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依然记得这件事情,后来不久,我和一个朋友,索诺拉雷暴铁路公司的经理J.A.诺格先生,说起了他。麦克卢基很快就在铁路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并且干得非常好。一年后,或者也许是同一年的秋天。我在加利福尼亚有再次见到了他。他当时正在工厂里监督维修他的机器设备。他变了不少,看起来很高兴,他又娶了一个墨西哥妻子,看起来很满足。现在他的天空变得晴朗了,我迫不及待地要告诉他那笔钱的真相,他可能不会相信这来自于那个曾经被迫与他们作对的那个人。所以,在我离开之前 ,我说: “麦克卢基,现在我要告诉你,我要给你的那笔钱并不是我的,而是安德鲁?卡内基的,是他想通过我给你一些帮助。” 麦克卢基愣住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妈的安迪,不是吗?” 我希望麦克卢基获得一张通往天堂的门票,我很清楚地知道麦克卢基是一个不错的同志。据说,他在荷姆斯泰德的财产3万美元之多。在罢工工人枪袭政府的时候,遭到了逮捕,因为他是镇长,荷姆斯泰德工会的主席。他不得不远走高飞,将一切都抛在身后。 将这个故事发表后,因为我曾说过我的墓碑上将刻上麦克卢基的这几句话,而不是别的东西,以表明我对工人朋友们的友善。报纸上立刻有人登文章来进行讥讽。 只不过在途中 安迪身边的桑迪 噢,你可听说,安迪要将什么刻上他的墓碑, 他的上帝什么时候以死来宣告对他的判决, 不是任何神圣的经文, 儿是那不合文法的语句——“这个妈的安迪!” 这个苏格兰人用墓志铭来嘲弄着奉承, 但这并不能赎罪,只不过一件可笑的事情, 耶,即便他抛开了所有的金银,他还不过是一个花花太岁, 我们要承认,他有这个权力刻上“这个妈的安迪”。 他不再是一个“大D”,后面还有一个破折号, 因为安迪不想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安全, 这个家伙不耍花样,或做一大篇抚慰人心的演说 他只是一个迟钝的、直率的苏格兰人——那就是他“这个该死的安迪。” 所以,当他死去,我们要留意,是否正如他说的: “我要将它刻上我的墓碑,印上我的棺材。” 他是这样说,要知道,我的名字是桑迪。 我并非那个有钱人,我没有像他那样“这个该死的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