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有一个婢女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被罚跪在地上,这时候有另一个婢女从这里经过,于是取笑她道:“胡为乎泥中?”(出自《诗经邶风》,意为“为什么会跪在地上呢?”),这个婢女回答道:“薄言往诉,逢彼之怒。”(亦出自《诗经??邶风》,意为“我本来有话要辩解,不料正赶上他心情不好。”)一府人家的丫头都能够轻易把《诗经》信手拈来,实在是一件非常风雅非常让人掉口水的事情。
郑玄如此盛名在外,交往的自然都是上流社会,再加之桃李满天下,弟子多为一时俊彦,这样的风流人物,任谁都想套套近乎提提身价,是以即使像袁绍这种以“四世三公”名门望族自居附庸风雅的大军阀,卖他面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谓“附庸风雅”,不是说在不具备某种素质时去刻意的装扮自己,而是实实在在的在文化、艺术或思想上达到了一定的高度,然后通过一种内在或者一种口碑传播开来,让别人对你的品位肃然起敬对你的事迹会心一笑,不知不觉的提升了你的知名度和美誉度。所谓“名利名利”,“名”和“利”是密不可分的,“名”来则“利”至,当然,“附庸风雅”更直接的还是一个个人品牌形象的提升。
前些年我在古城岳阳的时候,岳阳市文联主席李自由寿辰,五湖四海三山五岳的文朋骚友齐齐奔赴我古巴陵郡,名义上打着祝寿的幌子,实则想骗得一顿牙祭,李自由的两个作家外甥彭见明(时为湖南省作协副主席,曾以《那山那人那狗》名动“东京电影节”)和彭东明(时为岳阳市作协主席)都有到场。
酒足饭饱之余,各路绿林好汉土豪劣绅纷纷祭出各自法宝以示亲热,当时的繁华景象大家都已忘记得差不多了,惟有献给李自由的一幅寿联永垂不朽,是为“那山那人那狗,彭见彭东彭舅”,将“那狗”天衣无缝的对住“彭舅”,当下把李自由这老头乐得只差没蹦起来。事过多年,张一一先生亲历的老幼寿诞也有不少,却恍若还在昨天。
也许是我岳阳古城聚日月之精华集天地之灵气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缘故,还不说张一一先生,单单李自由这厮身上,就有不少情节可以铺张,这里再说一个以飨诸位。李自由有一子大名唤作李文化,李文化讨媳妇时很可能动用了老爸的一些私房钱,于是,在他的婚礼上又有一位仁兄送了一幅对联“行文化礼,结自由婚”,一语双关,笑煞当场。
附庸风雅除了提升个人品牌形象、增添生活中的乐趣之外,对我们的事业也不无帮助。
张一一先生曾经有一重要客户,身为某著名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八面玲珑,刀枪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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