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四:你有多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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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ARE YOU SMART?
我一直知道自己与众不同。当其他十几岁的少年们陷入高中生活的时候,我却发现它沉闷无趣。这并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反叛少年;我只是发现上高中毫无意义。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什么我需要学习高等数学,我甚至连低等数学都没学好。我同许多成年人谈过,他们承认他们在高中学的东西有一半根本用不上,另一半被忘得一干二净。我痛恨大多数课,讨厌按长幼尊卑排序,鄙视在压力下顺从。
我的父母不得不同辅导员们谈了不止一次,他们的话都是相同的。“她在上数学课时看书,自然科学课逃课。她对什么都不专注。按她的考试成绩,她应该受到惩戒。但是她哪门课都不及格,除了心理学和创意写作之外。”
“我喜欢这些课,”我记得我嘟囔道。
“你不必喜欢这些课,你必须得去学。”
不,我不学,我想。好吧,……或许我是个反叛的孩子。
但是我有自己的目标,我的目标与学校无关。我的目标之一是,在我25岁之前读完我能够找到的每一本古典文学作品。我还想更多地了解马,得到助理护士执照以便能够照顾老年人,写一本关于俄勒冈东部自耕农场的书。我想学习写诗,并成为研究兴旺的20年代的专家。因此,在离十二年级结束还有6个月时,我退学了。
我记得当时我是多么激动。我自由了!我可以自由地学习和钻研这世界所提供的一切。我想展开我的双翼,飞翔。
但是我的结局是,翅膀被碾碎。
“你永远也不会有出息的。”
“我太失望了。”
“我妈妈不希望我再同你出去玩。”
“我没想到你会中途退学。”
中途退学。退学等于失败。
几年来因为在学校常考不及格所导致的少得可怜的自尊心,在我离开学校的第一年就丧失殆尽。我使得人们以一纸文凭为标准来给我下定义。我知道他们都错了。我知道我比许多得到文凭的人教养更好,但是我厌倦争辩。
那年,我丢失了一些宝贵的东西。我开始对我做的每一个决定产生怀疑,并且由于这个原因,结果我又做了一些非常糟糕的决定。我与错误的人结了婚,搬到了错误的地方,干上了错误的工作。
到23岁时,我已穷途末路,无限悲伤。每次填写求职申请时在高中文凭一栏中标明“没有”时,我就胆怯畏缩——我知道人们会对我加以分类和归类。我用参加聚会和酒精来掩盖自卑,并放弃了寻找那个离开学校从头学起的无所畏惧的女孩的希望。
但是,我还是找到了。
我离开了我那酒鬼丈夫。我遇到了一个能发现在受惊吓的孩子背后潜藏着智慧女人的男人,并与他结了婚。
嫁给他是我几年里做出的第一个明智决定。我沿着这条道继续走下去,选择要了两个孩子。我现在走在上坡路上!我的信心与日俱增,当孩子们到了上学年龄的时候,我非常想在家里对他们进行教育。
记得那天深夜,我小声向丈夫说出我的渴望和怀疑。
“我很想,可是我应该这样做吗?”
“你应该这样做,”他也小声地回答。
“可是我行吗?”
“你行。”
结果,这成了我们能做出的最好决定,为了孩子和我自己。
我使我们小小的学校成为迷人的学习之地。他们学数数的时候,我仔细看着;他们学习阅读的时候,我充满喜悦。我们研究印第安人和边疆居民时,就动手做陶罐、缝(假的)浣熊帽子,并参观各个博物馆,见识边疆居民使用的武器。我们学生物学的时候,就去寻找海星、螃蟹和在蓄潮池里生长的奇异植物。我们在自己家的小池塘里养了蝌蚪,带着欣喜的心情观察它们如何长成完整的小青蛙。我们常常在图书馆里泡上几个小时,孩子们都能叫出图书管理员的名字了。这使我想到图书馆总是对我有一种神秘的诱惑力。我们现在是那家图书馆的义工,帮助登记图书,将它们放到书架上,还参与组织特别活动。
渐渐地,在教育孩子的过程中,我不仅重新激发了对学习的热爱,而且还重新获得了自信,相信我能够学习和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在对孩子们的言传身教中,我希望把这同一份珍贵礼物赠予他们。我希望他们知道,不管一个人接受哪种学校教育,教育是你必须自己来做的事,而不是由别人来为你做的事。
有一次我们在公园里,我碰巧听到我的儿子与另一个男孩的对话。这个男孩问我的儿子在哪里上学。我的儿子回答说,他上家庭学校。
“我妈妈说,如果你没有高中文凭,你就做不成任何事,”这个男孩嘲笑他说。
“不,我能做成,”我的儿子纠正他。“看看我妈妈,她就没有高中文凭,可她可以做许多许多事。没有文凭并没有难倒她。”
我回想我所学到和做过的一切,我的孩子们是多么优秀和聪明,我选择的事业是多么成功。“是的,”我轻轻地说,“这没有难倒我。”
作者:特里·布朗
(Teri Brown)
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和家庭学校发起人,她在俄勒冈州的波特兰居住、从事园艺,并通过家庭学校教育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