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小名叫做刘三儿,幼时是当地有名的无赖,既没有显赫的身世,也没有过硬的后台。照理来说,应该是没有人愿意接纳他承认他,天下英雄(更多的是地痞无赖和亡命之徒)也不会因为他的“振臂一呼”而“应者云集”,死心塌地的追随他一起造反。
然而,刘邦毕竟是一代枭雄,自然有他自我推销的“一套”。他一开始先是找了一些“托”散布谣言彰显其所谓高贵出身,诈称他出生之时有各种异象发生,宛若天命所归似的(他的这一招后来被我国封建王朝的许多统治者如赵匡胤先生之流发扬光大,甚至连我们人人钦仰的袁世凯先生也不甘寂寞,一定也要弄个袁崇焕若干代孙的出身才肯善罢甘休)。
刘邦后来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或者说是阴谋诡计娶了吕文的女儿做老婆,于是他又假托吕文善于看相之名,放言吕文是认为他将来必定贵不可言才把女儿下嫁给他而抬高自身,从而吸引了大批沛县本地的地痞流氓和五湖四海的亡命之徒追随左右。
然而,刘邦营销自己的经典之作还是他的“斩白蛇而起义”。一个无赖乘着酒兴斩杀了一条蛇,本来是极为平常的一件事情,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然而,刘邦的高明之处就在这里,他知道如何把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无限的放大,从而向自己规划的方向发展。于是,有一天刘邦孤身一人(显而易见就他一个人说了算,没有任何别的见证)在荒郊野外行走的时候,他听到一个不知是何装束的老太太在路边哭诉:“我的儿子是白帝的儿子,变化成蛇,躺在路上休息,不料却被赤帝的儿子杀死了,命啊!”呜呼,此时此刻,刘邦这一地痞无赖赫然已摇身一变为天帝之子,天下想不是他的都难了。
在刘邦及其子孙们的英明领导下,西汉王朝曾一度出现治世的繁荣局面。为了给当时的统治者歌功颂德,“赋”这种我国古代使用较多的文学体裁发展到了一个艺术的巅峰。我们一旦谈到“赋”,我们就不能不谈到作为汉赋集大成者的司马相如;而一旦谈到有“西汉两司马”(与太史公司马迁相提并论,何其荣耀!)之称的“巴蜀第一才子”司马相如,就不能不谈到司马相如的成功学。
司马相如年轻时曾为梁孝王门客,大约是给这些王子王孙们写一些溜须拍马粉饰太平的酸不垃圾文字混一份不错的薪水。梁孝王死后,树倒猢狲散,我们的大才子司马相如顿时从白领阶层沦为下岗工人,不得已收拾行囊领了一份低保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四川老家。
司马相如大才子年轻时可能也如张一一先生般不怎么聚财,既没有存下什么私房钱,也没有花大价钱买中国人寿保险之类,此刻已然是“家贫无以自立”,潦倒万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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