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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我为什么写《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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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青春?早晨的太阳,容光焕发,灿烂耀眼,她应该是一棵枝叶葳蕤的树,充满生机,让大地春常在,让希望永留长。没有人会否认,青春是生命最辉煌、最鲜活的色彩。写这段话时,我窥视四周,还好,没人在注意我。我怕有人会说我装犊子。于是,我已经有了理由,青春的光芒似乎已远离八十年代而去。
但青春毕竟是青春,一旦有了想法,她就可以冲动,可以萌生澎湃的激情。
一个眼神,一场邂逅;几盏淡酒,万般柔情。当我在苦想以何种方式去表达内心的感情之时,一张泰戈尔的照片吸引了我,他的眼神睿智、锐利,就这样我邂逅了写作;我开始动笔于一个一瓶355ml“青啤”下肚后的夜晚,心与文学的交流,使我爱上了她,如同爱上了我喜欢的女孩,我有了万般柔情。
上面这段话读起来似乎有些腻人,而我要的就是这种真情流露。
八十年代的精神状态让人隐忧,数一数成名的所谓“少年作家”,吃的无不是“叛逆”饭,沾的无不是“个性”、“另类”边。在这个性爱日记可以大行其道的年代,八十年代,给我的感觉是浮躁得很。如我在前言中所说,我们真的是愤怒青年。我总以为年轻人有些个愤慨很平常,社会毕竟不是完美的社会,自古到今谁无愤。愤怒的表现形式不是只有“一副清贫模样,仿佛谁都伤了他、惹了他”。愤怒是一种感受,我们要的不是消极,不是对未来的丧气。愤也愤了,何不以豁达的心态去愤。看不开,恐怕是危害我们的最大情结。我也愤,《中国教育,我想说的》是我很早时愤过的一段文字。我这人情商高,心情还不曾郁结。
过分的愤,错不全在八十年代。反观过去的几十年,中华民族的青年身上好像一直就缺少了某种东西。是理想吗?不是,是理想化。那一批青年,就是如今八十年代的父辈。于是我们形成了一种思维传统,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还成天将理想挂在嘴上,他就是幼稚甚至无知。理想化,恰是八十年代最主要的特征。不敢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羞于让人瞧出“幼稚”、“无知”,取而代之的就只有青年人都有的愤怒。可是理想,是不甘心死去的,却又不得见天日,同父辈一样,在年少轻狂以后,只得接受现实,未逝去的理想终究只是肚子里的蛔虫。而我们,拒绝再一次这样的轮回。
对于我们八十年代,没有必要除了愤怒还是愤怒,愤得多了就成了怨恨。社会还要进步,中华还要自强。
我说过,我欣赏的人是鲁迅和周星驰。去做我们该做的,至于怎么对待无聊的说法及寒冷的目光———与时俱进,最好是有鲁迅的精神+星爷的心态。相信我,你做到了,那就不仅仅是流行。《三国》、《西游》,都有人戏说过了,且借施耐庵施哥的《水浒》一用。谨祝八十年代会成为让后代极为骄傲的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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