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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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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信无疑。” 他战栗了很长时间。“我在哪儿?你不会喜欢我的回答的,詹姆斯。我当时在空中,正在从华盛顿飞往苏黎世。” 邦德突然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好像被毒虫蜇了一下似的。“你曾去过华盛顿?” “是的。在那儿呆了一个晚上,是星期四的晚上。我去看望一个著名的英语教授。我们是在福尔杰图书馆会面的,后来在威拉德旅馆吃晚饭。我是直接从杜勒机场乘班机起飞的,时间稍为耽搁了一下,我大约在星期五晚上10点左右抵达苏黎世。你们不妨去核对一下。” “你是从这儿飞往华盛顿的,是吗?我的意思是从德国飞往华盛顿,是不是?” “不,不是。我是从巴黎飞去的。有些文件——伟大的萨拉·伯恩哈特的信件——我是从一个商人那儿买来的,我不想冒险用通常的方式把它们寄来。因此,在我旅行期间……” “你那次旅行共用了多长的时间?” 德拉贡波尔掐着指头算了一下。“我离开这儿差不多有一个星期。这是一次匆忙而短暂的旅行。星期天晚上我到达罗马,去看望一个戏剧收藏家,向他买了一些非常漂亮的戏剧艺术纪念图片。星期一我飞往伦敦……” “在那天的什么时候到达的?” “下午。我抵达希思罗机场时,让我想想,大约是晚上6点钟。和一个商人吃晚饭,安排他去替我投标——有些重要物品在索思比拍卖行拍卖。” “你肯定那是在星期一的晚上吗?” “肯定。我手头有一切必要的资料。我有非常完美的档案系统。因为纳税的原因,我开销的每个便士都记了下来,因为我把博物馆当作实业来经营,那些开支可以看作营业开支。我有各种票据、旅行记录等等资料。对了,我是星期一——薄暮时分抵达伦敦的。” “从伦敦又飞往哪儿?” “飞往巴黎。” “什么时候?”邦德已经做了令人不安的概括。从情况看,戴维·德拉贡波尔是沿着那个杀人犯所走过的路线旅行的,那个对罗马、伦敦、巴黎、华盛顿、接着是瑞士这几个地方的谋杀事件负责的刺客所走的正是这条路线。 “星期二晚上。在那儿我只呆了一个晚上。我在巴黎会见了法国喜剧院的一个导演。” “接着你就离开那儿前往华盛顿,是不是?” “星期三我到达华盛顿时已经很晚了。星期四的晚上我在福尔杰图书馆会见了我的朋友,接着我们从那儿出去吃晚饭。” “你是星期五晚上回到苏黎世吧,是不是?” “是的。大约晚上10点钟回到苏黎世。你想不想看看我的旅行记录?” “戴维,我想警察很可能要看你那些记录。” “四个城市,他都去过,弗莉。他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他到过罗马、伦敦、巴黎、华盛顿;这几个城市正是那四起谋杀事件发生的地方。这几个地方他都去过。” “可是他抵达的时间都晚了一天,是不是?喂,你为什么叫我弗莉?” “因为弗莉克是一匹马?” “一匹马?” “在《我的朋友弗莉克》这个影片中,弗莉克是一匹马。” “啊,我的天哪!那么你叫我弗雷迪好了!” “不,我爱叫弗莉,弗莉啊弗莉。” 她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但是我说得对吧,是不是?他到过所有四个城市,但却晚了一天,对不对?” “主要问题是,只晚到几个钟头,都是谋杀事件发生后几个小时才到。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么他跟着那些谋杀犯,好像是在追赶他们似的。” 时间已过了午夜,他还紧紧地挨着弗莉克坐在东塔楼那张长沙发上和她一起研究着德拉贡波尔的行程时间表。 “你从餐厅走出来时鬼鬼祟祟的。”她见旁边没有人,对他说道。为谨慎起见她检查了一下电梯,看它是不是在运转。当德拉贡波尔把他们两人送回到电梯门口并祝他们晚安时,他还以电梯能不能用这一点来与这个演员开玩笑。霍特早一会就走了,借口她有些家务事要料理。 两人一走进他们的套间,她立即就问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头的情况没有。邦德概述了他与德拉贡波尔全部谈话的内容。 “这决不可能是巧合。那些玫瑰花是霍特的;德拉贡波尔曾环绕欧洲游览过。他到过每一个城市。他说所有证据他手中都有,但是那种东西是完全可以伪造的。” “你觉得我们呆在这儿安全吗?” “你觉得我们呆在这儿有可能成为下两个接受‘沥血的心’供奉的人,是不是?” “我有这种担心。” “他对一切事都非常坦率。我当时一点不必提醒他,一切都是他自己告诉我的。他甚至说,我听到他告诉我在劳拉遇害时他在那儿,我不会高兴的。我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么他是在劳拉遇害后才到达苏黎世——而且从苏黎世到因特拉肯这段路十分不好走。如果他行程时间表确实像他对我说的那样,一点也不差,那么,他都是在那些谋杀事件刚刚发生后才到达那些城市。但是,每个城市他的确都到过,这就十分蹊跷了。” “好像他是跟着血迹走似的,是不是?” “正是如此。你从霍特那儿弄到什么新情报没有?” “她只谈玫瑰花和家庭。她心烦得很,谈得极少,然而还是有一件事……” “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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