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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处着眼小处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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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处着眼小处着手
小处不渗漏,暗处不欺隐,末路不怠荒,才是真正英雄。
渗漏:渗,水从上往下慢慢滴,有侵蚀和走漏的意思。
怠荒:怠是懒惰无进取心,荒有颓丧不上进的意思。
做人做事即使是细微的地方也不可粗心大意,有所疏漏,要处处小心谨慎;即使在没人听见、没人看见的地方,也绝对不可以做见不得人的坏事;尤其当你于穷困潦倒不得意的时候,仍旧不能忘掉奋发上进的雄心壮志。这样的人才算得上是真正有作为的英雄人物。
一次曹操准备接见匈奴使者,他担心自己形貌短小,不足以给人威严的印象,于是让崔琰做替身,自己则握刀立于座旁充当侍卫。会见之后,曹操派人去问匈奴使臣:“魏王如何?”使臣答道:“魏王丰采高雅,无可比拟,但那座旁的握刀人,才是英雄。”可见,名望、地位可以代替,而一个人的举止气质则不可代替。荀子告诉你,长者风范是这样的:所戴的帽子高大,衣服宽敞,面色温和、庄庄重重的,严严肃肃的,宽宽舒舒的,大大方方的,开开脱脱的,明明朗朗的,坦坦荡荡的。荀子告诉你,幼者风度是这样的:帽子高大,衣服宽敞,容貌谨厚,谦谦逊逊的,温温和和的,亲亲切切的,端端正正的,勤勤勉勉的,恭恭敬敬的,随随便便的,拘拘谨谨的。荀子还告诉你,小人丑态是这样的:帽子戴得低下,向下倾斜,帽带和腰带系得松垮,容貌傲慢,行动迟缓,轻佻而不稳重,沉默寡言,见识浅陋,惊慌失措,消沉沮丧,张目直视;在饮酒吃食,追逐声色之中,显得沉醉迷乱;在待人接物的礼节中,显得脸色憎恶,极不耐烦;在从事劳动中,显得厌恶怠慢,拈轻怕重,好逸恶劳而又怕批评,没有廉耻,宁愿忍受污辱和责骂。
莫惊奇异能恒苦节
惊奇喜异者,终无远大之识;苦节独行者,要有恒久之操。
恒:长久不变。
一个喜欢标新立异甚至怪诞不经的人,绝对不会有高深的学识和远大的见解;一个只知道苦苦恪守名节而自以为清高独行其事的人,绝对无法保持恒久的信心操行。
雨季时和尚有三个月左右的时间禁止云游,在寺内修行,称为“夏安居”。有一年临济和尚修到一半就打破禁例,出门到黄檗修持的山上去。上山一眼见到师傅黄檗正在诵读经书,临济心想:“我原以为师傅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想不到也只是个看经念佛的主。”几天之后,他决定下山。黄檗便说:“你违反禁例半途上山,如今又要半途下山去。”临济道:“我只想来跟师傅打个招呼,问好。”于是黄檗把临济狠狠地揍了一顿,逐出了寺门。行了数里,临济忽生疑念,悄悄返回寺内,直到过完了夏安居。一日临济向黄檗辞行,黄檗问:“你去哪里?”“不往河南即河北。”黄檗当场又打,临济抓住黄檗的手,并出手把黄檗打了一下。黄檗哈哈大笑,认可了临济,就是承认临济真正悟道了。
明知故犯改邪归正
当怒火欲水正腾沸时,明明知得,又明明犯着。知得是谁,犯着又是谁?此处能猛然转念,邪魔便为真君子矣。
邪魔:邪恶的魔鬼,指欲念。魔是梵语“魔罗”的简称。
真君:指主宰万物的上帝。
一个人当怒火上升欲念像开水一般在心头翻滚时,虽然他自己明知这是不对的,可是他又眼睁睁的不加控制。知道这种道理的是谁呢?明知故犯的又是谁呢?假如当此紧要关头能够突然改变观念,那么邪恶的魔鬼也会变成慈祥的主宰万物的上帝了。
庄子在《在宥篇》中引用老子的话说明人的精神寄托,在于“慎重,不刺激人心”,要静而不躁。书中是这样叙述的:
崔瞿向老聃(即老子)问道:“不治理天下,人的精神将如何寄托?”
老聃说:“你要慎重,不要刺激人心。人心,你压它就下沉,举它就上浮,下沉像被囚,上浮像冲杀;你姿态绰约,就会使刚强的心变得柔弱。一个人心理尖利刻薄,浮躁起来如烈火,冷淡下来如结冰。心的变化迅速,转瞬之间就可往返四海之外。不动时,安静得像深渊;动起来,就浮躁得要上天。变化多端而难以制约的,大概就只是人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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