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5年第9期

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

作者:陈 枫




  爷爷,大年初一时,我在您的坟前放了一包烟、一瓶酒,不知您收到了没有。爸爸说,我点燃鞭炮,您就会过来拿的,您可曾听到那一阵来自尘世的剧烈而灼热的喧哗?我知道您辛劳了一辈子,最难得的嗜好是卷一根苦涩的糙烟,嘬一口辛辣的二锅头,如果您想它们了,就给我报个梦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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