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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拉:进一步接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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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奈儿•提格致读者函:
亲爱的读者:现在我们即将进入本书的尾声,你们仍然不清楚金克拉为什么这么特别吗?或者,你们仍然搞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一个人吗?
我认识金克拉超过二十年了,但是当我坐下来为他做这个专访时,我对他的认识仍旧多了不少有趣的新发现,这让我得以见识到金克拉崭新的一面——那是我过去从来不知道的脆弱的一面,我衷心地希望各位读者也能和我一起来体验。在接下来的章节里,你们将会看到金克拉鲜为人知的内心世界,以及一些关于他生命中几个转折点的讨论。
珍奈儿:金克拉,如你所知,在这本书中我们分享了许多人的故事,而他们都是在听过了你的演说、录音带或者读过你的书之后,才历经了他们人生的重大转折点。如果我说错的话,请纠正我,就我所知,你在一九七二年的时候遇上了一个生命中重大的转折点。可以请你谈谈这件事吗?
金克拉:嗯,我的第一个转折点其实是发生在我十天大的时候。
珍奈儿:十天大?
金克拉:没错,而且如果没有它的话,其他的转折点也就不可能出现了。当时医生对我父母说:“他死了。”所以他们就把我带回去放在床上。我祖母把我抱了起来,然后开始对着我说话。当然啦,她并不是在跟我说,而是在跟上帝说话,于是上帝选择将生命的气息吹送回我的身体里。所以对我而言,那算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
第二个转折点则是发生在我父亲过世的时候。当时我五岁大,我们住在靠近密西西比州耶祖市的一处郊外,父亲死后不久,我们就搬进了城里,因为在那里我母亲比较容易找到好的工作。
在我入学后的第一年里,我感染了许多的儿童疾病——腮腺炎、麻疹和百日咳等等,也因此休学了大约四个月。我的老师狄门•华伦女士每个星期都会来我们家两次,并花一小时左右帮我补习,好让我的功课能够跟得上进度,同时也交待作业给我。如果没有她这样帮我的话,我很可能就留级了,而如果我一年级留级,我高中的时候就会被强迫征召入伍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如此一来,我也就绝不可能上大学了。
相反的,我进了大学,而且还加入了海军空军兵团——那正是我第三个转折点,因为我对念书从来都不感兴趣。我一直都在打工,从五年级开始一直到高中毕业,每天下午放学后我都去打工,所以我实在没有多少时间念书,也从来不是什么好学生。
珍奈儿:你是如何加入海军空军兵团的呢?
金克拉:美国在一九四一年加入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进入海军空军兵团,于是在一九四三年,我便跑去选修汉斯学院的暑期课程,另外再修一些数学和科学的学分。当时我的朋友都觉得这件事荒谬极了:因为我的成绩一向不太好,然而我还是从一九四三年十二月开始申请,一九四四年一月通过审查,并于一九四四年七月以现役军人的身份到米尔塞普斯学院开始服役。当我以百分之五的录取率获得这份军职的时候,我感受到一股无比的自信心,认为自己或许还算是挺聪明的。
珍奈儿: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金克拉:我的个子很小,在我高中的时候,即使全身上下穿戴齐全也只有一百二十磅而已。
我家的经济状况十分拮据,所以我在态度方面有些问题,在那个年代,我们称之为“自卑情结”,而现在的人则称它为“自我定位不良”。在那个时候,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会开始拳脚相向,如果我和人起争执却不能十秒之内搞定的话,我就会把对方揍得落花流水。我这样的个性却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被一个墨西哥男孩彻底改变了,不过我也把他吓得半死,因为他以为我被他打死了。不过我进入海军空军兵团之后,却让我开始建立起自信。
珍奈儿:你青少年的时期会很害羞吗?
金克拉:有一点点,不过在学校里和死党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会,但如果是一对一的话,我就会害羞。
珍奈儿:你认为你母亲教给了你良好的价值观吗?
金克拉:那是毋庸置疑的。
珍奈儿:如果从一分到十分,而以十分为满分,对于你母亲所给予的正面以及负面的影响,你会如何来评分?
金克拉:以一个凡人来说,我想她可以得到将近满分的评价。她有着坚定无比的信仰,经常教导我们很多意义深远的圣经小启示,例如:
“人应该说实话,而且永远只说实话,否则必定要付出代价。因为一个隐瞒自己错误的人,始终会一直错下去。”
“一旦碰上了艰巨的任务,一定要贯彻始终直到完成为止。”
“不论事情是大是小,一定要做到最好,否则就根本不要去做。”
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沉浸在这些启示里,而我母亲在工作的时候也总会哼着圣歌或者灵魂音乐。
珍奈儿:她是个勤奋工作的人吗?
金克拉:噢,那是当然的。好多次我半夜醒来要去上厕所,当我经过后门的时候,总会看到走廊上还亮着灯,而我母亲就坐在那儿缝衣服。然后到了隔天早上她叫我们起床的时候,早餐也已经做好了放在木制的炉台上,这表示她很早就起床了。除此之外,她还要喂牛、整理花草,她真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典范。尽管如此,她总是有时间陪伴我们、照顾我们,她对我们的爱是毋庸置疑的,不过她对我们的严格要求也是毋庸置疑的,从人格养成的观点来说,只能用“卓越”两个字来形容她。
大约在十五或二十年前,我们回到耶祖市参加一场家族聚会。那简直是一场“家猪”聚会,平均每个人的体重都增加了将近四磅,我们不停的吃,从早到晚。我们到杂货店去买一条熏火腿、一只熏火鸡,还有一些罐装饮料的时候,我太太珍(当我跟别人谈到她的时候都称她为红发,而我跟她说话的时候则是叫她蜜糖宝贝)拿出支票簿开了张支票,同时她自动掏出几张信用卡和驾照,然后说道:“我想你一定想看看这些证明文件。”然而,那位女店员连瞄一下那些信用卡或驾照都没有,只是看了看支票上的名字。
那名店员接着说:“不用了,在我们这里,这个名字就是保证。”但她所指的并不是我,因为她压根儿就不知道我是谁,可是她认识我母亲。我母亲可以随意地走进银行去签下任何一张支票而不必提出什么财力证明,这些年来,所有的银行都已经知道,只要她签下了支票,那么这笔钱一定很快就会汇入银行的账户。因此,那天的事只不过让我重申我早几年所许下的承诺,那就是,如果我无法留给我的孩子任何东西,至少我会留给他们一个好名声。
珍奈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你的母亲接近满分,那么在她身上有没有缺点呢?
金克拉:这个嘛,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并不怎么欣赏她对我的“鞭打”。我们家后门的台阶大约有六阶,而她总是六步并成一步地跳下去,当她走到那棵桃树旁边的时候,就会有一条树枝掉到她的手里,她甚至用不着伸手去折,树枝就会自动掉下来,至少在我看起来是那么回事。
然而我得告诉你,我每次被打都是我应得的。她当然从来不会把我打成淤青或对我造成伤害,但是那确实伤害到我的感觉,而且我也不太能忍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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