采集人体标本

  外星人要研究地球,研究地球上的生命过程,他们不但要到地球上采集矿物、植物、动物标本,还要采集人体标本,并且,比起收集矿物、植物和动物标本,采集人体标本显然更为重要。因此,在众多的飞碟目击报告中,有不少是报道外星人劫持地球人的。在这些案例中,地球人往往被外星人弄到飞碟中强迫作各种检查,最后还要留下一点血液或身体某部分的一点组织。

  1958年12日20日,一位住在霍加纳斯的25岁的卡车司机汉斯·古斯塔夫森与他的30岁的大学生朋友斯蒂格·赖德法伯格一道从歌舞厅回家。在走近唐斯坦时,他们于2时55分看见从松林中射出一道奇特的光线,这引起了他们的好奇,他们停下了车,徒步朝光线走去。走了10多米,他们看清楚前面有一个直径大约为4.5米的圆盘状物体,由三个支撑脚支撑着,它的高度为1米。它自身能发光,但不耀眼,也没有热度。在发光体中央,他们看到一个较暗的点。后来他们与外星人激烈搏斗,终于免于被外星人抓去当标本。他们的奇遇成了新闻媒介的的热门话题,“唐斯坦事件”在欧洲引起了轰动。

  下面就是赫尔辛堡的《日报》和《瑞典日报》以及斯德哥尔摩的《新闻报》和 《每日新闻报》发的赖德伯格的回忆。

  “突然,我们遭到了四个铝灰色的人的袭击。他们身高1.2米,体宽35厘米。看上去他们似乎没有四肢,很像小木柱或英国人喝茶时食用的糕点松饼。可是,当他们袭击我们时,把我们抓得死死的,想把我们拉向他们的飞行器。我们难以自卫,因为好些人像冰冻似的,我们抓不住他们。当我挣扎时,我的右臂能插入他们中一个人的躯体。他们像年久的沼泽地一样发出臭味。”

  古斯塔夫森插话说:

  “有一段时间,那四个人都扑向了我。我到今天也没有弄懂,但我感到那些人能看透我的思想。当我要抓住他们时的那一刹那,他们做出了防御姿态。他们的体力不大,但善于格斗。幸好在我身边有一块指示野营地的牌子,我两条胳膊紧抱住牌子不放:这是我唯一的救援。”

  赖德伯格接着讲:

  “我们估计,这场搏斗进行了4至7分钟。四位矮人集中力量攻击汉斯,我突然获得了自由;他们放开了我。我抓住这个机会跑向汽车,拚命按汽车喇叭,一边透过挡风玻璃注视着死抱住木牌的汉斯。那四个人都吊在汉斯身上,企图迫使他撒手;他抓住木牌不放,他们用力向旁边拉他。当我的喇叭响起来时,他们就一齐放了他。汉斯蜷曲着身子趴在地上。我赶紧又跑了过去。这时,那发光体向空中升去,它的光变得更加强烈。我们闻到一股乙醚和红肠烤焦的气味。不过,最奇怪的是那物体发出的声音:这是一种尖利的、极高犹如金属摩擦一般刺耳的强烈声音。与其说是听到这声音,不如说是感到了它。当物体起飞后我还在跑,汉斯仍在地上,后来我们都被频率极高的声音震荡得暂时瘫痪了。”

  大约过了15分钟,他们才恢复知觉,然后发动汽车回到了赫尔辛堡,但他们决定保持缄默。因为怕人家会笑话他们。但由于他们衣服被撕烂,神态又紧张,朋友们都追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好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分析地球人

  外星人冷静地考察地球

  每天可能都有各式各样外星人驾驶的飞碟在地球上空盘旋、飞翔,旧的飞碟飞走了,新的飞碟又来了。这种情况到底已经持续了多久,谁也说不清楚。近50年来,由于航空和航天技术的飞速发展,人们观察到的飞碟才明显增多起来。

  许多事实告诉我们,操纵驾驶飞碟的外星人有着不同的体态,显然是来自不同的星球。但是,他们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对地球和各种情况进行全面观测和考察。我们自己认为,在整个太阳系的各个星球中,地球的自然条件最好,具有各种生物生存的最佳环境,因此,无论飞碟的主人来自太阳系或太阳系以外的更远星体,他们都会对地球产生极大的兴趣,都必须要对地球进行长期的、系统的观测和考察。

  1957年前苏联成功地发射了人类第一颗人造卫星,开创了人类航空航天发展的新纪元。自此以后,人类发射了许许多多的卫星、各式各样的载人宇宙飞船和一个又一个的宇宙探测器。20多年前的人们就成功地登上了月球,可是,时至今日,载人的或不载人的宇宙探测器仍继续探测着包括月球在内太阳系内的其他星体。外星人对地球的探测大概也是如此。他们总想知道地球的更多的情况,所以他们总是冷静地一次又一次地对地球进行观测和探索。

  人类的航空航天事业不断发展,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各种类型的飞机在天空飞翔,也常有载人的宇宙飞船在太空漫游,这就不可避免地增多了人类在天空与飞碟遭遇的机会。事实上也是如此。不少的飞机驾驶员和宇宙飞船的宇航员都在空中遭遇过飞碟,尽管外星人在科学技术上远远超过我们,但他们并没有恃强凌弱,有时即使故意跟踪一会儿,也总是主动离去,并未对我们的飞机或飞船造成任何伤害。由此可见,绝大多数飞碟的外星人都在忠实地执行着观测和考察的使命,他们不想也不会干预我们的正常生活和工作。他们观测、考察地球,对地球有着浓厚的兴趣,就像我们观测、考察月球、火星、金星一样。

  对地球之外的别的星球,我们不是也一样表现出极为浓厚的兴趣吗?

  外星人的飞碟在地球周围翱翔,就像我们的宇宙飞船在月球、火星周围翱翔一样,都是正常的科学考察行为,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如果我们哪一天真能与外星人沟通,能彼此合作,说不定对我们的发展和进步还能起到巨大的作用呢!当然,到目前为止,这还是一厢情愿的幻想。我们不能把人类的发展和进步寄托在“上帝”的恩赐上,我们只有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来争取人类更大的更快的进步和发展,去创造更加灿烂的美好的未来。

  外星人考察的目的

  外星人要对地球进行深入的了解,显然仅在空中观测、考察是不行的,他们必然要亲临地球作大量的实地考察,就像我们亲自登上月球作实地考察一样。

  在大量的地球人与外星人的近距离接触案例中,人们总是发现外星人似乎在采集各种各样的标本。他们或者挖掘石块,把若干“铁管”一类的东西插进土中,然后拔出来,带走土壤的样品;或者拔一两株草,摘走一串葡萄;或者带走一桶汽油,搬走一袋化肥;或者带走一只小动物,有时也杀死牛羊,带走他们的血、肉和一部分器官……总之,地球上的矿物、植物、动物和一切人类制品,他们都极感兴趣,都在他们搜集之列。

  有的人对此很不理解,认为这些都极为普通,何必花这么大的力气来采集这一点也不稀罕的东西呢?不错,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一点也稀奇,但对考察地球的外星人来说,这就不是稀不稀罕的问题,说不定还会被视作无价之宝呢!地球人费了多大的财力和物力,好不容易才登上了月球,但宇船员们从月球上带回的是什么呢?不就是一点点少得可怜的月球的岩石和土壤样品么?我们现在不是把这一点点月球的岩石和土看的比黄金还贵重千倍吗?如果当初的宇航员能在月球上发现一棵草或一只小甲虫,他们肯定会把它们当成价值连城的珍宝带回地球,也肯定会在地球上引起巨大的轰动。

  两厢对比,我们就可以明白外星人来地球采集标本的巨大意义了。

  外星人所处的星球,不管是在太阳系内还是在太阳系外,当然,都少不了岩石和泥土,但是,其组成成分肯定是具有差异的,其自然环境与地球更是不会相同的。因此,地球上极为普通的植物、动物和人类制品,在他们那儿或者根本没有,或者差异极大,自然就会使外星人们产生浓厚的兴趣。再则,从科学角度说,也只有从这些东西入手,外星人才可能真正了解地球。

  大量的案例证明,飞碟在地球降落之后,外星人总是尽量避开地球人,不干扰地球人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他们总是尽可能地选择偏僻之处,静静地、秘密地采集着各种标本。这证明他们拜访地球的主要目的是考察地球、研究地球。

  外星人不是入侵者;他们极象严谨的科学工作者。

  外星人的反应

  外星人驾驶的飞碟虽然往往降落在偏僻少人的地方,但仍无法完全避开与人类遭遇。由于地球人过份接近飞碟,或者对地球人的行为不理解,他们会短时间内使地球人瘫痪,或者将地球人摔出老远,但并不对人构成伤害。

  在本瓦朗索尔案中,那位法国农场主莫里斯发现飞碟后全力奔向飞碟,在距飞碟仅五六米远时,一个矮小的外星人拿出一根管子对准莫里斯,他立即如瘫痪一样,动弹不得了。外星人驾着飞碟飞走以后,莫里斯慢慢又恢复了知觉。显然,莫里斯太接近飞碟,如果与飞碟直接接触,谁也不知会发生怎样的结果。外星人使莫里斯暂时失去知觉,不啻是对莫里斯的一种安全保护。

  1954年11月28日凌晨2时许,委内瑞拉的大货车司机古斯塔夫·冈萨雷斯及其助手霍赛·庞斯驾驶一辆卡车,从首都加拉加斯驶往佩坦市。驶离首都不远,他们与一飞碟中走出的矮外星人遭遇,冈萨雷斯一把抓住外星人,结果反被外星人摔出5米多远,然后乘坐飞碟腾空而去。显然,外星人的这一举动是出于自卫性质的保护性反应。

  1968年7月25日,一个椭圆形的扁平飞碟降落在阿根廷的奥拉瓦里亚机场,接着从飞碟中走出了3个外星人。步兵团的4名士兵闻讯急忙赶赴现场,并要外星人立即投降。外星人不置可否,士兵们立即向外星人开火,但子弹对他们毫无作用。1个外星人拿出一发光的球体,向士兵们射来一道光束,士兵们全部瘫痪在地,等士兵们神智恢复时,外星人早已乘飞碟远去了。在士兵们开火的紧急情况下,外星人出自自我保护,仅仅是使他们短时间瘫痪,并没有以牙还牙,其道德水准显然比地球人高尚。

  1980年6月14日凌晨1时左右,乌拉圭一名叫胡安·弗罗彻的铁匠被一阵响声惊起,他开灯后发现自家门前站着两个高大的青年,两人都穿着紧身的铝灰色连衣裤,黑发短而卷曲,脸和手呈白色,双眉正中有一道垂直的红色“疤痕”。当时其中一个人要推门而入,弗罗彻竭力阻挡,当外星人从门缝中伸进一只手时,弗罗彻不由得松了手,对方也马上走开了。后来,铁匠手上发现了42个点状伤痕,但很快就痊愈了。外星人没有想到铁匠会抓住他不放,出自自我保护意识,他发出了人们不可理解的能量,轻微地灼伤了铁匠的手,但他并没有进一步加害铁匠。可见,他对地球人类还是充满善意的。

  大量的这类案例表明,外星人暂时使地球人失去知觉,或是为了保护地球人免受伤害,或是自身的保护性反应,外星人并不想伤害地球人,他们并不对地球人构成威胁。

  虐杀地球生物

  一提到外星人和飞碟来地球采集标本,人们立即会想到在美国各地这些年连续发生的残害牛的事件。

  80年代以来,美国阿肯色州、俄克拉荷马州、密苏里州和别的一些地方,牛被残害的事件不断发生,被残害致死的牛已达1万头以上。使人们无法理解的是,残牛者使用的“刀”的锋利程度是人不能想象的。牛被杀死以后,残牛者只割走了牛的部分脸部、生殖器官和内脏等,奇怪的是竟没有留下一滴血。牛的尸体抛弃在牧场,长时间不腐烂,连苍蝇都不去沾,最后全成了干尸。

  而且,在所有出事现场,也都没有发现遗迹和车印,显然不是地球人所为。

  1989年春天,在阿肯色州一个牧场就有5头怀孕的母牛被残害。牛的腹部开了个大洞,当中的子宫和胎儿、胎液以及内脏被全部取走,尸体被摆在一条线上,周围地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一滴血也没有。

  人类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闻讯赶去的当地新闻记者在现场拍摄了照片,这些照片仍非常清晰。

  美国的科罗拉多州,也是闻名的残牛事件的多发地区。因此, UFO调查人员特地赶到科罗拉多州利尼达市郊外的麦凯牧场进行调查。

  麦凯牧场是一片辽阔的荒野地,因为过于开阔,在牧场的许多地方都很难看到牛。调查者在麦克·斯塔格警官的陪同下赶到现场。通过警官的联系,UFO调查者在现场见到了牧场主威廉·麦凯和莎伦·麦凯夫人。他们说,他们的牛多次遭到莫名其妙的残害,有的牛的尸体已经摆了一个半月多了,但仍然没有腐烂,连苍蝇也不去沾。

  威廉·麦凯说:“我几乎每天都在牧场上巡视,在发现尸体之前,这里什么也没有。而且要把牛逮住,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即使是生下来3~4个月的仔牛,也得许多男人骑上马,用绳子才能逮住。”

  莎伦夫人接着说:“按理,在那种情况下,应该混杂着马和牛的脚印,可是经警察方面彻底调查,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真不可思议。”

  当时参加调查的斯塔格警官说:“我赶到这里时,牛还没有死,牛的脸部到处被割烂,但没有流一点血,那刀子的锋利程度是人想象不到的。一只眼睛周围的皮肤被利索地割走了,在场的兽医也不知道是怎么割的。此外,牛的生殖器也被割走了,牛屁股上开了一个圆洞,内脏全部取走。究竟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要把牛的脸部等割走呢?实在弄不清楚。在牛的尸体周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如果是盗牛人从路上来到这里(牛的尸体距道路约100米),就应该有车印或遗迹,可什么也没有。”斯塔格警官最后又补充说:

  “无论怎么说,也只能认为是外星人干的勾当。”

  为了慎重起见,调查者还想尝试用现在地球最先进的技术,看看在杀牛时是否可以显示出锋利的刀口的可能性。他们请求外科医生艾伦·麦亚兹医师予以协助。麦亚兹医生表示乐于协助。他用激光手术刀割下一张牛皮,证明刀口确实很锋利,但上面却留下了灼伤痕迹,与残牛事件中的伤口有着明显的不同。

  麦亚兹医生也表怀疑说:“从我试验的结果看,残害牛事件中牛的伤口不是用激光手术刀割开的。首先,要把激光器这么大的机器拿到牧场上去根本就办不到。”

  经过努力,调查者终于成功地找到了目击残害牛事件的现场证人。她就是朱迪·杜拉特夫人。

  在出事的现场附近,朱迪·杜拉特夫人曾碰上飞碟,但她在那几小时的记忆消失了,只是隐隐约约地有那么一点可怕的体验。

  为了查明夫人失去的记忆,调查者请求催眠实验的权威、怀俄明大学的列奥·斯普林库尔博士予以协助。催眠实验是一种唤起因某种事情而丧失记忆的人的潜在意识以恢复记忆的方法。

  随着斯普林库尔博士低微的声音,夫人舒舒服服地进入了半睡眠状态。可是,当博士触及问题的核心时,夫人的脸就歪得厉害了,表现出一种因恐怖而产生的极度兴奋状态。

  接着,夫人以一种“挤”出来的声音,开始说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可怕体验:

  牛……被吸进飞碟里去了!听到了牛的惨叫声,像是挣扎着要逃脱,被拖进了像房间似的地方,是圆形的房间……有一种像器具式的东西……”

  夫人的话断断续续,脸上不时浮现出可怕的表情。博士以一种低沉的声音催她往下说:“那是什么器具呢?”

  “像是激光手术刀……又像是一束激光的光线……。牛的皮肤组织是用非常锋利的刀切开的。好像打针一样的东西插了进去。”

  夫人的声音里带着喘息声。她接着说:

  “像是一种检查器具,尽管如此,牛并没有死……。被那么乱割一气,为什么不死呢?真没法相信。牛在挣扎……啊!牛被弄得打滚,扔到了地面上……扔下来之后就死了。”

  “有两个和人相似的东西……。”

  “怎么个模样?”博士不失时机地发问。

  “大眼睛……看起来像是在作催眠术的眼睛……特别的大……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简直像蛇的眼睛一样……”

  “后来呢……”博士对夫人非同寻常的体验显得非常兴奋,可是夫人回答的声音已经变得不像是说话了:

  “可怕……太可怕!实在受不了啊!”

  夫人从喉咙深处挤出了这么句话,接着就哭开了。考虑到夫人精神上受到的打击,再试验下去会有危险,就不得已停止了实验。

  如此看来,如果残害牛的事件是外星人所为,那么其目的显然是为了采集标本。

  与此相似的事情也曾发生在玻璃维亚的乌尤尼,只不过被杀的是羊而不是牛。

  1968年3月某日当地时间18时,巴伦蒂纳·弗洛雷斯夫人走出家门,到1公里外的草地上把她的羊群赶回家。她关好羊群后,再去照料其他的牲畜。当她再返回羊圈时,她吃惊地看到羊圈的栅栏上蒙着一层塑料纺织成的网,同时又看到羊圈里有一个大约身高1.1米的矮人,正忙着用一根一端成钩子的粗管子宰她的羊。弗洛雷斯夫人以为那是个偷羊贼,因此拎起地上的石块就向他投掷过去。那个模样古怪的矮人立即向4英尺外的一个像收音机般的盒子跑去,他转动盒子上面的一个轮子,盒子便把羊圈上所有的塑料网吸入盒内。

  巴伦蒂纳·弗洛雷斯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她操起一根棍子走过去教训小偷,但那所谓的“小偷”竟拿着那根管子迎上前来。他用钩子扎了夫人几下,在她手臂上划出了几道轻伤,那武器在他手里像一支飞镖。接着他捡起吸走塑料网的盒子和透明材料做的一个袋子,袋里装的就是被杀的山羊的内脏。

  夫人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样子和装束。她不再把他当作“小偷”了。她知道这是一个外星人。外星人戴着一顶跑车运动员那样的有透明脸甲的帽盔,顶上有一根3厘米长的小棒,弯曲成S型,像是金属做成的。他穿着一件暗色的上衣连裤衫,两腿埋在笨重的带毛靴子里。他背上背着一个大口袋。袋子用两条浅色宽带子从胸前交叉着绑在他的背上,袋中露出一根金属小棒,棒端是个小球,口袋下方有两根粗管子一直伸到地面。

  外星人一只手拿着“装网的盒子”,另一只手拎着装有羊内脏的袋子,开始向空中升起。不一会儿,他发出巨响,加快速度消失在远空。

  得到报警的警察立即赶到现场。他们查明,被宰杀的母羊竟然有34只之多,每只羊的消化道和内脏全部被取走了。

  夫人受到详细的询问和监护。

  参加调查此案的有:罗埃略·阿亚拉上校、阿尔弗雷多·安普埃罗中士、陆军的卡洛斯·科索,还有赫安·塞阿医生和当地派出所的赫苏斯·佩雷拉先生。上校的儿子巴勃罗·阿亚拉还根据目击者的描绘给外星人画了一张像。

  在这类案例中,牛羊多被杀死,但也有只取标本而不杀动物的,因为他们只取动物的血样。

  在美国的爱达荷,有个43岁的农民叫朗尼·达根。有一天,他听见自己的马在马厩里嘶叫,为查明马叫的原因,他拿着手电筒走出了屋子。到了马厩,他看见牲口的僵绳已经松脱,便从马厩的后门走了进去,想把马拴好。进到马房,他突然发现一个模样古怪,全身长毛的人,正在用又粗又大的注射器从马肚子上抽血,而牲口却毫无反应。

  这个突然被人发现的人大约身高1.35米,面对着朗尼·达根,开始用一种奇怪的、像计算机一样的金属声音讲话:“我来自你们星球以外的世界,我来自你们的太阳系以外。我来自被你们称为Touceti的太阳的一个行星。我们来这里采集地球上有关生命过程的样品。”

  外星人还说,他那里的人第一次来地球已是100年前的事了,自那以后就频繁地访问地球。他们星球人不想入侵地球,他说他那里的人民一定能同地球人共享他们的知识,但有一个条件:地球人应和睦相处,消灭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