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

想知道那个男人靠什么为生吗

 

  我们一直被那个杀人犯愚弄。在那个街区无人知道那辆货车,更不了解被盗车辆的来龙去脉。看来是故意丢弃在那儿的,让我们上当。即便当克拉珀的现场勘察组像篦头发般地检查它时,我也明知不会查出什么狗屎来。我倒是研究了一下那个贴花,断定与我在奥克兰见到的相同。图案上有一个狮首,另一个好像是羊头,尾巴类似爬行动物。可它究竟象征着什么呢?“只有一样东西咱们是知道的,”雅各比自我解嘲地说,“那狗娘养的又有了件笑料。”“很高兴你成为他的仰慕者。”回到市警局后,我对洛兰说:“我想了解一下,那辆货车来自何处?它属于谁,什么人接近过它?在车主失窃之前一个月的一切关联都要搞清楚。”我气急败坏。明明看见一个恶毒的杀人犯逍遥法外,却又找不到一条线索使其落网。究竟这是一件仇杀案呢,还是杀人取乐?是有组织的团伙呢,还是一只孤独的狼?我们也知道那家伙相当聪明,他每一次出击均精心策划过。但若嘲弄别人是他的惯技之一,那么在他出没之处丢弃那辆货车则是一出好戏。

  卡伦急匆匆地走进屋内,通知我说罗恩·范德维伦有电话找我。在电话里那位奥克兰警官嬉皮笑脸地说:“据说阁下在反诽谤联盟里假扮监察人员,努力消除了一次危险的威胁。”“我想那样会使我们双方的调查显得不相上下,”我反唇相讥。

  “别紧张,林赛,我打电话不是有意惹恼你,”他说,接着提高了声调,“实际上我本想让你高兴起来。”“我不会跟你吵架,罗恩。现在我能应付周围的一切。你有何贵干?”“你知道埃斯特尔·奇普曼是个寡妇,对吗?”“你早就提过此事。”“那好,我们曾正式收集过她的背景材料,发现她有个儿子在芝加哥,他即将来认领尸体。

  根据现有情况来看,我认为她的儿子告诉我们的事太巧了,不能置之不理。”“什么事?罗恩。”“奇普曼的丈夫于五年前去世,死于心脏病。想知道那个男人靠什么为生吗?”我立即有了一种感觉——范德维伦将会吹口仙气,让此事柳暗花明又一村。

  “埃斯特尔·奇普曼的丈夫曾经是旧金山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