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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乘新干线上下班也是选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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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新干线上下班的生活方式也是选择之一
早晨上班也给中泽带来了新的乐趣。
“早晨6点钟左右,长野站的周围很清静,骑自行车很爽快。8点钟之前从上野站的公园门口穿过不忍池,再走向大学的池之端门。走这段路感觉也很惬意啊。”
因为开始乘新干线上下班是四月份,所以通往大学的路上樱花盛开。早晨在新干线上完成一项工作后,看着一排排的樱花树,别有一番情趣。体味着一种与平时不同的愉快心情。
不过,公司支付给中泽的交通津贴每月最多5万元,超过了则要自己负担。
“最近,在新干线上听熟人讲,自己负担的那部分实际上是必要的费用,可是,却不被承认。他与税务署交涉过,可对方不认可,所以感到很气愤啊。”
乘新干线上下班自己所负担的那部分车费,根据现在的税制,不包括在工资所得扣除额里。
中泽认为,如果税制改革一下,认同自己所负担的那部分费用也是必需费用的话,则乘新干线上下班的篱笆会变得更低。
“是没有办法的事。远距离上班者的原因各种各样啊。想想看,照顾老人也是原因之一吧。”
中泽是因为爱人的工作调动才远距离上班的。“没有办法的事”在谁的身上都有可能发生。
这时,如果把乘新干线上下班作为可选择的上下班方法之一来考虑的话,那么生活方式的选择范围就会更加宽广。
以三杯啤酒和“司马辽太郎”来冲刷“工作模式的自我”
上下班是位于公司(单位)和家庭之间的一个过程。无论是从时间意义上说,还是从空间意义上说,上下班都处于工作和家庭的中间位置。
有人充分地利用这种中间状态,来进行开关的切换。
“从公司一下班,就去酒馆喝两三杯啤酒。一乘上电车,就看司马辽太郎的作品。在车站一下车,走向家的时候,感觉特别爽快。这是每天的必修课啊。”
在娱乐设施运营公司工作的小岛章照(41岁),单位在池袋。从池袋到离自家最近的北浦和站,这期间要冲刷掉自己的“工作模式”。
“工作中,有工作的速度和气氛,是吧?说话的速度也稍微快一点。在工作的时候,自己就会无意识地进入‘工作模式’。将这种工作模式原封不动地带回家去的话,总感觉像不脱鞋就进房间一样啊。”
所以,下班的电车就成了切换自己的场所。小岛调整开关,使自己由工作单位进入家庭,由职员的角色转变为父亲的角色、丈夫的角色。
长时间呆在酒馆里的时候并不多。
“30分钟喝一瓶酒的程度。喜欢去站着喝的酒馆啊。大约7点钟乘电车回家。”
在电车里,手拉着吊环翻开敬爱的司马辽太郎的作品。读着看过好几遍的满是注释的《坡上的云》,不禁感极而泣。
“有时候眼泪会向前飞出来啊。自己也吓了一跳,眼泪不是流下来,而是飞向眼镜。”
据说,哭泣与心灵的净化相关。
人遇到悲伤的事情时,哭会使自己感觉清爽。一般人都有这种体会吧。当感情上升到最高潮时,流眼泪似乎能起到冲刷掉心中积累的杂念的作用。
小岛在回家的电车中,虽然不是经常流泪,但是“时常”流泪。
“周围的人可能会觉得我是一个奇怪的人。不过,到站下车时,真的感觉非常清爽。”
工作中的疲劳被这种心灵的净化冲刷得干干净净。自己的大脑完全由“工作模式”切换成了“家庭模式”。
“如果说公司是个组织的话,家庭也是个组织。我是同属于这两个组织啊。这两个组织原理既不相同,规则也不相同,文化也有差异。”
每天往返于这两个组织之间。这就是公司职员的生活。
“所谓上下班路上的时间,就是界于这两个组织之间。它不属于这两个组织中的任何一个。我想,大家都在以各种各样的方法支配着这个时间,切换着自己啊。”
在切换自己开关的同时,在早晨上班的路上做些工作前的身体和大脑的准备工作,而下班回家的途中,又做些提高情绪,清洗大脑的整理工作。
会使用时间的人和会控制自我的人,好像都在利用上下班路上的时间来做这样的准备工作和整理工作。
在上下班的路上把自我的开关调节到关的状态
有两个词叫“开”和“关”。通常把工作时间称为“开”,其他时间称为“关”。
足羽与志子(42岁),在一桥大学的文化人类学系任副教授。她指出:“但是,在家里的时间其实不能称之为‘开’。”
“家里有家里的辛苦和麻烦啊。”
把工作时间称为“开”,其他时间称为“关”,其背景是,工作时有紧张感,工作结束了就有一种解放感。但是,正如小岛所说的那样,家庭也是组织,作为一个组织就存在着紧张感。
这样的话,可以说,只有位于单位和家庭之间的上下班路上的时间才真正是“关”。
小岛在工作时间保持“开”的开关,由于喝啤酒的微醉和司马辽太郎的作品,在回家的电车中暂且关上了吧。
而且,下了电车,朝家走去,穿过家里的玄关。在这之前作为家庭人的开关就要打开了。
另一方面,足羽在去位于东京西郊的大学工作之前,一直在神户的一所大学工作。住在填造的人工岛“港湾人工岛”上。早晨乘车,或是乘连接神户中心部与“港湾人工岛”之间的“港湾渡船”渡海上班。
“过桥时的心情非常好哇。能真实地体验到自己在向一个不同的地方行进。用刚才的话说,深切地体会到处于关的状态下的自己。”
在渡海的途中,也感到了一种心灵的净化。
“说到活用上下班路上的时间,为了忘掉自己在移动中,也为了忘掉时间,多数人是找点什么事儿做。对我而言,应该说那是真实体验移动感觉的时间。”
一到工作单位,无论男女,都显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公司的大门一开,“工作的自己”就会从头到脚浸透全身。一回到家里,家庭人的角色就会罩住自己。
上下班路上的时间,并没有人强迫你扮演哪种角色。这时,是一个“透明的自我”。再具体一点说,抛开角色的状态,作为一个人而存在的自我,也许只在上下班的路上才能实现。
从这个门到那个门尽管只有80公分的距离但上下班就是上下班
那么,住处和工作单位在一块的人又怎样呢?在工作和家庭之间,既没有上下班路上时间性的“中间”,也没有空间性的“中间”。这种情况下,又如何切换自己的开关呢?
“哎,那可是怎么也切换不过来呀。”长谷川裕(49岁)感叹道。他以前在出版社工作,30岁左右离开出版社,长期从事著作业,是个自由职业者。
如果工作和住宿都在一块的话,家庭生活和工作时间的弛张很难区分开来。
“早晨一起床,首先准备早饭。因为爱人也在工作,所以由在家里上班的我来做早饭。”
早晨把两个孩子和在大学里教西班牙语的爱人(墨西哥人)送出门后,工作还没有开始。
“噢,先喝杯茶什么的,然后再上到二楼的工作室。因为偷懒,所以,一点也不想坐到办公桌前。要么再整理一下家里裁的蔷薇花,看看叶子,浇点儿水。一会儿就到了烧中饭的时候。”
因为按照自己的进度就行了,所以时间的使用上是自由的。在家里上班,看上去自由自在,挺令人羡慕的,可稿子的截止日期眼看就要到了。“实在逼得没办法时,就呆在工作室里把门反锁上。”
除了吃饭以外,一概不与家人接触。只有这个办法了。
“以前在杂司谷(东京丰岛区)住公寓时,把隔壁的一间房子租来作工作室。那时,完全可以进行自我开关的切换啊。从这个门到那个门虽然只有80公分的上班距离,但这80公分相当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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