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莱坞(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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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就算进入一流的演艺业了。
两个合伙人极受人尊敬并且名声极高,丁克尔和他极有创意的手下都到了著名的库尔佛城──我们自己的影视中心, 弗里德曼在东边拍摄《今日美国》和其他一些现实节目。加内特公司一举进入电视片制作行业,这在媒体引起很大反响。
在接连15个月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对这个项目保持放手政策。无论做哪一种新的冒险投资,这种做法都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尤其是跟《今日美国》关系如此密切的一个项目。作为公司董事长,那是我犯过的最后一个大错。
但是,我已经做出过承诺,只出钱,不管事。我对格兰特的管理技能寄予了太大的信任,对斯迪夫的名声也寄予了太大的希望。
对那些电视节目的宣传和销售工作耸人听闻。节目播出之前,已经签署了156家电视台,对于第一次做辛迪加节目的新成立公司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1988年9月12日,全国人民都在等待《今日美国》的电视节目。
结果十分糟糕,全国各地的评论家骂声一片。
汤姆·肖尔斯是《华盛顿邮报》的辛迪加评论人,他写道:
“结果,电视史上吹嘘得最厉害的所谓信息娱乐节目里面既没有信息,也没有娱乐……有原声摘要播出,有原光照摄内容,有新闻节目,一切都有,就是没有蚊子咬的内容,这种节目最后会把自己烦死。”
我已经习惯于《华盛顿邮报》针对加内特公司和《今日美国》的疯狂攻击行为。但是,这次却不同了。这次说得正对病症,我自己也是这么看的。
节目开张的那天,我请丁克尔、弗里德曼和克雷共进午餐。斯迪夫看到一致的消极反应后大吃一惊。在大约1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他游移于谦逊的边缘。
格兰特请斯迪夫注意媒体批评。放慢节目,让它有更多实质性内容。这是丁克尔第一次真正涉及节目内容,他过去一直愿意让斯迪夫放手干。
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我一直在看下午4点30分的节目内容,看他们如何从弗吉尼亚州阿林顿市的影视中心到电视台。之后,我会跟弗里德曼见面,并提出一些反馈意见。他听我说话,但还是只按他自己的意思干。
最后,我放弃了自己轻言细语的建议方式,直接采取行动了。9月28日,到节目开播的第三个星期,我给弗里德曼写了这么一封“情书”:
斯迪夫:
看在老天的份上!今晚的节目你实在是弄糟了。你对事情先后顺序上的编辑判断臭极了,本来可以得甲的东西,被你弄成了乙。
在过去两个星期里,我已经极耐心地对你说过好多次,节目要求有传播性、时尚感和新闻内容。
[别再]轻手轻脚了。今晚之后,你得用棒球棍敲敲自己的脑袋(他的办公桌上总放着这么一样东西),要么就用我的大锤吧……
我标上“重要内容”后寄了一份给格兰特·丁克尔。
斯迪夫拿到备忘录后打来电话:“嗨,也许你是对的。但是,我希望称呼我为弗里德曼先生,而不是斯迪夫。”他总说俏皮话,他总在关心自己的名声,从来都不理解别人的意思。
弗里德曼明显长于管理已经存在的东西,但对新事物却不能适应。因为他在国家广播公司“今日”节目中的成功,他就相信自己真是名副其实的天才,结果不是。
再见,斯迪夫
最后,丁克尔让弗里德曼和他别出心裁的管理风格一起走人。我们拿出一个大价钱来分手:约100万美元。斯迪夫自由了,他可以去干自己认为是天才干的任何一件事情。
由于我们已经显出笨拙的样子,结果丁克尔、克雷和我达成一致,由加内特公司对《今日美国》电视节目进行控制。约翰·奎因当时是报纸的总编,他也参加了这项拯救行动。
这样一来,丁克尔就可以一门心思去弄他西边的GTG了。
虽然GTG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头三个电视节目失败了,但是,第四个节目《护滩使者》却引起广泛注意,并且被搬到了国家广播公司1989年黄金季节的黄金时间段里播出。
在电视剧制作当中,所有者只需要在5个左右的节目当中成功一个就可以翻身了。因此,丁克尔的风格有足够多的时间来翻身。
《今日美国》电视节目在斯迪夫离开后继续进行,消除了原来的管理混乱,去除了原来节目中不合适的内容,使其得到挽救,不然最初几个月就有可能夭折,这个节目更多地反应了报纸明亮、轻快和乐观的基调。
无论输赢,那个节目展现出来的新的领导风范看来正在起作用,它体现了我作为董事会主席退休之前最后说出来的警句和明示,哪怕说得有些晚:
“宁可让我们为之自豪的节目失败,也不要因为想在得奖游戏中获胜而使我们为之感到羞愧。”
这期间,加内特董事会和新的一届领导层已经显示出,他们有耐心,也有很深的钱袋子,这通常是获胜的优良组合。
有话直说:过早缩减新投资的损失无异于自割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