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金刚经的缘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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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
当何名此经。我等云何奉持。
佛告须菩提是经名为金刚般若波罗蜜。
以是名字。汝当奉持。所以者何。须菩提。
佛说般若波罗蜜。则非般若波罗蜜。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所说法不。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来无所说。
现在是我们认真面对事实真相的时候了。承认吧,你希望事业有成,人生顺遂,但是在你的内心也有一个强烈的直觉告诉你,除非拥有充实的心灵,否则人生就了无意义。你想要拥有百万财富,也渴望禅坐修行。
“空”之中有其深意
事实上,为了实现事业的飞黄腾达,你将需要伴随灵修生活而来的,一份深刻观察洞见之能力。如此一来,两全其美,既能坐拥物质的财富,又能兼具心灵的富足。在这一章节中,我们将探讨万物的潜在可能,也就是佛教徒所谓的“空”。所谓“空”,就是获得各种成就的秘诀。在佛陀及其弟子须菩提(Subhuti)①之间所发生的一段精彩对话,倒很适合作为探讨“空”之含意的起点。
须菩提怀着极大的恭敬心对世尊说:
喔,世尊,这特殊教授的名称为何?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它?
世尊回答须菩提:
喔,须菩提,这是关于“圆满智能”的教授,你应该如此看待它。
何以如此,喔,须菩提,因为如来所教授的圆满智能从不存在,而事实上,正因为它从不存在,所以我们能够称它为圆满智能。
告诉我,须菩提,你认为呢?如来可曾给予任何教授?
须菩提恭敬地回答,喔,世尊,没有,完全没有,如来从未给予任何教授。②
这一段从《金刚经》节录的对话,似乎让人产生“世间一切事物皆无意义”的感受。很不幸地,这也正是西方社会对于佛教的观感。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让我们再仔细研究世尊和须菩提这段对话的内容。然后,我们再努力尝试,是否能把对话所阐释的意义应用于商场之中。上述的对话可以用另一种方法来做解释:
须菩提:我们该如何称呼这本书?
世尊:我们称它为《圆满智能》。
须菩提:我们应该如何看待这本书?
世尊:把它视为圆满智能。如果你纳闷何以如此,那是因为我所撰述的圆满智能从不存在。这也正是我决定把这本书命名为《圆满智能》的原因。须菩提,你认为这本书是一本书吗?
须菩提:当然不是。我们知道您从未写过这本书。
“你可以称此书为一本书,你也可以把此书视为一本书,因为它从来就不曾是一本书”;这段陈述是上述对话的要点,也是说明万物潜能的关键。这段陈述包含了一个非常具体实在的意义;它并非莫名其妙的胡言乱语;你想要获得人生、事业成功所必须知晓的事物也尽在其中。
创业维艰乐趣多
让我们从商场中撷取一个十分常见的例子,来阐释潜能的含意。
当我们刚刚着手成立安鼎国际钻石公司的时候,我们向位于帝国大厦附近的一家珠宝公司,承租了一间大办公厅之内的一两个房间作为办公场所。公司拥有者欧佛和尔雅坐镇于一个小房间之中;紧邻在小房间隔壁,有一个稍微大一点的隔间,则是我、钻石匠乌迪、珠宝匠艾力克斯,以及专司计算机的雪莱女士的办公室;我们4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旁一起工作。钻石被分级归类地摆放在桌子边缘;在另一个角落,雪莱女士把账目输入计算机。在此同时,我则坐在桌子的另一角忙着打电话,试图找到城内大珠宝采购商的秘书的姓名,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够直接向买主接洽,做出买卖的决定。
安鼎一系列的产品大约包括15种造型的戒指;每一种造型的戒指都被拍摄成照片,一页一页地装订成册,如此一来,欧佛和尔雅可以随身携带,向客户展示。为欧佛和尔雅工作是一件愉快有趣的事情,因为他们对美国的商业活动一无所知。但是,也正因为他们不知道在美国的商场有哪些事情根本行不通(后来却被他们弄得有声有色),有哪些事情不能做(例如,穿着印有达拉斯小牛队字样的足球T恤,会见全世界最大百货连锁公司的高级主管),他们反而比其他人更富创意。
欧佛会走进我们的办公室,询问我们关于美国的古怪问题,例如,“日历上写着明天是土拨鼠节(GroundhogDay),那是国家法定假日吗?你们那天该放假吗?我们应该付你们那天的薪水吗?”有时候,我们告诉欧佛,是啊,在美国,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
另一方面,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想要在晚上11点以前回家,而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工作到11点,有时候甚至更晚。往返寺院与公司之间,来回各需将近两小时的车程,因此我回到寺院大约是凌晨1点左右,然后于清晨6点起床,动身进城。
钻石和珠宝从位于以色列的工厂输入美国,然后直接送交客户。我想,人们可能认为我们拥有自己的生产设备,其实,我们经常需要跑到坐落于第五大道和47街的宝力克保全公司(BrinksArmored),把刚刚从特拉维夫(TelAviv)运抵纽约的包裹上的卷标撕下,贴上写有客户姓名的卷标,再把包裹送到保全公司楼上一层的办公室。
我记得一次惊险的意外。那一次,我必须打开如前所述、从以色列运来的一个包裹,把包裹中的钻石珠宝分装给两位客户。打开包裹之后,我看到包裹内有一大堆红铜钻戒。我带着那个包裹从47街跑回30街的办公室,弄得大家急如星火地频频致电中东。问题就出在制作14K金,有太多不同的方法。在表示金子纯度的克拉系统中[karat,简称K;钻石系统则以“克拉”(carat)为单位],24K金代表纯金,它的质地太过柔软,而无法用来制作珠宝;在一般穿戴的情况下,一只24K金的戒指戴一戴就损坏了。因此,我们混入其他的金属,增加金子的硬度。
如果在金子与其他金属的混合比例之中,其他金属占了1/4的比例,那枚戒指就成为18K金戒,以此类推。在美国,合法的K金单位包括18K金、14K金,以及10K金。你为了使戒指更加坚硬而混入的金属,也决定了戒指最后的颜色:如果你加入的是镍,那么金子就会呈现较浅的黄色;如果你加入的是铜,金子就会呈现铮亮的红色。各种混合产生不同的浓淡色度。美国人偏爱中间至较浅的黄色;一般来说,亚洲人偏好深浓的金色;而欧洲人则喜爱几近红铜的颜色。我们收到的那箱钻戒被误铸为欧洲人偏爱的颜色。
汗水交织的成长期
以下的故事是安鼎创立的最初几年,最令我珍爱的记忆之一:我们三、四个人一起冲到一家位于市区、雇用非法移民、工作量重但工资低廉的电镀工厂,试图说服工厂主赶工,在带红色的金子外面再镀上一层昂贵的黄金。我和这些未来的千万富翁,以及大约15名波多黎各籍的女孩围着一张桌子坐着,欧佛和尔雅用希伯来文大声交谈着,那些波多黎各女孩高声用西班牙文一来一往,没有人能够理解为什么我们要以金镀金。很快地,我们所有人达成共识,肩并肩坐在一起,弓着背,在那些钻戒外层、不需要镀上黄金的部分漆上特殊的化学药品,作为防护措施。
然后,我们孤注一掷,开始经营属于自己的工厂。这个工厂的设施和30街的办公室几乎如出一辙;它是一个小房间,坐落于曼哈顿的一条街上,地面砌着阴冷的水泥,有着一大片一大片的铁闸门,还有我们第一个存放贵重物品的保管库。从老地点迁移至新工厂的期间,也有许多愉快的回忆:搬离老公司的那个晚上,我们把地毯撕成碎片,身子爬在地上,搜索过去几个月工作期间,掉落在地面的细小钻石碎片(这些碎片加起来,总共有好几百片)。一名员工不小心把自己锁在那个新的保管库中,锁了一整夜;她的丈夫纳闷我们究竟可以工作到多晚。而我自己则在热气蒸腾的纽约夏日,穿着一套羊毛西装大汗淋漓,因为我的上师坚持,我必须衣着得体,称职扮演我的工作角色——我必须每天穿着它,绝不能脱下西装外套,或是松开领带。
在我考虑6个月之后,该是决定从这个新成立不久的小工厂搬到其他地方的时候了。我们是否应该冒险搬到钻石区?如果我们租了一个大场地,到时候订单下滑该怎么办?如果我们租了一个小地方,结果大宗订单涌入,我们该怎么按时出货?
因此,我们就在钻石区外围的一幢破旧寒酸的建筑中,承租了一个小楼面的一半——这是在承租一个较大空间的风险和较便宜租金的稳当之间,所做的折中办法。我独自地坐在称为“钻石部门”的小房间里办公;有时候,我在“系统部门”工作(那是一个极小的房间,面积只有一间等候室的两倍),要不然就是在保管库(它是一个直立式的小东西,可以容纳两名工人,有点像一具石棺葬着两具木乃伊)。而所谓的工厂则是一个较大的房间,一名抛光匠孤零零地坐在厂房的一角。
大约在一年之内,我们的销售额双倍增长(大约有10年的时间,几乎每一年都有如此的销售成绩),当初担忧承租一个大空间所面临的风险,而决定租赁较小的场地,如今则成为一个不利条件。毫不夸张地说,我们是手肘顶着另一个人的手肘工作。有一个笑话说,你每领1000美元的薪水,你的办公桌的空间就增加1英寸;如此计算的话,当时我的办公桌大约有15英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