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雪一样洁白的纸片如是说:“我生来纯洁无瑕,愿今后永葆这份纯洁。我宁可被焚,化为白烬,也不愿黑色玷污我,不愿脏物靠近我。” 墨水瓶听了白纸的话,在自己黑色的心中暗笑,后来便再不敢接近白纸。 彩笔听了白纸的话,也再不去碰它了。 果然,这张白纸得以永存自己的洁白和纯净了:洁白,纯净,又空空如也。 (薛庆国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