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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锤炼在战火中

  1. 临危受命

  17世纪刚刚获得独立、1701年才成为王国的普鲁士在迅猛崛起,其军事机器与国内资财也在不相称地增长,其统治者又贪得无厌。所有这一切都破坏了本来就不稳固的欧洲和平均势。18世纪初,正当几个西方大国忙于争夺所谓西班牙王位继承权的时候,精力充沛的普鲁士国王们已经在本国狭小的版图内准备好了一支由各种败类拼成,但却训练有素的军队。

  普鲁士国王威廉·腓特烈一世于1740年给他的儿子留下了一个不大的国家——人口总共只有220万,而军队却达7.6万人,其数量非但不次于奥军,而且根据同时代人的看法,它在组织、训练和供给方面还优于奥军。从1713上起实行士兵终身服役制。整个国家变成了一座统一的军营,居民都为军队工作和靠军队谋生。

  腓特烈二世,沽名钓誉,厚颜无耻,支配国家资财独断专行,像查理十二世一样,他喜欢冒险并具有统帅才能。由于邻国奥地利哈布斯堡王朝每况愈下,亚哥龙王国又因为内部矛盾而四分五裂,他就明目张胆地侵占他国领土。哈布斯堡王朝的领土包括奥地利与卡林西亚及蒂罗尔省、捷克、匈牙利、伦巴第及荷兰的一些省份。查理六世死后,有些人立刻出来要收回这个王国的这些或那些地区。于是,那位鲜为人知的腓特烈二世就趁机将自己的军队开进了富饶的工业省份西里西亚。1740年12月,爆发了争夺“奥地利王位继承权”的战争。

  根据亚琛和约(1748年),西里西亚归属普鲁士。普鲁士因而在欧洲开始发挥强国的作用。王国的人口增加了150万,而军队则达到16万人。俄罗斯邻国,一个强大的军国主义国家以神话般的速度迅猛崛起,对俄国构成了威胁。1756年1月,英国与腓特烈缔结了一项协定。根据该协定,双方“承担维护德国和平,并以武力反对任何图谋侵犯德国领土完整的大国的义务”。针对这一协定,伊丽莎白便立即恢复了俄奥同盟,并赋予它以进攻性质。俄罗斯承诺派8万军队援助奥地利。战胜腓特烈后,奥地利人便收回西里西亚,俄罗斯则获得东普鲁士。法国加入了俄奥同盟,之后,瑞典和大多数日耳曼小国也相继加入该同盟。

  腓特烈察觉到对方尚未作好战争准备,就决定先发制人,各个击破。1756年8月,他统帅近10万大军突入萨克森,赶走奥地利人,把该地完全占领,甚至把萨军编入自己的军队。8月16日,俄罗斯对普鲁士宣战。在伊丽莎白主持下召开御前重臣会议,委派亚历山大·鲍里索维奇·布图尔林组建军队。布图尔林是深受伊丽莎白信赖的达官显贵之一,被伊丽莎白提升为伯爵、陆军元帅、普列奥布拉任斯科耶团的副团长、检察官,并获得多枚俄国勋章。当时只有27岁的一级少校苏沃洛夫就是被派到布图尔林步兵团任职的。

  8月17日,俄军渡过普烈戈利亚河。战斗中战士们打得非常顽强。年仅32岁的少将鲁缅采夫指挥的白刃战对这次交战的结局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俄军当时驻扎在温特尔营地,苏沃洛夫把所组建的17个步兵营送到了这里。为表彰苏沃洛夫这次建军任务完成得出色,显然也是由于赏识他的布图尔林的荐举,1758年10月他被晋升为中校。随着天气的转暖,俄军开始向波茨南集结。

  5月8日,御前会议任命60岁的彼得·谢苗诺维奇·萨尔特科夫上将为俄军总司令。

  2. 百炼成钢

  6月,波兹南和它那遍野碧绿的郊外驻满了军人。他们搭起的幢幢帐篷在绿野里到处闪着白光。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苏沃洛夫骑马巡查营地,看到周围一片沸腾景象:步兵紧张操练,骑兵策马奔驰,号声阵阵,鼓声隆隆,战马嘶鸣,心里感到无比兴奋和激动。

  离开营地,他发现在一条深谷里有一群喧闹着的士兵——三角制帽中间夹杂着一些掷弹兵戴的像古代圆顶盔、插着羽饰的皮制军帽,这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跳下马,拨开灌木丛,来到谷地的最边缘。士兵们正用双锋剑灵巧地切割一具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牛。事情是很清楚的:情况十分严重,也充分说明食物短缺,供应不足。

  离苏沃洛夫不远的地方,从灌木丛中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声,突然听到老年人用颤抖的中音喊道:“快走开吧,孩子们!不然我就要去告诉费莫尔!”

  士兵们听后纷纷从沟谷中爬上来,迎头碰上了一个刚刚从灌木丛中走出来的头发斑白、身材矮小、相貌平常的小老头。此人身着一件无任何服饰标志的地方民军白制服,手里轻轻地晃着一根马鞭。这时兵营那边扬起一片灰尘,几名骑手急驰而来。领先到的一个军官跳下马来,对这个奇怪的小老头立正说道:“公爵阁下,我们马不停蹄地到处找您,都快要累死了,原来您在这里……您不骑马,又不带卫队……那怎么行呢!”

  在这群目瞪口呆的士兵中传出一阵悄声耳语:“他不就是萨尔特科夫……”

  萨尔特科夫上将用鞭子示意副官让开,他转向士兵们说:

  “孩子们,我是不是让你们受惊了?……没什么,只是不要生我这个老头子的气呀!”他眯起小眼睛又说:“咱们俄罗斯人不是有这么个说法吗?……熊吃牛是不应该的……”萨尔特科夫用目光扫视一下周围,看到那张张稚气的脸庞,有的刚长出点胡须,有的根本没长,停顿片刻,然后肯定地说:“那又有什么呢,谁让牛离开田野到处乱跑呢!”

  拘谨的士兵们一下子都笑起来了,躲藏在一旁的苏沃洛夫也忍不住地笑起来。

  “士兵们,在与普军作战中,在你们身上我寄予极大的希望”。司令官态度严肃地补充道。

  离司令官最近的一名掷弹兵,他身体结实,满面红光,留着一缕向上翘的小胡子,深呼了一口气说:

  “彼得·谢苗诺维奇,您就像我们的生父!我们甘愿效劳!”

  “现在”,萨尔特科夫接着说,“下去吧,继续弄你们吃的去吧”!

  萨尔特科夫吃力地骑上牵到他跟前的马,快速向兵营方向驰去,而士兵们仍木然地站在那里。

  “别看个子小,官大,可对下级态度好,真够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啦……”一个年老的火枪兵最后又补充说,“真像个老妈妈”!

  傍晚,整个兵营都热烈地议论起这次意外的会面。苏沃洛夫知道,萨尔特科夫是在1714年彼得一世时期就在禁卫军中开始服役的,后来被皇帝派到法国去学航海,参加过1734年的波兰远征及1741—1743年的俄瑞(典)战争。到陆军部队之前,他曾在乌克兰南部指挥过几个地方民兵团。关于他,至今还未听到过任何能引起轰动的传闻。

  萨尔特科夫工作严谨,一到波兹南就抓紧时间,决定分秒必争。到的第二天就进行了全军大检阅。队伍要按旅编组,依照仪式规则应通过萨特科夫上将住的帐篷。旅的设营上士手持五彩缤纷的本旅“徽标”旗,由军需官率领走在前面迎风招展。接着是指挥该旅的将军的坐骑,所有马匹都佩带有金色花字姓名和徽号的华丽马披。随后是将军及其随员。旅属各团均擎着招展的旗帜,边擂鼓奏乐边行进。萨尔特科夫由司令部人员陪同,站在自己的帐篷前面。全体军官和骑手从他面前经过时均要敬礼致意。

  苏沃洛夫被临时安排在沃尔孔斯基少将的旅里。他骑马走在掷弹兵营的前面。所有士兵的大檐帽上和掷弹兵的制帽上都插了绿枝条,好像预示着未来将取得新的胜利。当苏沃洛夫走到上将面前按规定的礼仪向他致敬之后,萨尔特科夫对他说道:

  “瞧!我们这些俄国士兵!真是好样的,个个精神抖擞,看着真叫人痛快。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身上了!光荣应属于他们!”

  按盟军的作战计划,道恩元帅统率的奥军应在1759年7月与萨尔特科夫的军队会合。由于他们出发拖期,而萨尔特科夫又喜欢独立自主地行动,就主动越过勃兰登堡边境向克罗森城进发去迎道恩。韦德尔中将企图阻止俄军前进,但他那个军的战斗力不强,于7月12日在帕尔齐希的一场血战中被击溃。普鲁士军队死伤和被俘人数达6000之众,残部狼狈逃过了奥得河。7月14日,受腓特烈宠爱的韦德尔得到了援兵,决定再次阻滞俄军前进,并率少量兵力占领了克罗森。萨尔特科夫命令沃尔孔斯基公爵带上托博尔斯克龙骑兵团及其炮兵,随他本人去攻打克罗森。苏沃洛夫中校也参加了这次搜索行动。

  当托博尔斯克龙骑兵团抵近克罗森时,普军6个骠骑兵连已在奥得河对岸的草场上摆开了阵势,其余部队则在城郊与哥萨克士兵互相对射。萨尔特科夫命令用大尊独角兽炮向普军连射四发炮弹。秘密设置的舒瓦洛夫炮立即被架装起来。苏沃洛夫就在萨尔特科夫的身旁,他看到炮身侧面制有独角兽即舒瓦洛夫伯爵的徽号,独角兽炮口还遮着一个加了封的铜盖。专有一位炮兵军官指挥发射。事前规定,严禁炮兵军官及炮班泄露炮位的秘密,否则将被处死。第一发炮弹在普军中间开了花,普军慌忙向奥得河上游退去。萨尔特科夫总司令在距独角兽炮不远的地方观战,他随即派明斯捷尔上校带两门炮去攻城。苏沃洛夫随第1龙骑兵连催马飞奔而去。

  正前方,城郊处带普军独头鹰徽的头盔、铜炮闪闪发光,绿色骠骑兵制服亦显现出来,它们连成一片而且越来越近。然而,俄军骑兵来势迅猛显然使这群普军士兵胆战心寒,在俄军炮兵炮击下,克罗森城头扯起了白旗,韦德尔乖乖地向萨尔特科夫投降。

  苏沃洛夫留在作战部队,被任命为总值勤官。他以司令部值勤官的身份参加了七年战争中主要会战之一的“法兰克福大战”。

  萨尔特科夫与统帅1.8万奥军的苏登会合后,计划先占领法兰克福,再乘胜进军柏林。然而早已成为普鲁士间谍的骑兵侦察队员托特列边送来错误情报,致使俄军大败。

  萨尔特科夫上将性格刚毅,作风泼辣,没有被一次失利所吓倒,带领士兵准备新的战斗。

  “我们在法兰克福城下安营扎寨已整整一个星期,构筑了相当多的工事,想夺走我们的阵地谈何容易!……我们就留在原来的阵地上静候普鲁士国王陛下的光临吧。”萨尔特科夫态度坚决地结束了自己的讲话。

  鲁缅采夫的第2师在中央,费莫尔的第1师占据右翼严阵以待。在第1师任职的苏沃洛夫正在观察。

  “阁下,普军在向我们逼进。”苏沃洛夫低声咕道。士兵们个个摩拳擦掌准备投入战斗。

  在光秃的山顶上,萨尔特科夫正坐在一面鼓上,听着子弹的呼啸声,沉着地挥动着手里的皮鞭,一面和雅科夫·亚历山德罗维奇·布留斯将军开着玩笑,看起来镇定自若。

  “公爵大人!”一位圆脸、翘鼻子、没戴假发、军服肮脏、身材魁梧的中将向萨尔特科夫报告说:“敌人的攻势减弱了!死尸几乎将那条出名的沟谷填平!”

  苏沃洛夫没有立刻认出,他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第2师师长鲁缅采夫。

  萨尔特科夫从容不迫地从鼓旁站起身来。

  “这叫狐狸偷鸡不得,反而掉进陷阱……”

  腓特烈仍想挽回败局,但鲁缅采夫中将率领的俄国步兵和劳顿的奥地利士兵使用冷兵器把冲上来的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而炮兵则将这股敌人彻底歼灭。傍晚时分,彼得·帕宁将军的步兵将普军士兵赶到米尔山,敌兵成群地挤在那里,被炮兵连大量击毙。普军步兵和骑兵纷纷向四处逃窜。腓特烈的4.8万人的大军就这样地覆灭了,他本人的两匹坐骑全被击毙,他的军服被枪弹射穿而险些丧命。这一失败使他威风扫地。他一向蔑视和仇恨俄国,他是俄罗斯不共戴天的敌人。

  腓特烈二世全军覆灭的消息不仅震撼了彼得堡,而且在所有盟国的首都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萨尔特科夫获陆军元帅军衔。为表彰他的功绩,国家还铸造了一枚有“赠给战胜普鲁士军队的胜利者”字样奖章赐给他。

  苏沃洛夫在库讷斯多夫会战后,一直留在第1师师长费莫尔身边,任“常任值勤军官”。苏沃洛夫深受费莫尔将军的赏识,将军对他不仅主动关心培养,还备加重用,使他十分感念。每想及此,他总深情地说:

  “我有两个父亲,一个是瓦西里·苏沃洛夫,另一个是费莫尔……”

  3. 揭开游击战史的篇章

  1761年战局,按御前会议计划来说应该是最后一次决战,将腓特烈彻底击败。布图尔林的主力调往西里西亚,而其辅助部队则开往波美拉尼亚,去攻占重要的要塞和港口科尔贝格。布图尔林委任鲁缅采夫指挥这路军队,而自己则在布雷斯劳方向率部挺进,去同奥地利军队会合。但他这次远征刚一开始就发生了一起早就该发生的事情:充当腓特烈密探的托特列边,被揭露并被逮捕。这件事情对亚·瓦·苏沃洛夫的前程产生了影响。布图尔林任命贝格少将为轻装部队指挥官,而贝格在这位年轻军官的命运中起了重要作用,因为他是最先发现并赏识苏沃洛夫杰出的军事才能的。

  8月下半月的一天,苏沃洛夫率领一小队哥萨克骑兵奔袭腓特烈兵营附近村庄里的一个普军哨所。哨所后面的山冈上有一支强大的敌骠骑兵巡查队驻守。尽管敌兵力在数量上比苏沃洛夫小队几乎多一倍,苏沃洛夫仍带领哥萨克冲向山冈,被打退后,再次进攻,仍未奏效,又发起第三次强攻,这才把敌骠骑兵打了下去并坚守高地达数小时之久,直至贝格派出的两个哥萨克团到来。苏沃洛夫同哥萨克团一起向山脚下的两个普鲁士骠骑兵团发起进攻,虽然又有两个龙骑兵团赶来增援敌骠骑兵,苏沃洛夫他们还是将敌威逼进营地。后来,这里不断有小规模的交火。在一次交火中,苏沃洛夫急驰追击几个被击溃的普鲁士龙骑兵,几乎直捣国王的营帐。

  布图尔林想靠断粮迫使普王撤军。当抓到普军逃兵时,听他说他们粮秣虽少,却足够3个月食用。这一消息使布图尔林想放弃包围,并在会上同盟军作出彻底放弃进攻敌营的错误决定,同时开始撤军。

  这样,俄国只有鲁缅采夫的那支军队才对腓特烈构成现实的威胁。腓特烈国王亲自率军反击苏顿,并派普拉滕潜入波兰,于波兹南至布雷斯途中摧毁了俄军的仓库和交通运输线,并率部进入波美拉尼亚,而俄国轻骑兵从后面跟踪追击。

  在袭击前夜,贝格请求布图尔林将苏沃洛夫留在自己身边。在给国外驻军的命令中这样写道:“兹因贝格少将赏识喀山步兵团苏沃洛夫中校的特殊才干,特命令苏沃洛夫去该军报到。”9月间,苏沃洛夫随贝格的前卫队向普拉滕发动多次进攻,并在波兰的斯塔尼舍夫小镇首次与普拉滕遭遇。

  当兵时苏沃洛夫曾荣获队列操练第一名,现在,当了骑兵军官,他又渴望赢得无畏的游击突袭骑兵的声誉。在科斯钦,贝格的部队深夜穿过森林,从后方对普拉滕的营地发起猛攻。普军遭受重大损失后,不得不拔营而走。在“整个事件进程中”,苏沃洛夫始终冲杀在冲锋部队之前。普拉滕沿瓦尔塔河左岸向科尔贝格开去。为了切断普拉滕向波美拉尼亚的去路,苏沃洛夫率领一个精简的哥萨克骑兵团(有100匹战马)渡过瓦尔塔河的支流涅茨河,一夜行军40多俄里,到达瓦尔塔河右岸的兰茨贝格镇附近。苏沃洛夫中校指挥的哥萨克骑兵进入战壕,冲破城门,将2个普鲁士支队连同军官一起俘获,然后,放火烧了瓦尔塔河上的大桥。

  腓特烈本来是派普拉滕来摧毁俄军交通线的,而苏沃洛夫却深入到普拉滕的后方进行活动。苏沃洛夫率领的3个骠骑兵团和7个哥萨克骑兵团不断从侧翼袭扰敌人。9月15日,在波美拉尼亚边境的弗里德贝格林出口处,苏沃洛夫冒着普鲁士炮兵部队全面炮击的危险,对普拉滕的侧翼支队发动了进攻,砍杀10多名敌龙骑兵,抓获许多俘虏,并对普鲁士骑兵进行了追击,直捣敌军前沿。后来那些显露苏沃洛夫出色军事才干的一系列战斗,都与最终导致科尔贝格陷落的战事直接有关。整个8月间,鲁缅采夫步步收紧对这一强大要塞的包围圈。他将普军赶回到他们的主营地,占领了要塞四周的高地,把堑壕逐渐移近要塞,从陆海两面向敌守军进行无情的炮击。苏沃洛夫指挥运动战的才能,在这里同敌人不间断的小规模冲突中,在对敌援兵和辎重队的袭击中,在同普拉滕的战斗中,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和体现。他总是出其不意地向普军猛扑过去,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1761年10月5日,苏沃洛夫参加了在韦斯坚季纳村击溃波德恰尔利少校指挥的普军小队的战斗。苏沃洛夫率轻装部队在此地对该小队进行了各种袭击……对韦斯坚季纳守敌的袭击竟如此迅雷不及掩耳,连波德恰尔利本人都当了俘虏,而前来增援他的未来的陆军元帅、当时的中校德·科贝尔的部队则掉头逃回。苏沃洛夫又去追赶德·科贝尔,他赶上了敌后卫队,同塞尔维亚黄色骠骑兵连一起追杀了约7俄里,捉获了大量俘虏。

  10月11日,鲁缅采夫向伊丽莎白女皇呈报这支轻装军作战情况时说,贝格“对敌作战再次获胜,我无一伤亡。俘敌士兵近千,其军魁科贝尔中校被擒……”

  贝格军的坚决行动使俄军减轻了在科心贝格至什切青一线进行总体战的负担。10月14日,特雷普托城的强大后备部队投降。这是1761年整个战局中的一个重大胜利。苏沃洛夫继续战斗,并于11月17日接替染病的德·梅多姆上校,任特韦尔龙骑兵团团长。

  接任新职后,他于11月20日在凯尔采村附近同普军作战中,表现突出。在追击敌纵队过程中,苏沃洛夫在该村发现了守卫的敌军——3个步兵营及6个骑兵连,还配有炮兵。敌人企图在炮火掩护下摆脱俄军的追击。但是,佐里奇上校指挥的匈牙利部队从左翼,苏沃洛夫的龙骑兵从右翼杀入敌步兵方阵,随后又打退了敌骑兵。苏沃洛夫的坐骑,一匹战死沙场,另一匹负了伤。特韦尔团俘获了大量敌军,并缴获6磅重炮一门。

  在战斗间歇期间,苏沃洛夫曾到俄罗斯的一个新省份的首府——柯尼斯堡作短暂停留。1759—1760年,彼得·费多罗维奇的亲信之一——科尔夫男爵到东普鲁士出任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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