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赐金匾 皇家设宴酬忠良




  谢封赏 董府三代四状元

  董仲治军,向来纪律严明,惩罚分明,除了祖制传下来的"有令不行者斩,有禁不止者斩"、"畏敌不前者斩,临阵逃避者斩"等老一套战时纪律之外,还有"私改帅令者斩,私下议和者斩"和"指而不达者斩,挥而不动者斩"等补充规定。

  古代战争与现代战争不同。那时没有什么先进的通讯器材,三军之行全凭战场将帅用手一指,将臂一挥。这便是所谓"指挥权"、"指挥员"、"指挥三军"等军事术语的语根、词源。

  因为用手一指的的在于指示方向或预定目标,又因为这种指示是骑在马上,或站在高处的将帅对地面或低处士卒下达的非执行不可的任务,所以现在上级对下级分派任务时,往往称之为"指示"、"指令"或"指导",后来又有了"指令性计划"与"指导性计划"之分。

  "指"与"挥"主要是用于前进或进攻的,而招手则主要用于撤退。所谓"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是也。至于"司令员"之职和"发号施令"和"号令三军"之说则是将锣鼓应用于战争之后的事了。

  随着战争规模的扩大和参战人数的增多,战场越打越大,战线也越拉越长,因此,单凭将军的一指一挥和大声喊叫实在难以达到指挥前进或招呼撤退的目的。于是有人想出了一个用鼓和锣传达将帅之指挥意图的办法,并作出前进时以鼓声为号令,撤退时以锣声为号令的有关规定。久而久之,相沿成习,打鼓前进打锣收兵就成了定型的军事法规。

  我们的老祖宗们在使用语言上有许多忌讳,并将那些与不吉利的事情偕音的语言或字、同称之为犯忌讳,简称"犯忌"。例如坐船忌讳说"陈",因为它犯了"沉船"之忌。生意人忌讳说"舌头"凡是遇到这个词,一律改用"赚头",因为"舌"犯了"蚀本"之忌。

  战争中最忌讳的莫过于"挨打"或"自投罗网"等语。因此,打鼓之打和打锣之锣都是犯忌讳的字眼。为了避讳便改"打"为"击",改"锣"为"金",并有"击鼓出阵,鸣金收兵"之说。

  战争中锣鼓之声是前进或撤退的号令,因此有权发号施令的将帅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司令员"。原始意义上的"司令员"与其说是一种职务,不如说是将帅或指挥员的代称。正如国家元首的本意是"头儿"的道理一样。因为"元"就是第一或开始的意思。每年的开始即第一个月称之为元月;并有"一元复始"之说为证。而"首"则是脑袋,也就是"头"的雅称。"为首者"也就是"带头人","元首"就是排在第一位的"带头人"。

  然而,鼓声又并不仅仅是一种号令,它兼有提高-t一志,振奋二}气,渲染气氛等作用。因此又有"一鼓作气"、"鼓劲加油"、"鼓足干劲"、"欢欣鼓舞"之说。

  至于官府衙门里的"击鼓升堂"和寺庙庵堂里的"暮鼓晨钟",则是从战争中借用过来的"泊来品"。

  如果说"击鼓升堂"的作法是"正面借用"的话,那么"暮鼓晨钟"中的"暮鼓"则是反其道而行之。

  一般说来,只有把用于鼓劲,号令士卒前进的鼓声放在早晨,来他个"晨鼓暮钟"才是"正理",否则就有点反常了。有趣的 赐金匾 皇家设宴酬忠良第十七回 谢封赏 董府三代四状元。董仲治军,向来纪律严明,惩罚分明,除了祖制传下来的"有令不行者斩,有禁不止者斩"、"畏敌不前者斩,临阵逃避者斩"等老一套战时纪律之外,还有"私改帅令者斩,私下议和者斩"和"指而不达者斩,挥而不动者斩"等补充规定。

  古代战争与现代战争不同。那时没有什么先进的通讯器材,三军之行全凭战场将帅用手一指,将臂一挥。这便是所谓"指挥权"、"指挥员"、"指挥三军"等军事术语的语根、词源。

  因为用手一指的目的在于指示方向或预定目标,又因为这种指示是骑在马上,或站在高处的将帅对地面或低处士卒下达的非执行不可的任务,所以现在上级对下级分派任务时,往往称之为"指示"、"指令"或"指导",后来又有了"指令性计划"与"指导性计划"之分。

  "指"与"挥"主要是用于前进或进攻的,而招手则主要用于撤退。所谓"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是也。至于"司令员"之职和"发号施令"和"号令三军"之说则是将锣鼓应用于战争之后的事了。

  随着战争规模的扩大和参战人数的增多,战场越打越大,战线也越拉越长,因此,单凭将帅们的一指一挥和大声喊叫实在难以达到指挥前进或招呼撤退的目的。于是有人想出了一个用鼓和锣传达将帅之指挥意图的办法,并作出前进时以鼓声为号令,撤退时以锣声为号令的有关规定。久而久之,相沿成习,打鼓前进打锣收兵就成了定型的军事法规。

  我们的老祖宗们在使用语言上有许多忌讳,并将那些与不吉利的情偕音的语占或字、词称之为犯忌讳,简称"犯忌"。例如坐船忌讳说"陈",因为它犯了"沉船"之忌。生意人忌讳说"舌头"凡是遇到这个词,一律改用"赚头".因为"舌"犯了"蚀本"之忌。

  战争中最忌讳的莫过于"挨打"或"自投罗网"等语。因此,打鼓之打和打锣之锣都是犯忌讳的字眼。为了避讳便改"打"为"击",改"锣"为"金",并有"击鼓出阵,鸣金收兵"之说。

  战争中锣鼓之声是前进或撤退的号令,因此有权发号施令的将帅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司令员"。原始意义上的"司令员"与其说是一种职务,不如说是将帅或指挥员的代称。正如国家元首的本意是"头儿"的道理一样。因为"元"就是第一或开始的意思。每年的开始丑_第一个月称之为元月;并有"一元复始"之说为证。而"首"则是脑袋,也就是"头"的雅称。"为首者"也就是"带头人","元首"就是排在第一位的"带头人"。

  然而,鼓声又并不仅仅是一种号令,它兼有提高斗志,振奋二亡气,渲染气氛等作用。因此又有"一鼓作气"、"鼓劲加油"、"鼓足干劲"、"欢欣鼓舞"之说。

  至于官府衙门里的"击鼓升堂"和寺庙庵堂里的"暮鼓晨钟",则是从战争中借用过来的"泊来品"。

  如果说"击鼓升堂''的作法是"正面借用"的话,那么"暮鼓晨钟"中的"暮鼓"则是反其道而行之。

  一般说来,只有把用于鼓劲,号令士卒前进的鼓声放在早晨,来他个"晨鼓暮钟"才是"正理",否则就有点反常了。有趣的和锣传达将帅之指挥意图的办法,并作出前进时以鼓声为号令,撤退时以锣声为号令的有关规定。久而久之,相沿成习,打鼓前进打锣收兵就成了定型的军事法规。

  我们的老祖宗们在使用语言上有许多忌讳,并将那些与不吉利的护隋偕音的语言或字、同称之为犯忌讳,简称"犯忌"。例如坐船忌讳说"陈",因为它犯了"沉船"之忌。生意人忌讳说"舌头"凡是遇到这个词,一律改用"赚头",因为"舌"犯了"蚀本"之忌。

  战争中最忌讳的莫过于"挨打"或"自投罗网"等语。因此,打鼓之打和打锣之锣都是犯忌讳的字眼。为了避讳便改"打"为"击",改"锣"为"金",并有"击鼓出阵。鸣金收兵"之说。

  战争中锣鼓之声是前进或撤退的号令,因此有权发号施令的将帅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司令员"。原始意义上的"司令员"与其说是一种职务,不如说是将帅或指挥员的代称。正如国家元首的本意是"头儿"的道理一样。因为"元"就是第一或开始的意思。每年的开始即第一个月称之为元月;并有"一元复始"之说为证。而"首"则是脑袋.也就是"头"的雅称。"为首者"也就是"带头人","元首"就是排在第一位的"带头人"。

  然而,鼓声又并不仅仅是一种号令,它兼有提高斗志,振奋士气,渲染气氛等作用。因此又有"一鼓作气"、"鼓劲加油"、"鼓足干劲"、"欢欣鼓舞"之说。

  至于官府衙门里的"击鼓升堂"和寺庙庵堂里的"暮鼓晨钟",则是从战争中借用过来的"泊来品"。

  如果说"击鼓升堂"的作法是"正面借用"的话,那么"暮鼓晨钟"中的"暮鼓"则是反其道而行之。

  一般说来,只有把用于鼓劲,号令士卒前进的鼓声放在早晨,来他个"晨鼓暮钟"才是"正理",否则就有点反常了。有趣的生的本能而搜索枯肠,寻找解脱理由的。

  "两国交兵......"董麟一边重复着董麒的那句话,一边思考着"减轻罪责"的辩护词。

  "不!"

  董麟说:"哥哥,你想过没有,我们与土丘国打仗,决不是什么两国交兵!"

  "为什么?难道有空子可钻?"董麒很感兴趣地问。

  董麟说:"那还用问吗?谁不知道土丘国本来就是天朝的一方诸侯。只因杨高,也就是你我的岳父大人之父背叛了朝廷自立为王,才生出一个土丘国的。"

  "有道理。"

  董麒说:"从这一点上说,我们与土丘国交战,只能算是平息反叛.收复失地。既是平叛就既可以使用武力,也可以用兵不血刃的办法招安。"

  "对!只有招安才是上策。武力平叛,免不了再结下'杀父之仇,杀夫之仇,留下许多不安定的隐患。而招安的结果却完全相反。"

  董麒与董麟越说越高兴。说到最后,他们甚至认为自己的行为并未违背帅令,更不是"私订终身"而是一种比"招安"更胜一筹的"联姻和番"。他们认为他们与杨凤、杨凰订下百年之好以后,杨高肯定会归顺天朝,永息干戈。因此,他们的行为即使不能说有功,也决不会有罪。

  不过话又说回来,董麒与董麟心里清楚,他们这种一厢情愿的自我开脱,能不能为既是父亲又是元帅的董仲所接受认可,仍然没有一丁点把握。

  为了不吃眼前亏免受皮肉之苦,董麒主张暂时保密,不能实言相告。有道是军令如,如果实话拜上,哪怕理由再充分,也难免落一个"死罪可免,活罪不饶"的结果。

  董麟想了想说:"哥哥请放心,小弟自有高招,到时你只要看我的眼色行事,保证吃不了大亏。"

  当天晚饭时分,董麒、董麟总算赶回了营地向董仲交帅令。卢天官和董仲听说他们不但打败了杨凤、杨凰,而且杨高不日内便有可能俯首称臣的消息后,非常高兴,一夜都没有睡好。

  董麒和董麟更是一夜到天亮没有合眼,他们有三怕:一怕杨高听说女儿在战场上私定终身,一时想不通把杨凤、杨凰给杀了;二怕自己的事情万一暴露,难过父帅那一关;三怕杨高万一不肯归顺天朝,岂不是要看着鸡饿死老鹰--可望而不可及吗?董麒、董麟除了为自己着急之外,还要为杨凤、杨凰担心。也不知她俩回去之后处境如何?

  杨凤、杨凰回到番营之后,也不敢直话拜上,只好说天朝新来的两员小将如何如何厉害,她们又是如何如何在险些取胜的时候突然失败的。

  杨高本来早就有意归顺天朝,现在正好"跛子拜年--就地一歪。"他说:"女儿放心,为父手里还拿着一张王牌呢,想那董永......"

  "怎么,父王想杀董永?那可千万使不得呀!"没等杨高把话说完,杨凤便迫不及待地插了一一句。

  杨高摆了摆头说:"要杀也不会留到今天,我是想放他回天朝,以表示我们归顺朝廷的诚意。"

  杨凰一听暗暗高兴,口里却说:"想那董永被关了十多年,放他回去只要他在万岁面前不说坏话就不错了,还能指望他帮我们说话么?"

  杨高自言自语地说:"董永在软禁期间,为父没有亏待过他。"

  杨凤知道妹妹说那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趁热打铁地说:"父王说的虽然不错,可妹妹的话也不能不考虑啊,依我看只有来个双管齐下,才是万全之策"杨高问:"女儿有何妙计?"杨凤说:"自古以来。有许多送亲言和的尊例,依我看不如把

  妹妹许配给董麟为妻,那样既可以言'和又做了状元夫人,也能了却父母的一桩心事,岂不是三全其美。"

  杨凰一听这话,当即羞红了脸,并低着头,口是心非地说:"羞煞人矣!我才不干呢。如果非送亲言和不可的话,除非将姐姐许给董麒为妻,姐妹俩一起嫁过去。"

  "妹妹,你看你怎么把我也扯进去了呢?"杨凤同样面红耳赤地低着头说。

  杨凤、杨凰自以为这个弥天大谎撒得天伏无缝,殊不知是聪明人办了糊涂事,或者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姐姐举荐妹妹做状元夫人,妹妹又说只有同姐姐一起嫁过去才能心安理得

  似这样一唱和你捧我托,明眼人看便知。哪能担保不在风凰翅下现出鸡毛,麒麟皮露出了马脚?唉!爱情这玩艺儿真邪门既可以使憨厚的汉二于变机灵,又可以使聪明的少女变糊涂。

  杨高见她们姐妹俩,你帮我作媒,我帮你许亲,早已猜出八九分。因此就在她俩说得正起劲时插了一句:"哪有女儿做圈套让父亲钻的道理呢,只怕那两员小将武艺高强是假,人品俊俏是真吧?"

  杨凤、杨凰不愿当面认输,又重新找出了几条难以令人信服的理由。

  杨高说:"莫再多费口舌了,如果不是私订终身,你们怎么都知道他们的名字,又怎么知道董麒、董麟兄弟俩都是武状元呢?"一句话问得姐妹俩哑口无言。

  杨高见她们惊慌不已,便风趣地说:"也罢、也罢,无论是董来简单,做起来确让孩儿十分为难。"

  董仲说:"你只管杀敌立功怎么能与姐姐出嫁的事儿扯到一起呢?"

  董麟说:"父帅有所不知。土丘国的两位黄毛、了头,本不是我和哥哥的对手,孩儿本当杀了她们,又恐杨高怀恨在心,为了替女儿报仇而争战不休。这样一来,岂不误了姐姐的终身大事?孩儿本当按照万岁的旨意劝降求和,让杨高父女归顺朝廷,又担心父帅不肯,实在让孩犹豫莫决,举棋难定啊!"

  "你们就是为这件事犯愁?"董种反问道。也没等董麒、董麟答话,他自己又接着说:"有道是:生事事生何日了,害人人害几时休?若非万不得已,谁也不愿你争我战,如能遵照万岁旨意议和,为父求之不得,岂有不肯之理?"

  "父帅的意思是同意言和?"

  "这也是万岁和天官卢大人的意思。"

  "换一句话说,只要能按照万岁的这个意思去办,无论采取什么方式父帅都不会降罪于孩儿喽?"

  "合圣意,顺民心,何罪之有?"

  "谢父帅不杀之恩!,,董麒、董麟双双跪地谢罪。话音未落,忽有旗牌官报:"老状元公驾到!"

  董仲等人一听真是又惊又喜,连忙率众人走出帅帐相迎。果然看见两位番兵护送着董永来到帐外。

  董仲上前两步,跪在董永面前说:"孩子无能,让您老人家吃苦了......"话未说完,那眼泪就一个劲地往下掉。

  董莉珍和董麒、董麟也随后跪下,低头不语。董永扶起儿子、孙儿、孙女,又分别审视了一番,不知说什么好。

  卢天官趁他们爷孙三代相认的机会,把董永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他虽然老了,却。一点也不显得衰弱。脸上的皱纹虽然多了几道,头发和胡须却没有一根不是乌黑乌黑的,这才相信董永的确"还好"。

  卢天官听说董永这十几年来不仅念念不忘国家的统一大业,而且为了促进与番邦的友谊,还把自己半辈子积累的耕作经验,传授给了当地百姓,更是感动得老泪纵横。

  董永见卢天官年过古稀,还亲临边关督战,也自愧不如。当董永向卢天官转达了杨高归顺朝廷的心愿后,他们才知道,董麒、董麟已经在战场上与杨氏姐妹私定终身了。

  董仲见他俩违抗军令,定要问罪。

  董麟连忙跪下说:"父帅已经说过。合圣意,顺民心,何罪之有!一句话说得董仲张口结舌。

  卢天官连忙上前解围说:"将士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讲和有功,系元帅亲口

  所言,得凤凰二将乃天朝之大喜。真是'何罪之有'哇!"

  董仲见卢天官大人这么说,也不便再作追究了。并当即下令重新摆宴,为老父亲压惊洗尘。

  酒宴之后,董仲又让两个番兵带信给杨高,既表示欢迎他识大体,顾大局的态度,又感谢他放回了自己的父亲和十几年来对父亲的多方照应。

  次日清晨,杨高又亲自到天朝军营来签和约,愿意俯首称臣,双方将帅皆大欢喜,喜庆之际,董仲又亲自作主,为董莉珍与祝三侠定下了百年之好,只待进京完婚。

  几天之后,卢天官便带着董永一家祖孙三代凯旋而归。十里长街,夹道欢迎,万岁赐宴赏酒,为董永一家以及所有边关将领接风洗尘。皇宫御厨受万岁旨意,特地做了一席"百菜盛宴"专门为董永压惊。

  万岁不顾董永的再三推辞,硬是给他父子连升三级。董麒、董麟已点为武科双状元,不必再封。董莉珍被封为巾帼将军。祝三侠被封为边陲义侠。

  封点完毕,万岁即令人取来文房四宝钦题了一块"三代四状元"的金字匾额,送给董永一家万世传名。

  半月之后,又传来了杨高亲自带着杨凤、杨凰送亲谢罪,驾前称臣的喜讯。万岁见杨高父女深明大义,便封杨高为土丘王,仍然管辖原来的军队和臣民。封杨凤、杨凰为镇国夫人。由万岁亲自主婚,与董麒、董麟双双结为百年之好。

  喜庆之日,董永高兴地摸着胡须说:"我们祖孙三代唯有你们是门当户对,麒麟配凤凰,元帅对藩王啊!"众人听后嬉笑不已。

  从此后天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忠臣孝予代代相传。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天庭不足一个月,凡间已过二十余年。王母娘娘见人间依旧太平无事。便想招回四小星,收回护身之宝鸿羽宝扇。七女闻讯后连忙上前问道:"那他们怎么办呢?"七女之占听似唐突含糊,但在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王母娘娘听来,已经十分明白了。她知道七女所说的"他们"是专指董永、董仲的,并不包括董麒、董麟和杨凤、杨凰。因为这两对小夫妇,原来就是银河岸边四位小星,招回天庭后仍可星归原位。

  董仲的。芽儿也比较好办,他既是半仙之体,又有杨戬、杨琼、崔天宝等前车之鉴,只要王母娘娘出面讲情,便不愁玉皇大帝不准其上天。更重要的是,董仲从"云雾书斋"下凡之后,已经为凡间的国泰民安,立下汗马功劳。

  "最难办的莫过于你那位董郎了。"王母娘娘紧锁着双眉说:"他除了曾经当过老天爷的女婿之外,几乎与仙家无缘。而今又年逾八旬阳寿将尽,叫为娘如何向你父亲......"

  没等王母娘娘把话说完,七女便打断她的话说:"母后不必再说了,女儿早已料定你和父王决不肯对董郎法外施仁的。不过女儿要问,董郎无缘走张巧嘴、郭蜜香的升仙之路,难道就不能效董双成的修炼之法么?"

  "你的意思是让董永习道修仙?!"王母惊疑地反问道。

  "母后所作的《升天乐》中不是有:'神仙都是凡人变,只怕凡人心不坚'之句么?"七女也借题发挥地反问了一句。

  "神仙都是凡人变这话不错,但他与别人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还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七女那一席连珠炮似的反问,抢自得王母娘娘不知何以对答为妙。

  原来,王母所说的董永与别人不一样,主要是指其年龄,大凡修仙得道之人,几乎无一例外地是少小离家,或青壮年时期看破红尘,从来没有一个是年逾古稀之后才立志修行的,更何况董永已经足八十多岁的人了,且不说他会不会像别的老年人那样,"耳也聋,眼也花,腰弯背驼掉了牙",单凭这形将就木之人问道修仙便没有先例啊。

  退一万步而言,纵然那老态龙钟的董永能修成正果位列仙班,又怎能同青春永驻的七仙女再结良缘呢?

  因为这些话王母只能闷在心里不能流露在口头上,所以便不知何言以对了。不过王母娘娘却忽视了"既清且甜家乡水,知冷知热结发妻"的道理。王母想到的七仙女不仅早就想到了,而且与六位姐姐商讨好了相应的对策。她们七姐妹决定齐心协力,采取各种正常的非正常的手段逼玉皇大帝及王母娘娘就范。大姐负责为董永物色师尊,挑选修炼之地;二姐负责盗取王母娘娘的不死之药;三姐、四姐负责向太上老君乞求返老还童之法'

  五娟、六姐作为后备力量,负责窃取八卦炉中仙丹。万一其它办誓耍至霉誉茬梨:鬈嚣蓑娄螽篓竺茗聂矗逼她同只有七女的任务最简单一专贡纠理土母嫩只了魍她有意董仲上天,恩准董永问道修仙。

  赢料到自以为最简单的事情反倒卡了壳,六位姐姐的"宏膨叫鬻祭黑二匕仙女同闹灵霄殿,老天爷重返张家趴因此也就引出了《七仙女同闹灵霄殿,老大命里赵张尔冯?、岳母篓瓣凄篙群辫糕董永和七仙女终这么一闹腾又是八十多年过去。全最后董永利七发又终于在昆仑山前夫妻团聚。鸿羽宝扇又重新成了,王母娘娘的护量。四小星复归原位。董仲仍然成了半凡半仙的"和应子",逢年过节董仲便到昆仑去与父母团聚,共享天伦之乐。

  由于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感人至深,所以后来全国各地尊翟套蓊鸯荣。且大都有"董贤村"、"孝子店"、"重水基"或屯炙双哥仞爿证。

  这正是:

  前朝旧事越千年,董永七女万口传;

  再论门当户对事,想必尚未看《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