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7年第3期

7年性奴隶

作者:法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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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目她都没有看到一眼就被吴在明抱走了,她也不知道他把孩子抱到哪里去了。有一次因为难产,她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一直生不下来。后来吴在明来到房间,发现她有生命危险,才把她带到银村桥一个接生婆家里。
  大概过了一年的时间,吴在明把她转移到北门的一间库房。她在那个库房里呆了一年。她不仅成了吴在明的性奴,而且成了他的出气筒。他稍有不顺心,就拿她出气。吴在明打人用的是木棒,她的身上经常是青一处紫一块,旧伤还没好,新伤又上来了。
  2000年夏天,吴在明说他找到了一处更好的房子,后来听他说是他花500块钱租的一间房子。一天夜里2点多钟,吴在明叫来一辆长安车,把她的衣服、被子,还有一口大箱子装了进去。然后叫来一辆三轮车,硬把她塞进去,搬到县城东门新建路36号一间地屋里。
  地屋有卧室、厨房和杂物间三间屋。唯一的透风口被吴在明封死了,屋内一片黑暗,空气中弥漫着霉臭味。山英只能从一个很小的十字架窗口看见外面的天空,她想呼救,但她的声音小得像蚊虫一样,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
  地屋的照明工具是盏煤油灯。地窖桌上有一本很久以前的台历。那些日子,她就在台历背后写上歪歪斜斜的数字。每过一天,她就在台历上划上一笔。但现在,她已记不清到底划了多少笔,到底过了多少天。
  吴在明仍然不时到地屋来强奸她。他还把山英卖给了其他的人。
  2005年夏天,房东老板要来查水表。吴在明把房间收拾好,然后把她麻醉了,扔在屋里的柜子里,把她的手脚捆绑得严严实实。她只听见他对房东说:“这屋空空荡荡的没有人,你自己看表吧。”她想喊,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总是叫不出声来,腿脚又动不了,这次呼救机会也就失去了。
  自从被吴在明注射了针药后,山英就开始变得懒散,躺在床上不想动,思维较以前也迟钝多了。同时,脑海里经常出现幻觉,人也变得神经质起来。
  
  三
  
  2006年2月的一天,吴在明对山英说,他要出去办点事,要过段时间才会回来。两个星期后,地屋米尽粮绝,山英又犯病在床,好几天粒米未进。出于求生的本能,2006年3月2日下午,她拼命爬下床,试着去拧多次未拧开的门锁,没想到竟然一下旋开了门钮。她逃了出来。当时天气很冷,她只穿了一件单衣、一条裤子,跌跌撞撞地向街上走去……看到有些陌生的街道和人群,恍如隔世……
  至此,这起骇人听闻的囚奸事件才浮出水面。据山英的父亲称,山英是1999年3月6日失踪的,失踪的第三天就是她的生日。自从山英失踪后,一家人找遍了整个垫江县城也没有发现山英的踪影。
  后来,山英父亲猜测可能是吴在明把山英拐骗了。他就到吴在明的酒楼追问她的下落。吴在明先是说不知道她的下落,后来开始搪塞,再后来就是回避。山英父亲从吴在明以前的所作所为断定,是吴在明把山英拐到了什么地方。吴在明看躲不过,就对山英父亲说她还可以,叫他放心。山英的父亲有些贪酒,每当他去向吴在明要人,吴在明就会用酒来麻醉他,喝得一塌糊涂的他往往就忘了此行的目的。再后来,他思女心切,多次提出要见自己的女儿一面,吴在明不交出人来,反而把他暴打了一顿。从此,怯弱的他再也不敢向吴在明要人了。
  有时,山英父亲也想不通,又实在不甘心自己的女儿就这样困在吴在明手中,然而他怎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他又担心逼急了,吴在明如果一口咬定他不知道山英在哪里,事情更不好办。他束手无策。
  当山英从地屋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认不出自己的父亲了。事后,山英被送到垫江县医院住了一天,然后转到垫江县保健医院封闭治疗。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后,她的神智才逐渐清醒过来,身体也有了好转,但一提到过去,她就忍不住大哭。父母也抱着她痛哭不止。她的父亲很后悔:“山英,是你爹没把你看好,让你受苦了。”
  就在山英逃出地屋那天下午,吴在明被垫江县桂阳派出所抓获。当天,他就被警方刑拘。
  得知吴在明被抓后,山英和她的家人激动得流下了眼泪。山英说:“这几年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每天都是昏沉沉的,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真是生不如死……终于跳出苦海了。”母亲摸着她的伤痕禁不住泪如泉涌。她的家人因她的惨状而变得勇敢,他们愤怒地称“一定要让那个恶魔得到应有的惩罚……”
  目前。吴在明被羁押在重庆市大足的监狱,他要在这里服刑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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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编:大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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