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三清宫师询秘事 西宫王母设淫谋




  且说三清大仙听了角木蛟之言,大喜,立即回到释尼面前,笑逐颜开地问:“释尼,你知罪吗?”

  释尼听了,摸不着头脑,大吃一惊,又跪下叩头说,“宫师先前不是恕了奴婢之罪吗?”

  三清大仙笑道:“恕了先前冲撞本宫师之罪,但是你又犯了新罪,怎能再恕?”

  释尼叩头如捣蒜地说:“奴婢不知犯了什么新罪,请宫师说明白,奴婢死而无怨。

  三清大仙笑道:“好!本宫师就详细宣布你的罪状吧。你不带本宫进宫,对抗玉皇大帝圣旨,罪一;包庇西王母干违背玉皇大帝旨意之事,罪二;有此二罪,杀头足矣。”

  释尼听三清宫师宣布完自己的罪状,害怕完全消失,反而镇静起来了。因她知道这二罪,得了任何一罪,都有杀头之祸,何况自己二罪俱全呢!到了这个时候,唯有一死,所以镇静,对三请大仙说:“你杀了我吧!”

  三清大仙听释尼口出此言,心中大奇,睁大眼睛问:“为什么?”

  释尼答:“因为我进退皆死。”

  三清更是不解地问:“怎么叫作进退皆呢?”

  释尼答:“带你进宫见西王母,揭了她的秘密,这是退,必死无疑。拒绝你进宫见西王母,就我职责来说,是进,但违抗了玉皇大帝圣旨,也有死罪。说来道去,唯有一死,有什么办法?你还是杀了我干脆些。”说完,立即闭目待死。

  三清宫师沉思了一刻,不冷不热地问:“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

  释尼摇了摇头,表示再没有其他办法。

  双方正处在尴尬局面,在一旁默听的角木蛟,却走上前说:“怎么没有办法?如果你想生,只把西王母的秘密告诉宫师,宫师不饶了你之罪吗!”

  释尼听了大喜,问道:“这是真的?”三清大仙笑道:“是真的。”

  释尼忽然又为难地说:“宫师饶了我之罪,他日西王母知道,不又杀了我吗?还是现在死了好。”

  角木蛟故作吃惊地问:“难道你自己去告诉西王母?”释尼反问道:“你们不会告诉她吗?”

  三清大仙和角木蛟两个都摇了摇头,意思是说不会告诉西王母。

  释尼又问道:“你们认识宫中一个叫破红尘的大仙吗?”三清大仙不屑一顾地答:“他是天富宫长,太上老君丞相之下的官职,算他最大,怎么不认识!”

  角木蛟却神秘地问道:“是不是他进西宫与王母……”释尼说:“你们有所不知,破红尘有玄功变化之术,来无影,去无踪,常常进宫与西王母通奸,两个勾搭上,巳近两千年了,宫中滕嫱,无有不知,无有不晓,只是惧怕他与王母的法术和势力,不敢轻议,加上宫内女仙无由出与男仙相接,没有机会向玉皇大帝揭发,只得由两个为所欲为呢!”

  三清大仙听了,想:只怕你也与破红尘勾搭上了呢,得旁敲侧击,吓你一吓。于是用鼻孔“哼”了几声?满脸怒容地问道:“除了西王母与破红尘通奸外,还有哪几个?破红尘总不能以西王母一身为满足吧?”

  释尼听了,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回答。因为自己本身就欲与破红尘勾搭,只因破红尘除了西王母外,又与她的七个女儿同襟共枕,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因此未能得手。现在被三清大仙一问,误认为三清大仙知道自己心事?故意咆哮自己,所以哆嗦不敢说话。

  三清大仙见释尼不敢回答,认定她也干了那事,又妒又恨,愤愤地说:“看来你与西王母也是一丘之貌……”

  “奴婢冤枉!奴婢冤枉!……”释尼不等三清大仙说完,早已跪下叩头喊冤。

  三清大仙见她喊得可怜,而且因她含冤负屈之态一现,更像鲜花朝霞,愈看愈笑,免不了把恨心收起,动了邪念,想:我这时趁恐带吓上前先戏弄她一番,把她弄入迷,点了她的昏睡穴,抱到附近修竹林中,取乐一番再说。于是上前把她一抱说:“本宫师知你冤枉,别怕……”话只说了半句,却把释尼抱进了怀中,翘起尺多长的嘴巴,在释尼脸上狂吻。

  释尼从来未接触过异性男仙,被三清大仙一抱,早已全身酥软。心想:三清虽然丑陋,但总比女仙可爱,不如让他试试锋芒,也了却自己一番求阳心愿。于是像没有知觉一样,躺在三清怀中任他戏弄。正当三清大仙狂吻之际,忽然又想:三清是不是用这种方法,试探我是否与破红尘干过这样事?如果是这种目的,我不反抗,便足以证明我是淫邪女仙了,洗干银河之水,也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还是挣脱他的怀抱,正言厉色地训他几句,以表我清白为耍。想到这里,身子摇了摇,就在三清大仙正想伸手解自己上衣之际,已化成一股白烟,从三清怀中飘出一丈多远,才复现原形说:“宫师怎么能这样无礼?你在一仙之下,万仙之上,应为三十三天仙神楷模,行得正,站得正,言正道德正才对。否则何以把三十三天仙神治理好。”

  三清大仙正在兴头上,被她变化挣脱,已经变狂喜为愤怒,又听释尼一派正言指责,更是气得三尸暴跳,五内如雷,喝道:“胡说!本宫师定出来的规章,便是三十三天仙神楷模,光天化日下宣淫,本宫师说好,哪一个敢说个坏字?你一个宫中奴婢,居然敢教训本宫师,尊卑何在?这次决不饶你…”

  三清大仙说话间,举起右手对释尼抓去,企图出奇不意把她抓住。但手到半途,想起先前被她放黑气熏伤手腕之事,又犹豫不敢进,欲把手收回,又觉不妥,只得缓了势头。

  释尼见三清大仙横蛮无理,还要抓自己,早已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把生死置之度外?大声喝道:“你原来是窃据要职的奸仙,我代表仙神宰了你这个罪魁祸首,再向玉皇大帝请罪未迟……”手指对准三清前胸一指,五道黑气齐齐向三清大仙袭击过去。

  三清大仙想不到释尼知道了自己宫师的身份,还敢对自己下杀手,五道黑气冲来,眼见躲闪不及,“哎哟”大叫一声,便闭目待死。

  三清大仙闭上目,却不见身体有异常感觉,再睁目一看,只见角木蛟拿着一片巴蕉叶,伸在自己面前,把释尼手指冲来的五道黑气挡住,于是又壮起胆来,叫道:“把她拿住!”角木蛟却听如不闻,只对三清宫师使了个鬼脸,笑道:“宫师要问之事,还未问清楚呢。”

  三清大仙听了,恍然大悟,知道自己来办之事,一点眉目未有,欲抓西王母的短处,也未抓着,这样回宫,未免会被玉皇大帝和太上老君轻视自己办事无能。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改怒为喜,对释尼点头哈腰说:“释门长说得有理,刚才是本宫师有错,请多多包涵,不要记在心上,只是本宫师先前问你与破红尘之事,乃是戏言,也不当真,但是破红尘除了与西王母通奸外,还与哪些女仙鬼混,这是本宫师要禀明圣上的,释门长应毫不隐瞒地说清楚才对。”

  释尼是个女仙,心肠本来就软,听了三清之言,便觉得自己先前也是假做作,欲掩饰自己勾引破红尘的邪心,才有此举动,否则,还巴不得宫师对自己如此作为呢!何况现在他以一宫师的身份,向自己一个西王母宫的守门奴道歉,还有什么可恼,不给他面子呢?于是也笑道:“实在是奴婢先前不尊敬宫师,怎敢接受宫师的道歉!刚才之事,彼此一笔勾销便是。宫师问到破红尘之事,他除了”与西王母通奸外,还与她的七个女儿七仙女轮流奸淫呢。“

  三清大仙听了此言,大惊失色。吃惊之余,心头又凉了半截。但内心不愿这些真正成为事实,于是对释尼重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释尼不悦道:“我骗你干什么?”

  三清大仙觉得她实在不用欺骗自己,便问道:“到时捉住了破红尘,你敢不敢到玉皇大帝面前与他对质。”

  释尼又笑道:“能当场捉住破红尘,已经成为事实,还要对什么质!怕就怕你们捉不住他呢!”

  角木蛟是急于事功之仙,在旁听三请大仙没有问到要紧处,不耐烦,上前插口问道:“暂时不谈能不能捉住破红尘,只是他现在在不在宫中与西王母鬼混?”

  释尼把嘴一翘,散着娇痴说:“怎么不在!今天西王母与七仙女一起在宫中用两千年前晒干的蟠桃干,为破红尘接风洗尘呢。”

  三清大仙醋意大发,沉下脸问:“就是这种原因,所以西王母下令,今天不准任何仙职进宫搅扰她?”

  释尼答:“正是!”

  三清大仙还想说什么,角木蛟却上前拦住问:“今天他们要鬼混到什么时候?”

  释尼答:“至少到三更…”话还未说完,身子一颤,眼前白光一闪,已经不能动弹,正向一边倾斜,角木蛟早已上前把她抱住了。

  原来角木蛟见诸事问明,趁说话之机,出其不意,放出太白玄光,把释尼击昏。

  三清大怕见角木蛟抱着释尼,满腔炉意,悻悻地问:“为什么抓她?”

  角木蛟笑道:“事情已经清楚,我们应该赶回天宫,奏陈大帝,派兵速速前来捉奸,不把释尼抓住,让她回宫报知西王母,西王母把破红尘遣走,到时捉不住一双,我你负了欺君之罪不算,受这女子戏弄才是最大的耻辱呢。”说完,把宫门掩上,把释尼提到车上,急急赶车回天宫。

  三清大仙见释尼躺于车中,像睡熟一般仰卧着,全身女性露了出来,显得特别好看,淫心又起,欲趁角木蛟赶车时不注意,自己偷偷玩弄她。

  三清大仙正伸手去解释尼衣服,角木蛟忽然把车停下,笑着对三清大仙说:“宫师暂抑一时之兴,待禀明玉皇大帝,把破红尘和西王母捉住,审理明白,这释尼不就是你掌中之物了!若急在一时,只怕误了大事。”

  三清大仙被角木蛟阻了兴趣,十分不是滋味,不悦道:“我这时兴趣最高呢,现在和以后不是一样吗?”

  角木蛟心里愤然道:你这个宫师,也太不像样了,三十三天这样的仙神占了要职,如何能治理得好?只可悔自己现在是一个车夫,不能把他拉倒!一个这样的女子,如果坏在三清手里,不但毁了她一生,而且天宫政体机构,在三十三天仙神的声誉和威信,也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必须阻止三清的行为。想到这里,搔搔头皮说:“宫师在万仙之上,要玩弄几个女子,实在应该,只是你这时玩弄了释尼,她一醒来,自知失了清白,怎肯与宫师干休?就算她不动武,也会在玉皇大帝面前说你不是。如果把她宰了,又无借口向玉皇大帝揭发西王母与破红尘鬼混之事?如何是好?”

  三清大仙见角木蛟说得合情合理,虽然对他满腔怒恨,也无由发作,只得默然不语。虽然不再去解释尼的衣服,但两手紧紧抱住她,却不肯放开,嘴还疯狂地在释尼脸上亲吻,随着仙车的颠簸,向天宫靠拢。

  却说玉皇大帝与太上老君在宫殿中等了两个时辰,又看了几出“广袖舞”还未见三清大仙回殿,心急如焚。特别太上老君欲急于知道自己的婚事,对玉皇大帝说:“三清宫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宫,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太上老君这一问,正问到玉皇大帝的心坎上。玉皇大帝见三清宫师久去不回,心中正在吃醋。因为他知道西王母难耐九干年寂寞,一见男仙?自然会生勾引之心,怕她见了三清,会干出风流韵事,方寸早成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只是自己说不出口。现在被太上老君一问,未免有几分不悦,红着脸,讪讪地说:“持着朕圣旨前往,想来不会有什么差池吧。”

  “如果有差池,早应该回来了,难道是王母娘娘留他治宴?”太上老君颇带讥讽地问。

  王皇大帘听太上老君这句如讥如讽的问话,未免有点火上添油,脸色由红转黑说:“朕言明在此等候,他若胆敢无端抗旨,莫怪朕翻脸无情!”于是大喝一声:“太白金星!”

  “奴才在。”太白金星闻声趋前。

  玉皇大帝说:“你立即前往西王母宫,如发现三清宫师在那里宴饮,立即调值日功曹,与朕把在席仙神统统擒来!”

  太白金星摸不着头脑,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得点头哈腰说:“奴才照办……”立即转身往宫外走去。

  太白金星只走了几步,却见护御都使角木蛟进来,大声启奏道:“三清宫师擒了西王母宫守门的门长释尼在宫外候旨,请圣上示下。”

  玉皇大帝听了,知道事情不妙,脸色微变。但未知事出何因,只得喝道:“把释尼带进来!”刚喝完,三清大仙就把释尼带进来了。

  玉皇大帝瞟了一眼释尼,见她在页现桃花,目放红霞,美色不亚于西王母,心里有几分羡慕。但众仙在旁,就是美如冠玉,也只得暂时把欲火压住,对宫师三清问道:“朕命你去把西王母及七仙女请来,为何只擒了一个守门女子回来?有何事故?”

  三清大仙上前启奏道:“这是机密大事,不宜当众说出。”玉皇大帝一听,便估计到几分了,心里忐忑不安,对三清大仙的行为也有几分不满。不过,事情既已至此,不得不让他把事情说清楚。于是对太白金星说:“你把所有闲杂仙神统统轰出宫外,只留太上丞相在此!”

  太白金星连声称是,但转身看见角木蛟,不知驱出宫外的是否包括角木蛟在内,只得翻身请旨道:“启圣上,护御都使角木蛟是否也出宫外?”

  玉皇大帝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非他职内事,何必多问?”

  角木蛟听玉皇大帝说话的意思是要自己出去,却也知趣,立即叩头谢恩,转身往外走。但心里却暗笑道:“只怕惹出乱事来?非我角木蛟不能平息呢!”

  各闲杂仙退齐,玉皇大帝才对三清冷冷地说:“宫师有事奏来便是。”

  三清大仙只得把前去西王母宫所遇之事说了一遍。

  玉皇大帝听完,全身鸡皮,满脸疙瘩,对释尼喝道:“事情属实否?”

  释尼毫不畏惧地说:“奴婢胆大于宇宙,也不敢欺骗大帝。”

  玉皇大帝气得脸色铁青,气喘吁吁地说:“你……你把破红尘勾引西王母及七仙女之事,详细说来,有半句不实,朕宰了你!”

  释尼到了这时,哪里还敢隐瞒!只得从头到尾说了出来。原来西王母长处深宫,日挽七女闲无事,夜伴孤灯寂难眠。一夜三更,想起自己在地球西夏国与西夏国王朝夕弄情的乐趣,触着眼前孤独无聊的痛处,感伤磋怨,像汹涌澎湃的大海波澜,源源而来,拍击着自己的心扉,坐卧不安,只得“无言独上西楼”,对着长空咒骂丈夫玉皇大帝狠咒自己父亲盘古。正在这时,适值破红尘变化成无色青气,飘避长空,从西王母头顶经过。他见西王母生得绝类超群,又怀满腔幽怨,独自一个在楼顶咒骂,立即现了原形,落于楼顶,对西王母笑道:“王母娘娘何必要咒骂玉皇大帝和盘古太尊?难道自己不可以闯出一条作乐的道路吗?”

  西王母久已认识破红尘,早已被破红尘的风姿倾倒,只因他是天宫宠臣,自己被禁西宫,无由与他会面,就有窃玉偷番之意,又如何表达啊!何况玉皇大帝禁绝男仙往来,不说美貌的破红拿,就连丑八戒也找不到一个。自古寒不择衣,饥不择食。只要有男仙敢到西宫来,也准各勾引一个以充饥渴。可是盼了几万年,也没有一个男仙敢来。今夜,见了早已垂涎的破红尘,怎肯放过!于是答道:“破宫长叫我闯,我现在就闯!”说话间早已上前抓住了披红尘的手腕。

  破红尘当然有心勾引她,才在她面前现形。彼此心意相遇,肌肉一接触,便像磁石吸生铁,拥成了一团。

  西王母如早地逢甘霖,破红尘滴水怎能润透英心,求欢了再求欢。

  破红尘见她如此狼狈,啃暗欢喜,笑道:“就算我连满足你十次,久旱地皮,水到成烟,怎能久润?要有雨水常淋,方能使裂地重合,转软化松呢。如果王母娘娘不弃,得设长久之法才好。”

  西王母听了叹道:“哀家被禁子宫中,就是智多星,能有什么办法可想?破宫长如觉得还有些风韵,常到宫中来便是最好之法。”

  破红尘大喜过望,忙赞道:“王母娘娘五味具备?调配无穷,本宫长三秋留余昧,层欲到西宫来,只是你能否把身旁之仙支走。”

  西王母听了,有点担心地说:“别的女仙可以随时支走,只是我七个女儿,整天撒娇撒痴的,讨我欢心,难以支开。”破红尘拨了拨耳朵,忽然心生一计,笑道:“这个容易得很,你把她们都嫁出去,不就无事了。她们都长大了,也思丈夫了。”

  西王母叹道:“破宫长有所不知,这七个女儿都是地球四夏国王之种,玉皇小子是知道的,也是贬我到冷宫来的原因。只因玉皇小子挟嫌抱恨,连七仙女也不肯嫁,一是他心胸狭隘,报此宿怨,二是欲留七个女儿在我左右,成为我的监视者。”

  破红尘听了,心中更喜,只是不肯露出表面来,试探着问:“七位公主有娘娘这样的风韵否?”

  西王母手指在破红尘额头一点说:“美妇岂能生丑女!她们的风韵,只怕比我还好。”

  破红尘讪笑道:“没有美貌而不善淫的,这包括男仙在内。七位仙女果然美丽,久不嫁夫,句必定也不甘寂寞,王母娘娘只要胸襟开阔一些,让些缘分给她们……”

  西王母红着脸,在破红尘肩头捶了一下说:“连我女儿都想玩弄,亏你想得出来,只老娘一个,就能使你精疲力竭了,加上她七个,就算老娘不计较,你怎能应付得了?”

  破红尘大笑道:“我用出战术,三天三夜不会败阵,十个、百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呢!”

  西王母不敢相信,笑道:“为什么先前只一个时辰便败阵了!吹牛皮。”

  破红尘也笑道:“我见你起云,我只得降雨,你不信,明天如此如此,不但你能满足,连你女儿也必满意。”

  卫西王母听了大喜,约定时间,到次日,把七个女儿叫到寝室,然后对她们说:“一会儿,母亲我进入床帐,过一个时辰,你等一齐把床帐揭开,母亲耍一个把戏让你们看,包管你们快乐无穷。”

  就这样,西王母收买了七个女儿,而破红尘理完宫中事务之余,每天都来陪西王母及七仙女。

  这事被释尼侦知,也春意荡洋,曾趁破红尘与西王母及七仙女鬼混之际,撞将进去,欲擦此抽水,却被七仙女轰出。因此,到现在未能得手。

  玉皇大帝在宝座上听了释尼的述说,立即气昏在地。三清大仙、太上老君见了,忙上前把玉皇大帝扶起,一个在入中穴,一个在涌泉穴同时用功剌激,按摸了好一会儿,才苏醒过来。

  玉皇大帝一醒过来,立即喝道:“把护御都使角木蛟叫来。”

  声音一出,角木蛟便诚惶诚恐地进宫候旨。

  玉皇大帝见角木蛟进来,又喝道:“把释尼押到天牢禁起来,待捉了奸夫淫妇,再作处置!”

  角木蛟不敢抗旨,只得把释尼押走。

  释尼用哀怜和恳求的目光看着角木蛟,似愤恨他捉自己进天宫,又似希望他能救自己出去。

  角木蛟当然明白释尼心事,把她架出宫门,便悄悄地对她说:“释门长放心,我会设法救你的。”

  释尼失望中带几分希望地问:“玉皇大帝不会杀我吗?”

  角木蛟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置可否地把她架着往外走。玉皇大帝知道西王母及七仙女丑行,不但愤恨她们,更恨释尼揭了她们的短处,扬了自己家丑,所以下令把她禁位,准备捉了破红尘、西王母及七仙女才一齐处斩。

  太上老君却又不同,听说自己的妻子也被破红尘奸弄了,怒不可遏。释尼一被架走,立即对玉皇大帝说:“自古捉奸捉双,依臣之见,事不宜迟,立即遣兵包围西宫。”

  玉皇大帝气尚未消,听了太上老君之言,把手一挥说:“这事就委托二位爱卿去办,朕还要养养精神呢!”

  三清大仙立即叫太白金星服侍玉皇大帝,对太上老君说:“丞相立即率三千仪仗军包围西宫后门,本宫师领三千军包围西宫前门,不论任何仙神,一律抓住再作道理!”

  (两路军兵浩浩荡荡地位西宫开去,能否捉住破红尘,下回再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