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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莱特飞机离开了美国

  为什么莱特最早的一架飞机、世界上第一架能够飞行的飞机没有放在美国的国家博物馆,而是放在英国伦敦南肯辛顿的科学博物馆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不得不追溯到好多年前发生的事件。

  人们还记得当塞缪尔·兰利博士在史密森学会担任主任和秘书的时候,政府曾提供5万美元给他作为试验资金,可是他没能成功地制造一架载人的飞机。在1903年的各次试验中,他的飞机刚一滑出平台就栽进了波托马克河。毫无疑问,这些失败对兰利博士来说都是痛苦的,令人失望的。他的痛苦因为报纸的嘲讽而变得更加严重了。报纸上说他在试着干人们普遍认为不可能的事情。然而就在兰利最后一次不成功的飞行九天之后,莱特兄弟的飞机飞行成功了,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拯救了兰利的名誉。谁也不能再说他是一个“狂热的怪人”了。莱特兄弟证明了他的信念:人类是可以飞行的。

  兰利从来不曾低估过莱特兄弟的重大功绩。莱特兄弟谁也没有对兰利说过不友好的话。相反,兰利鼓舞、激励过莱特兄弟;他们也不止一次地向他表示过信任,因为作为一名杰出的科学家,他认为人类的飞行是完全有可能的。确实,莱特兄弟第一次飞行的成功拯救了兰利的名誉,使他没有陷入难堪的境地。兰利博士死后,学会的董事们命令在史密森学会的墙上嵌一块纪念碑以纪念兰利博士。人们计划把“兰利法”雕刻在纪念碑上以作为兰利对航空科学的主要贡献。接替兰利博士担任史密森学会秘书的沃尔科特博士把人们提议的碑文送给莱特兄弟看,征求他们的意见。威尔伯回答说在航空动力学方面,用所谓的“兰利法”或者支持这个“法则”的数据来维护兰利的名誉对兰利本人来说是既不明智也不公平的。就像今天所有的航空工程师都知道一样,那时莱特兄弟就已经知道“兰利法”是错误的和不可靠的。由于威尔伯在信中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兰利法”从碑文中免去了。沃尔科特博士在省略了这段文字以后,又在碑文中加进了另一段文字,否认“兰利法”是兰利的!碑文还声明兰利博士“发现了速度和飞行中翼面升力的倾斜角度的关系”

  (兰利的气动压力表后于迪歇明和李林达尔)。 这种不实事求是的倾向注定在沃尔科特博士以后还会变本加厉地表现出来。假如兰利还活着,那么史密森学会和莱特兄弟之间毫无疑问将会继续由于互相尊重和理解而引人注目。可是自从兰利博士去世后,史密森学会的态度就开始变了。他们开始进行一些微妙的活动来贬低莱特兄弟,并试图大大贬低他们制造和试验了第一架能够飞行的飞机以及他们所进行的探索和研究的巨大意义,减少人们对他们的信任。为此,史密森学会甚至发表了荒谬的错误的声明。

  其中一次是与1910年2月公开授予莱特兄弟一枚兰利奖章有关。那次授奖,由学会秘书写的1910年的年度报告中引述了威尔伯在另外的时间、另外的场合下说的一段话。这种不适当的引用给人们造成了这样一种印象:莱特兄弟承认他们的成功靠的是兰利的科研工作。然而事实上是:威尔伯在一封私人信件中提到了感谢兰利,是因为莱特兄弟知道一个科学研究所的首脑相信人类是可能飞行的而受到的鼓舞和激励,而不是因为他那错误的数据。要知道,兰利的航空学著作中有关平面翼面上气动压力的计量,在莱特兄弟的飞行试验中证明是不正确的。

  史密森学会多次提到给莱特兄弟授予兰利奖章以作为该学会有意给他们以荣誉的证据。可是,事实上兰利奖章制造出来是为了奖励兰利的,而不是为了奖给莱特兄弟的,如果不是有人建议说奖章应该奖给第一个成功地飞行的人的话,他们是绝不会把这种奖章奖给或者授予莱特兄弟的。

  1910年,沃尔科特博士清楚地表示他的学会确实不想展出1903年试验成功的莱特飞机,哪怕就是展出的话,也要“把各种莱特飞机和兰利飞机同时展出,以表现在航空史上非常重要的两个发展阶段”。他那乖僻的态度完全可从1910年春天他给威尔伯的两封信中看出来。

  如果沃尔科特博士的建议被接受了,即莱特兄弟提供了一架他们复制的1908年飞机的模型和1908年的原型机,在国家博物馆里与兰利的模型机和原型机一起展出,那么很自然会给人们造成一个错误的印象。

  许多到博物馆来的参观者不会知道,制造和试飞一架小模型飞机是一回事,可要制造和试飞一架同样设计的、能载人飞行的飞机完全是另一回事。早在1871年,法国人佩诺就制造过小飞机模型,并且试飞成功了。

  可是同样设计的大型飞机就不能飞行——就跟莱特兄弟在幼年时发现的一样。同样,兰利在1886年试飞了一架装有蒸汽发动机的模型以及1903年试飞了一架汽油发动机的模型,但内行的人们都知道,按照这两个模型同样设计的真正的飞行器却不能飞上天。兰利自己的试验就证明了成功地试飞一架模型飞机与试飞一架真正飞机是有着怎样的天壤之别。

  1903年,他按照当年试验成功的模型飞机设计的大飞机,刚一离开地面就摔下来了。假定一位外行的参观者看到1903年兰利的模型飞机和1908年莱特的可载人飞行的飞机模型并排展出,他就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兰利的飞机至少比莱特的飞机早5年!要是参观者不知道兰利1903年的飞机根本没能飞行,他也没有看到1908年莱特的飞行表演,那不是会加深他的误解吗?也许这正是沃尔科特博士想要国家博物馆留给观众的印象呢!

  沃尔科特在信中说,“如果我说到的那架飞机和在基蒂霍克用过的那一架在构造上有根本的区别的话,那后一种飞机的模型将是很受欢迎的,因为奥维尔·莱特在1908年9月在弗吉尼亚州迈尔堡使用过的那架飞机在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兴趣”。这就表明他们以1903年和1908年的飞机之间没有根本区别为由,而剥夺1903年这架有史以来第一架飞上天的飞机的模型参加展出的权利!莱特兄弟认为,这封信说明了史密森国家博物馆并不想声明早在1903年在基蒂霍克他们就驾驶一架载人飞机进行了成功的飞行这一事实。这时莱特兄弟强烈地感觉到史密森学会对他们有一种偏见,而且这决不是偶然的,因此他们没有给沃尔科特回信。

  在以后的6年中,在史密森学会和莱特兄弟之间再没有就这个问题互通过信件了。1916年,莱特兄弟最初的飞机在马萨诸塞州技术研究所新落成的大厦里展出了。史密森学会的董事亚历山大·拜尔博士看到了那架飞机并且表示十分惊讶。他是第一次知道最初试验的这架飞机仍然存在。在一次同奥维尔的谈话中,他问道,为什么他们不把飞机放在史密森国家博物馆展览。

  “因为,”奥维尔回答说,“史密森不想要它。”

  “史密森博物馆要它!”拜尔博士宣布道。他是真心这么说的,并且要求沃尔科特博士与奥维尔联系。

  1916年12月23日,沃尔特科写了一封被奥维尔称之为敷衍塞责的信件:“……关于国家博物馆获得莱特在马萨诸塞州技术研究所展出的飞机的建议已提交给我。”

  奥维尔回答说他愿意就这个问题与沃尔科特进行一次私人会谈。几天以后,他们两人在华盛顿见面了。可是,奥维尔很快就明白了沃尔科特的态度并没有改变:他并不想要莱特的第一架飞机,因为兰利的飞机试飞失败了。

  当奥维尔发现自第一次通信后六年来的时间里沃尔科特的态度依然如故以后,他就再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了。

  1914年,就在联邦法院宣布柯蒂斯和其他人侵犯莱特专利权,并确认在重于空气的飞机的实际飞行艺术领域中莱特兄弟是“先驱者”时,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法院作出最后决议后几天,柯蒂斯的一位股东林肯·比奇打电报给史密森学会的秘书沃尔科特,要求允许他驾驶兰利的最早发明的那架飞机,这个建议没有被接受。可是两个月以后,当柯蒂斯本人说他想试飞兰利飞机的时候,他的要求被同意了。史密森学会与柯蒂斯达成一项协议,协议中规定柯蒂斯将获得2千美元的报酬,并同意他把兰利最早的飞机从史密林学会运到纽约哈蒙兹波特——他的工厂里去。在那儿,他们用莱特兄弟发现的空气动力学的知识 (它不属于兰利)对飞机进行了 极其重要的改装。没有任何消息表明史密森学会对这些改动提出过反对意见。这架飞机试验的官方发言人扎姆博士就是前不久诉讼案中为柯蒂斯服务的法律顾问。在这架飞机被改装和被试验时,官方机构和科学团体都表现得漠不关心。

  沃尔科特不可能对美国法院最近针对柯蒂斯作出的判决不知道;同样他不可能不知道在诉讼案中扎姆是柯蒂斯的支持者和顾问。人们要问沃尔科特是否真不知道柯蒂斯为何最近对试验兰利飞机发生了兴趣。人们还要问1913年,当史密森学会把一枚兰利奖章授给柯蒂斯时,沃尔科特是否真不知道柯蒂斯已被联邦法院作为莱特专利的侵犯者提出起诉,而且更高一级的法院已准备对此案作出判决了。在人们的眼里,这样做的目的似乎很像是试图以此来动摇法院作出决定。

  柯蒂斯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即让人得出这样一种印象,即兰利飞机本来是可以飞起来的。美国国家法院曾坚持莱特兄弟在研制重于空气的飞机领域内是先驱者,因而他们的专利权被授与一个“自由解释”的权利。如果柯蒂斯能够证实或者似乎能够证实早在莱特飞机之前就已经存在能够飞行的飞机了,这样他就可以一举削弱莱特兄弟的权利,而在专利诉讼案中保护他自己的经济利益。由于对兰利飞机进行了重要的改进,柯蒂斯终于在1914年5月和6月,在纽约的丘卡湖上,使这架飞机能够进行每次不超过5秒钟的短距离跳跃式的飞行了。史密森学会在美国国家博物馆的那一年的年度报告上虚伪地宣称最早的兰利飞机“没有装修”就能飞行,并且还大言不惭地说:“兰利飞机以自己原先的结构和动力表明它能够搭乘驾驶员和好几百磅有用的货物进行飞行。因此,我们能问心无愧地说,这是世界历史上第一架飞机!”

  史密森学会1915年的年度报告继续重复着这一谎言:“至今进行的试验表明,学会前秘书兰利成功地制造了第一架能载一个人进行持续自由飞行的飞机。”

  相类似的声明还在学会1916年、1917年、1918年以及后来几年的年度报告中一再出现过。

  兰利的飞行器被尽可能地复原到原来的结构后,又被放在史密森学会的博物馆展出了。不久有人给它贴上一张标签,称它是“世界上持续自由飞行的第一架载人飞机”。

  不管是被展出的兰利飞机,还是史密森学会的报告,都丝毫没有提到在哈蒙兹波特对该飞行器进行的带根本性的改装。如果不进行这些改装,这个飞行器则无法负担自身的重量。改装之一就是机翼的支撑杆。

  兰利原来不知道弯曲翼面上的空气压力中心在哪里,因此他没有把机翼支撑杆安装在最需要的地方。要知道,在莱特兄弟的风洞试验获得成功以前是没有人知道的。1903年兰利飞机一离开起飞平台,机翼因承受不了更大的重量而被损坏。当时由于缺乏弯曲翼面的知识,试验负责人还抱怨问题是出在发射装置上。而今天被改装后的兰利飞机,机翼支撑杆被向后移动了76厘米。这样一来,就使拉杆几乎与机翼上的气压中心相吻合了,从而消除了使1903年试飞归于失败的向后的拉力。

  此外,在机翼的设计上还有三项根本性的改变:一、翼型的弧高做了重要的改变。二、机翼前缘的形状完全不同了。三、展弦比:翼展与翼弦之比率增加了。这三个最重要的特点提高了机翼的效率。弧高的改变可以使机翼增加30%的效率。人们不仅从设计上改变了机翼,而且采用了许多兰利不曾采用的方法来支撑和加固机翼,甚至连机翼上的蒙布都被涂过清漆以使机翼具有更高的效率。兰利本人从来不曾在蒙布上使用过清漆。

  这个飞行器的其他部分也做了大量的改装。1903年被兰利安装在主要框架下面的垂直龙骨在1914年被完全拆除了,这一措施增加了飞行器的稳定性。为此人们还装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舵。兰利原来装“佩诺尾翼”的地方升高了25厘米;为了便于操纵,人们还装了一个现代的操纵杆。兰利原螺旋桨的前部被切成早期莱特兄弟使用过的那种螺旋桨以提高它们的效率。由于兰利使用过的操纵系统不适用,于是一种兰利所不知道的属于莱特专利的副翼控制系统被采用了。

  奥维尔还知道,甚至连兰利使用过的发动机都在好几个方面被改进了。一个新型的气化器,一个新的进气歧管,一个磁电发火装置,一个现代的冷却器都被装上了飞机。

  这一切改造都是在哈蒙兹波特的工厂里进行的。

  由于史密森学会连续几年公开发表的报告隐瞒了有关改造兰利飞机的事实真相,因而成功地欺骗了公众。假如说这些所谓试验的故事仅仅是出自导演这场闹剧的柯蒂斯或者一个地位低于举世闻名的史密森学会的单位之口的话,人们也许并不会把它当作一回事,然而当错误和荒谬的声明是出自一个声名显赫的科学学会,那它就有可能使这一具有欺骗色彩的试验不受怀疑地为人们所接受了。当史密森学会的秘书沃尔科特的报告说“最早的”兰利飞机已经“飞行了”,当国家博物馆的报告说兰利飞机在“没有进行改装”的情况下飞上了天,这样的声明不管它是多么的不真实,它都是十分有分量的。事实上,这个错误的声明是如此广泛地为人们所接受,以至于他们开始设法把这一谎言写入小学生课本和百科全书!

  英国的飞艇驾驶员布鲁尔于1921年10月在伦敦的皇家航空协会上发表了一次演说,揭露了哈蒙兹波特试验的虚伪性。在讲话中他提到了兰利飞机飞行以前做过许多重要的改造。沃尔科特博士马上发表了一个声明回答布鲁尔。这使奥维尔终于相信了史密森学会写出哈蒙兹波特试验的错误报告不是偶然或者无意的了。

  在基蒂霍克试验的那架飞机还存放在仓库的时候,英国伦敦南肯辛顿的科学博物馆负责人担心它遭到火灾危险,要求将这架飞机送到英国展出。奥维尔怀着愤懑的心情于1923年勉强决定满足伦敦的要求,对于这一无可奈何的决定,人们纷纷写信给奥维尔表示惋惜。奥维尔说:“我相信把基蒂霍克的飞机送到一个外国的博物馆是纠正被史密森学会虚伪和错误的声明颠倒了的航空史的惟一方法。

  “为了否定他人在航空史上的成就,史密森学会发表了这样一系列虚伪和错误的声明,人们本来可以通过有关文件来证明其虚伪性和错误性,可是今天的人们却不愿不辞烦劳地验证这一问题。

  “把我们这架飞机放在美国的博物馆,国民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可是人们除此之外不会再干任何事了,而史密森学会还会继续进行他们的宣传。而这架飞机留在外国,它将以自身的存在作为人们的忠实的提醒物。当那些可怜的嫉妒的日子过去以后,未来的历史学家可能公正地审查证据,并写下它真正的历史。

  “你们想以这架老飞机留在祖国的心情恐怕不会超过我的急切的心情。”

  由于不情愿把在基蒂霍克试验的第一架飞机送到国外去,奥维尔于1925年曾建议政府组织一个公正的委员会,通过调查事实真相,来解决这一矛盾。可是他的建议没有引起任何反应。1925年5月14日他写了一封信给首席法官兼史密森学会的会长威廉·塔夫脱,满心希望他还能公正地听听自己的意见,尽快结束这个漫长而又痛苦的争论。

  首席法官塔夫脱回信说,虽然他有史密森学会会长的头衔,可那纯粹是名义上的,由于他有其他工作,所以没有时间处理学会秘书提出的问题。

  其他一些对史密森学会具有权力的人们,也在这件事情上采取了相似的袖手旁观的态度。这个学会的领导成员中有美国总统、副总统、最高法院的首席法官以及内阁里的其他成员。它的董事会是由首席法官、副总统、三名参议员、三名众议员和国会联合议案指定的六名市民组成的。毫无疑间,董事会的任何一名成员都有对史密森学会发布的任何报告进行调查的权力。可是像首席法官塔夫脱一样,所有的这些人都还有另外的职务,都没有时间处理这类问题。只要他们认为合适,他们就愿意让学会的秘书为所欲为。除了国家博物馆以外,史密森学会还管理着好几个重要的政府机构,这样它就具有更大的影响了。莱特兄弟划时代的成就为何长期以来没有得到官方的重视,事情就是这样,正如奥维尔说的,“无言的真理不敌大喊大叫的谬误”。

  在同首席法官塔夫脱通信后,奥维尔还是迟迟没有把基蒂霍克的飞机送往英国。从这儿也可以看出,奥维尔的所作所为没有一点偏激。直到1928年,也就是说在哈蒙兹波特欺骗性的试验14年之后,史密森学会仍然无意纠正自己的错误,他才被迫把自己的飞机送到伦敦南肯辛顿的科学博物馆。奥维尔和科学博物馆达成的协议是:飞机须放在该馆展出直至永远,除非在奥维尔的有生之年将其要回美国,但展出时间也不能少于5年。

  1928年美国国会提出一项议案,要求确定哪一架飞机是第一架重于空气的飞机。不久以后,史密森学会作出决定,宣称制造了第一架试飞成功的能载一人的用动力螺旋桨推进的重于空气的飞机的荣誉应属于莱特兄弟”。接着又宣称,“发明第一架能飞行的飞机的荣誉应归于兰利教授”。

  沃尔科特于1927年逝世,继任史密森学会秘书是查尔斯·艾博特博士。他希望与奥维尔达成一项协议,将在基蒂霍克试验的第一架飞机从英国要回来,放在国家博物馆展出。奥维尔说这是很容易办到的事情,但是他要求史密森学会纠正过去在宣传品中的那些错误和失实的声明。

  艾博特同意在不损害他的前任的名誉和史密森学会的威望的前提下实现这一要求。

  奥维尔还是十分失望,因为从1933年到1942年艾博特博士曾多次发表声明,但这些声明仍然像从前那样混乱不堪,几乎没有涉及到有争论的问题,只会让读者越读越糊涂,直到1942年9月,艾博特提交了一份声明,经过某些修正,才使奥维尔满意了。这份声明公正客观地评价了莱特兄弟的发明,声明说:“通过最早的科学研究,莱特兄弟发现了人类飞行的原理。作为发明家、制造家和飞行家,他们进一步发展了飞机,指导人类飞行,并且开创了航空的新时代。”

  这个声明由史密森学会于1942年10月24日公布于众。

  这个声明被发表在史密森学会的年度报告上,从而结束了一个长时间的争论。

  1948年,在奥维尔·莱特逝世前,他通知了英国南肯辛顿科学博物馆,他希望1903年的飞机能够归还给美国。1948年底,这架飞机被运回到美国,并由奥维尔·莱特的遗嘱执行人将它送到国家博物馆,由史密森学会负责管理。

  1948年12月17日,也就是人类首次飞行的45周年纪念日,这架飞机正式奉献给美国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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