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要被准则吓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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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则只有马屁股宽
稍微留心的人一接触电脑就会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键盘上的英文字母不是按照按照ABCDEF的顺次序排列,而是一种奇怪的次序。那么这种排列准则又从何而来,有什么奥妙所在呢?
实际上,电脑键盘只是沿用了传统打字机的字键排列,而打字机键盘的排列,则来自于120年前一个技术上的小问题。
120多年前,美国威斯康星州的一名出版商想设计一部小型的机器,好使在办公室的人们也可以编写出像印刷品上一样整齐的文字。他设计的第一部打字机,确是把英文字母顺次序排在按键上面(即是A,B,C,D......),每按下一个字键,就触动一组相连的机械杆,带动到最后一支金属杆弹出来时,杆的末端刻上的字母便印到纸上。然而,当打字的速度增加时,几十组机械杆飞快来回移动,情况愈来愈像赶上班的人拼命要挤上地铁车厢一样,出现了严重的挤塞问题,不同组的机械杆甚至纠缠在一起,动弹不得!
为了解决这个挤塞问题,苏尔斯决定把字键重新编排。常常连在一起的字母,如e和n,s和h等,尽量分隔开来,最后便排出了一个Q,W,E,R,T,Y......的次序,大大地减轻了挤塞的问题。接下来,这种键盘顺理成章地为所有人所接受,并且沿用到电脑上,再没有人想到改变它,把排列变得更为简便和快捷。
这种没来由的规则并不仅此一例,甚至连铁路钢轨之间的距离标准,也来自于一个与火车无关的东西:马的屁股。
美国铁路两条铁轨之间的标准距离是四点八五英尺。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标准,究竟从何而来的?
原来这是英国的铁路标准,因为美国的铁路最早是由英国人设计建造的。那么,为什么英国人用这个标准呢?
原来英国的铁路是由建电车轨道的人设计的,而这个四点八五英尺正是电车所用的标准。电车轨标准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原来最先造电车的人以前是造马车的。而他们是用马车的轮宽做标准。好了,那么,马车为什么要用这个一定的轮距离标准呢?因为如果那时候的马车用任何其它轮距的话,马车的轮子很快会在英国的老路上撞坏的。为什么?因为这些路上的辙迹的宽度为四点八五英尺。这些辙迹又是从何而来呢?答案是古罗马人定的,四点八五英尺正是罗马战车的宽度。如果任何人用不同的轮宽在这些路上行车的话,他的轮子的寿命都不会长。我们再问:罗马人为什么用四点八五英尺为战车的轮距宽度呢?
原因很简单,这是两匹拉战车的马的屁股的宽度。
美国航天飞机在发射台上时,在它的燃料箱的两旁有两个火箭推进器,这些推进器是由设在犹他州的工厂所提供的。如果可能的话,这家工厂的工程㻦师总希望把这些推进器造得再胖一些,这样容量就会大一些,但是他们不可以,为什么?
因为这些推进器造好后要用火车从工厂运到发射点,路上要通过一些隧道,而这些隧道的宽度只比火车轨道的宽度宽了一点点。
说出来令人难以相信,世界上是最宏大的运输系统的设计,或许是由两千年前两匹战马的屁股宽度来决定的。历史惯性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要冲破由惯性形成的准则又是多么的艰难!
就象键盘的排列和钢轨的距离一样,历史创造财富的同时,也提供了一种准则给我们,但准则却可能演变成一种沉重而严酷的束缚。要想拥有财富,主宰命运,就必须大胆地挣脱束缚,勇敢地挑战准则。
准则是用来打破的
公元前334年冬天,马其顿将军亚历山大率领军队进入亚洲的一个城市扎营避寒。在城里,他听说了一个著名的预言。
这个预言来自于古希腊的佛里基亚国王葛第士,他曾经以非常奇妙的方法,在战车的轭上打了一串结。他预言:谁能打开这个结,就可征服亚洲。一直到公元前334年,仍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地将绳结打开。
亚历山大满怀信心,驱马前去解结。他来到葛第士绳结的车前,却无法找到绳结的两端,他想了想:“我何不自己制定一个解结的准则呢?”他突然顿悟,拔出剑砍断了绳结。
接下来,亚历山大占领了比希腊大50倍的波斯帝国,建立了一个横跨欧亚的帝国。
向现存的准则挑战,我们就有可能在创新开拓中拥有自己的“亚细亚”。
日本的东芝电气公司1952年前后曾一度积压了大量的电扇卖不出去,7万多名职工为了打开销路,费尽心机地想了不少办法,依然进展不大。有一天,一个小职员向当时的董事长石坂提出了改变电扇颜色的建议。在当时,全世界的电扇都是黑色的,东芝公司生产的电扇自然也不例外。这个小职员建议把黑色改为浅色。这一建议引起了石坂董事长的重视。
经过研究,公司采纳了这个建议。第二年夏天东芝公司推出了一批浅蓝色电扇,大受顾客欢迎,市场上还掀起了一阵抢购热潮,几个月之内就卖出了几十万台。从此以后,在日本,以及在全世界,电扇就不再都是一副统一的黑色面孔了
按照当初约定俗成的看法,电扇都是黑色的,假如一味地从“黑色”方面理解,在这个准则里面寻找方法,那么世界上就不会有任何新的风扇异军突起。
“创造”里面的“创”字,从刀,仓声,金文的形状就是一个躺着的人,手上脚上都有小竖,表示受了创伤。本义其实就是创伤伤口的意思,因此对于创造,我们可以理解为“破坏”加上“建设”。
毕加索曾经说:“创造之前必须先破坏。”这也许就是我们所说的不破不立。破,就是要破掉传统观念和传统规。
准则都形成于历史,是从人们过去一惯的做法归纳出来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变了,过去没发生过的并不意味着将来也不会发生。
当甘地第一次向历史学克里帕拉尼说要用“非暴力”的方式来解放印度时,这位历史学家大吃一惊,毫不客气地批驳说:“甘地先生,您可能了解《圣经》和《薄伽梵歌》,但您根本不懂得历史。从没有哪个民族能和平地得到解放。”
甘地笑了笑:“您才不懂得历史。您要明白,过去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并不意味着将来也不会发生。”
甘地继续说道:“这是一个充满神奇的时代。人们不能因为某一事物或观点新奇就认为它毫无价值。仅因为困难就说不可能是与时代精神不符的。以前从未想过的事物如今日日可见;不可能正在变成可能。”
我们甚至可以这样说,当准则成为准则时,它就注定是用来打破的。一切创新都可以说是向现存准则挑战之役。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敢面对这一点,面对生活中的“葛第士神结”而不敢像亚历山大那样辉剑而解呢?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们现实中有着“遵守准则”的压力,这是我们最基本的价值观之一。
不挑战准则,将注定我们的一生是无所作为了。
别把准则当樊篱
不要把准则当作生活中的一道樊篱,要融合它,把它变成一种方法论。
孔子的学生子路和冉求,一个性格好勇上进,一个生性柔和迟缓。
有一次,子路向孔子问:“对一件事情,是不是一想到就要去做?”孔子意味深长地说:“还有父兄师友在,怎么能一想到做呢?”
不久,冉求也提出了这个问题。孔子马上干脆地回答“一想到就要去做,不然哪里有时间做呢?”
有人觉得奇怪为什么同样的问题会有两个答案。孔子解释说:冉求柔和近于畏缩,因此需要鼓励他;子路好强近于急躁,因此需要警醒他。
我们用刀切东西的时候,不会规定力度或深度的准则,因为东西的硬度和刀的利钝不同,我们的用力也就不同。
在人生问题上也是如此,我们所处的情境不同,要达到的目的不同,面对的人事物不同,因此也没必要寻找或遵守什么准则。孔子说:君子对于天下的事,没有规定要怎么干,也没有规定不要怎么干,只要怎样干合理恰当,便怎么干。
从小学开始,我们的教育就教会我们:要听话、要保持冷静、要面对现实。但这些所谓的理智只是一个刹车,让我们只会做那些大家熟悉的,被允许和正当的事,阻止我们去获得快乐的成功。赢得过人的成就。
特别是在知识爆炸的今天,太多的人只顾忙着从书本上学习新知识和理论,却忘记了怀疑,忘记了思考,更谈不上探索。
准则是对自由和快乐的诅咒和压迫,无数天才死于准则。保持准则就意味着要做一个平均数,将一般的水准视为自己行动的准则,但快乐者一般是不遵循普遍被认可的准则的,他走自己的路,舍弃普遍的外在道德准则,而且不因此有任何的负疚感。
人们眼中的好与坏,不外乎从外在的道德和伦理两个方面来看的。好的则嘉勉,错的则改之。但在现实生活中,并非每个好孩子都有糖可吃!相反,有些“坏”孩子活得更甜蜜!因为,好孩子们太符合准则,太中规中矩而没有乐趣……
传统文化认为,一个人要成为完人与好人,必须要循规蹈矩!它的基础是通过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方法对我们进行压制,让我们承认一个无法达到的准则,然后就会害怕别人的批评,并对一个小小的表扬感到满足。
我们屈服于这些外来的标准,并且因为无法满足这些标准而依赖于那些来批评我们的人。在这个基础,我们就会渴求尽可能地符合“准则”,得到批评者的承认。
比尔•盖茨那样逃学逃出一片光明,韩寒那样弃学从文一举成名,不也是一种成功与快乐吗?老老实实接受学校教育的默默无闻,校园另类却叱咤风云,这只能说是对我们教育的讽刺。
所以,跳出传统社会的评价标准,按自己的准则生活,自己评价获得的成绩和失去的东西,活得出格一点,另类一点,有品位一点,也会成功也会快乐!硬要守在一棵树下等果子吃,除非像牛顿那样,由苹果落地而想到万有引力。
那也只是异想天开!父母还叫他按时回家呢!多数人没有自己的风格,接受的只是循规蹈矩的教育!但这种生活却不如就利用“克隆”技术,将成功者的基因拷贝一下。
可克隆出来的人生能快乐吗?
这是一个禁忌相继崩溃的时代。没人拦着我们,只有我们自己拦着自己。我们的禁忌越多,成就越少。
作为社会的人,并不能百无禁忌。但他只应有一种禁忌——法律。除此之外,越肆无忌惮越好。
在快乐者看来,所有的一切都通向成功。来自别人的反对,比如我们太不理智了,让我们害怕,阻止了我们成功。我们把所有的梦想都丢在地上,指责自己是个空想家,并向失败低下头。
要告诉自己,从今起我不再想向准则看齐,我要自由地快乐起来。
只要我们下定决心,去获得别人没有得到甚至根本就不相信的成功,我们就已经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了,因为无论将来的结果是什么,我们都将因为摆脱了外在准则的压力,而变得安然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