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一头驴子, 他不是在路上累死, 而是高高兴兴地去死, 他相信苦难的命运到此为止。 但,命运并非如此! 他死后仍受到迫害: 人们扒去死驴的皮, 用它做了一面大鼓。 在牧民欢乐的节日, 鼓皮受尽虐待, 在咚咚的鼓声中, 少女们载歌载舞。 费德鲁斯说: 谁注定倒霉,死了也要受罪。 (广孝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