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敲斯图·科克伍德办公室那扇玻璃门,当时他正在喝早咖啡、吃硬邦邦的面包圈。我把那张拍摄有穿着狮头蛇尾图案衣服的车手照片扔到他面前,说:“我要了解这是什么,越快越好,斯图。”
我以合二而一的联想,追根寻源地对照片解说:白色厢式货车尾部的标志,和埃斯特尔·奇普曼被害的地下室那堵墙上的宝丽来一次成像照片——都是狮羊首,蛇或蜥蜴尾。
科克伍德的口气变得强硬:“我压根儿不知道。”他抬起目光说。
“斯图,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杀手,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他?我想这是你的特长。”“我告诉你,这事正属于我的管辖范围。我们可以把照片用电子邮件传给匡蒂科①位于弗吉尼亚州东北部,美国海军陆战队基地所在处。
那边。”“好吧。”我点点头说,“要花多少时间?”科克伍德挺直身子说:“在那边我认识一位曾与我一起参加过专家讨论会的主要调查人员,我会打电话跟他联系。”“那就抓紧办,斯图。接着吃你的硬面包圈吧。一旦有了消息就告诉我,就在你听到回音的那一刻。”走上楼时正巧遇上雅各比和卡培,遂请他们到我办公室。我将科克伍德那份“圣殿骑士”材料和自行车的照片从桌上推过去:“能辨认出这位艺术家吗,伙计们?”卡培审视过照片后,抬头望着我说:“你认为这些小螨虫与谋杀案有关吗?”“我想知道这些家伙在哪里,”我说,“而且你们要留意这个团伙的有关资料,拉塞尔高地教堂枪击案看上去像户外的彩球一样醒目。武器交易、愈演愈烈的暴力事件、雇人谋杀等层出不穷。根据这份材料,在酒吧外活动的那伙人,整个瓦列霍地区称其为‘蓝鹦鹉’。我并不想让你们冲击那儿——犹如你们在吉里那地方戏弄一个皮条客那样。请记住这不在我们管辖权之内。”“我们在听你说呢,”卡培说,“不会重拳出击,只消来点小动作。想想在城外消磨日子也不错呀。”他收起材料,拍拍雅各比的肩膀说:“你的垒球棒可以收进汽车尾厢了吧?”
“伙计们,当心,”我提醒他们,“那个凶犯是枪手。”等他们走后,我仔细阅读了一些材料,又打开一份早晨的《记事报》。一条通栏标题显然是辛迪的杰作:警方扩大对教堂枪击案调查,奥克兰妇女被害想必与该案有关。
报道指出消息来源于“正在调查的有关人员”和“得到不知名的警方人员的默认”,她概述了我们扩大调查范围的可能性,还提及奥克兰发生的那件谋杀案。她公布的这些情况,则是我为她开的绿灯。
我很快拨通辛迪的电话,跟她打趣说:“这里是‘正在调查的有关人员’。”“没门儿,你是‘不知名的……默认’,而‘正在调查的有关人员’则是雅各比。”“噢,狗屁。”我忍俊不禁。
“很高兴你有了幽默感。听着,我有些重要情况要告诉你。你是否打算出席塔夏·卡钦斯的葬礼?”我看看手表,离预定时间已不到一个小时。“是的,我将会到场。”“到时候来找我,”辛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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