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禅师说:“嗳!何必呢,就让唾沫自干吧,不要去拂拭!”
“那怎么可能?为什么要这样忍受?"
“这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你就把它当作蚊虫之类停在脸上,不值得与它打架或者骂它,虽受唾沫,但并不是什么侮辱,微笑地接受吧!”一休说。
“如果对方不是唾沫,而是用拳头打过来时,那怎么?"
“一样呀!不要太在意!这只不过一拳而已。”
青年听了,认为一休说的太没道理,终于忍耐不住,忽然举起拳头,向一休禅师的头打去,并问:“和尚!现在怎么样?”禅师非常关切地说:“我的头硬得像石头,没什么感觉,倒是你的手大概打痛了吧!”
青年哑然,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