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女子谋杀俱乐部”再现

我的声音里充满感激之情

 

  范德维伦透露的隐情令人振聋发聩,那天剩余的时间我的脑袋里就像敲鼓一样咚咚响。

  两宗谋杀案均与旧金山警察有关系。

  总体来说,尚得不出结果。它们是两个偶发的、无关联的罪案。在不同城市中的人,而且事隔六十年。

  或者它就意味着有一切可能性。

  我拿起电话,打给克莱尔:“我需要你帮个大忙。”“有多大呢?”我能感到她在窃笑。

  “我要你去看看那个奥克兰被吊死的女人的尸检情况。”“可以照办,别担心,我会去看的。”“这可是那个案子闹得很轰动的地方哟,克莱尔。尸检报告还在奥克兰法医办公室,尚未公布。”我心存希望等着,她却叹了口气说:“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林赛。你要我伸出鼻子去嗅尚在进展中的调查?”“听我说,克莱尔,尽管我也知道这不太合程序,但现在有好几种假设,可以决定破案的方向。”“那么是否可以告诉我有什么类型的假设,以便我温习一下,再去触怒那位可敬的法医?”

  “克莱尔,这些案子互有关联。举例来说,埃斯特尔曾嫁给一位警察,塔夏·卡钦斯的叔叔也是一位警察。我的整个调查的关键在于:我们是否在和单一的杀手周旋。奥克兰警方相信有一个黑人卷入此案,克莱尔。”“一个黑人?”她似乎透不过气来,“一个黑人怎么会干这等勾当?”“我不知道。但在两宗罪案之间存在着相关的证据链,我必须查清。”她犹豫了一下,问:“确切地说,究竟要我查找什么?”我便告诉她关于在受害人指甲里发现的皮肤标本,以及奥克兰法医所作的结论。

  “泰特尔曼是位好人,”克莱尔答道,“他发现的东西我绝对相信。”“我知道,克莱尔,但他不等于你。求你啦,这件事真的很要紧。”“我想要你明白,”她扔回一句,“如果阿尔特·泰特尔曼也要求将鼻子伸进一个我们初步调查的案子中,我将会给他的违章停车罚款单盖章,然后彬彬有礼地告诉他——请回到海湾他那一边去吧。我不会再为其他人干这类事了,林赛。”“我知道你的意思,克莱尔。”我的声音里充满感激之情。“你为何不想想,近年来我一直在为这种友谊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