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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多炎凉亲多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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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多炎凉亲多妒忌
炎凉之态,富贵更甚于贫贱;妒忌之心,骨肉尤狠于外人。此处若不当以冷肠,御以平气,鲜不日坐烦恼障中矣。
冷肠:本指缺乏热情,此处指冷静的意思。
烦恼障:佛家语,例如贪、嗔、痴、慢、疑、邪见等都能扰乱人的情绪而生烦恼,就佛家来说这些是涅槃之障,故名“烦恼障”。《佛地论》:“身心恼乱不成寂静,名之为烦恼障。”
世态炎凉、人情高低、冷暖、厚薄的变化,在富贵之家比贫穷人家显得更鲜明;嫉恨、猜忌的心理,在骨肉至亲之间比跟陌生人显得更厉害。一个人处在这种场合假如不能用冷静态度来应付这种人情上的变化,不能用理智来压抑自己不平的情绪,那就很少有人不陷入有如日坐愁城中的烦恼状态。
《无门关》中说:“业识茫茫,那伽大定。”那伽是梵语,译意为龙、象。业识即因为宿业(过去的行为)而产生的烦恼意识。可意为因宿业而产生的烦恼妄想的迷惑之中,龙却端坐其中息虑凝心行禅定。这正是大乘佛教的精华。有诗云:“白菊悦我目,不染一丝尘。”的确令人怡悦,它象征一种明净、清澈、率真、诚实的心境。然而这颗心还未脱去宗教的气味,即无视浊流滚涌的现实世界中的苦恼。这种境界是脆弱的,这种清静是闲居山林之间的小乘佛教的阿罗汉道。大乘佛教则不然,他们的信徒常以“泥中的莲花”自喻,也就是“烦恼即菩提”。在业识茫茫中体现佛心,才是真正的风流。东家儿郎、西家织女、斜街曲巷中的艺人,都有佛性。佛性不分贫富,不分贵贱。
功过宜清恩仇勿显
功过不宜少混,混则人怀惰隳之心;恩仇不可太明,明则人起携二之志。
惰隳:疏懒堕落,灰心丧气。
携二:怀有二心,有疑心。
一个当领导的人对于功劳和过失,不可有一点模糊不清,如果功过不明就会使人心灰意懒而不肯努力上进,对于恩惠和仇恨,不可表现得太鲜明,假如对恩仇太鲜明就容易使人产生疑心而发生背叛事件。
功过应明,恩仇不应太明。历史上的例子很多。刘邦称帝后,便开始分封王侯,他把姓刘的皇族分封到全国各地为王。堂兄刘贾为荆王,封弟刘交为楚王,封兄刘喜为代王,封他的私生子刘肥为齐王。又大封功臣,萧何为酂侯,张良为留侯,陈平为户牖侯,先后共封了二十余人。其他有功的将领,日夜都在争论谁的功劳大小,得不到结论。有一天,刘邦在洛阳南宫,从双层道(复道)上遥望,见将领们三五成群地在洛水沙滩上聚会,刘邦问张良:“他们在谈些什么?”张良说:“难道您不知道,他们正在谋反!”刘邦说:“天下已经安定,为什么还要反呢?”张良说:“陛下原来不过一介平民,靠着他们的效忠,才取得天下。而今,你当了皇帝天子,封的全是您的亲属和老友,杀的全是您的仇家。朝廷众官员恐怕不再封赏,又恐怕久而久之,您想起他们先前偶然犯的过失而起杀机。所以,目前军心不稳,聚在一起,密谋叛变。”刘邦大为惊恐,立即采用张良的计策,封了他平生最憎恨、最厌恶的雍齿为侯。将领们闻讯后大喜,互相说:“雍齿都封了侯爵,我们还有什么问题?”一场由于刘邦以他爱憎为标准施行赏罚所酿成的朝政风波,就这样暂时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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