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8年第9期
作家声音
作者:佚名
近年,随着网络社区兴起,网络文学得到了迅猛发展,很多年轻人通过互联网参与,关注网络文学,那么网络文学是否会对传统文学产生冲击呢?对此,中国作家协会主席铁凝表示:“网络文学颠覆了传统写作的话语霸权。网络文学的兴起,使有写作欲望的人心态更自由、更平等,它的匿名性也使写作的人和愿写作的人的情感、心境更放松。在这样一种情感的支配下,他们流淌出在书面写作很难看到的、一些非常鲜活的语言。这些语言有时也能震撼我这样的传统意义上的纸面写作者。”铁凝认为,网络文学的兴起给中国人的生活带来了非常丰富的变化,丰富了中国人的生活,也使文学变得是多元、共生的存在了,这是势不可当的趋势,而且今后的影响还会更大。(舒坦摘编)
●朱苏进说《朱元璋》让他“恨爱两难”
一部《康熙王朝》,成为国产历史正剧的典范之作,以军旅题材小说“起家”的朱苏进随之巩固了自己作为编剧的“江湖地位”。之后,他创作了《江山风雨情》、《郑和》等一系列剧本,笔笔皆是历史风流人物。近日,历时三年编剧完成的电视剧《朱元璋》的热播,再度让朱苏进走进人们的视野。 而朱苏进却说,《朱元璋》的创作让他对这个人物“恨爱两难”,他努力说服自己,“如果找不到可敬可爱之处,不是那帝王太丑陋,而是我太无能!”从《鸦片战争》开始,朱苏进走向职业编剧之路。他认为:“一个文化人应当追求的,是个人的心灵与大众心灵的沟通。其中最重要的是坚持表达自己所热爱的东西,创作自己真正感兴趣的,而不是被商业市场所左右,跟风不是一个文化人的态度。”(舒坦摘编)
●路内就《少年巴比伦》回复“北大评刊”
路内的长篇小说《少年巴比伦》在《收获》发表后,“北大评刊”的晓南发表了批评文章,文中说:“最莫名其妙的是路内的长篇小说《少年巴比伦》。一个刚满30就自称老了的男人回忆自己20岁左右的光景,文艺腔十足的感伤和粗俗的调侃交织在一起,故作真诚的背后散漫着自恋和撒娇,显出小题大做的无聊。整个小说没有多少故事情节,无非是主人公在化工厂或惹事生非或无所事事,却被作者拉拉扯扯成一个长篇。终其全篇,也不知作者题目的用意,即使在名为《巴比伦》的尾声之中也未见出交代。或许作者想以陷落的古文明废墟巴比伦城作为逝去的青春的隐喻?然而,他笔下的那个无聊透顶的青春实在无法和巴比伦曾经的辉煌相比。匪夷所思的是,这样一个在思想上、艺术上都不成熟的作品却登上了《收获》五十周年庆典的献礼台,实在让人怀疑《收获》是否还能稳踞纯文学期刊的头把交椅?”路内回复晓南说:“首先我很惭愧,给《收获》丢人了。我不知道北大在文学界有着什么样的地位,我不在这圈子里。这篇评论对《少巴》的轻蔑让我觉得,有必要回应一下晓南和北评。你们说,终其全篇也不知道题目的用意。巴比伦的含义很丰富,它远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仅仅代表一个失落的文明古国。我之所以没有去诠释它,是因为它不需要诠释,我又不是写儿童寓言的。我怀疑‘少年’这个概念晓南也没搞清楚,但他没问。晓南说‘一个刚满30岁就自称老了的男人’,这里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是,把作者和叙述人搞混淆了。他把一部小说误读成了路内的自传。我觉得吧,读小说也是要有点技巧的,尤其是搞评论的,这里关乎到一个人的阅读天赋和阅读经验,如果这两个都不能到位,那还是不要用这么轻蔑的口气来谈论作品。我倒很想问问晓南:什么样的青春是不无聊的?对不起,你说的什么巴比伦的辉煌,不管从哪个意义上解释巴比伦,都说明你不了解巴比伦。至于说‘没有多少故事情节’,我也很抱歉,我要用什么样的故事来打动你呢?也许你们的北大评刊里应该再加上《故事会》这样的杂志。如果一个评论家的阅读智商低下,那么我的回应也不会高明到哪里去,这也没办法了。何谓撒娇?何谓自恋?何谓无聊?如果一个叙述人对你说:‘此刻我正在撒娇,正在自恋,正在无聊。’难道评论家就真的天真到以为他就是如此的?我觉得这都已经是低于平均智商了,你不应该读小说。”(闻雪摘编)
●郜元宝认为要警惕文化奴役
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评论家郜元宝近日在媒体发文称,今日中国之大,已放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非因民族危机,而是各种以文化、学术为名的哄闹,让有志读书者不得安宁。在他看来,匮乏时代“我要读书”的诉求,已变成文化泛滥时代“你必须读书”的绝对命令。“我要文化”的主动愿望已变成“你必须拥有文化”的外在规训。表面上读书做学问蔚然成风,其实抱着电视收看文化节目的现象,跟着排行榜导购看书,乃是货真价实的文化奴役:被人为制造的应景文化、快餐文化所奴役,丧失了以有益于知识增长的方式对待知识的权利。(舒坦摘编)
●《上海文学发展报告》质疑“80后”写手
上海是“80后”写手的重镇,如韩寒、郭敬明等“80后”旗帜人物,就长期生活在上海。也因此,上海社科院文学所对他们进行了长期的研究分析。在文学所的研究员们看来,1990年代末是“80后”的黄金年代,每年都有大量作品出现,以至于没有人会怀疑他们将成为文坛的一支新生的力量。可是情况在最近几年变得不妙起来。叶辛主编的《上海文学发展报告(2007-2008)》援引文学所统计的数据说,近年“80后”写手的作品逐年下降,到了2006年,在“80后”中能够继续推出新作的不足10人,而这种颓势去年至今也没有任何的改观。一个不容回避的事实是,在10年后,“80后”正在遭遇一场严重的原创力匮乏的危机。这份《报告》毫不客气地指出:“‘80后’存在抄袭现象,写作中故事与人物也多有重复。他们的作品反复纠缠于‘校园’、‘早恋’、‘玄幻’等话题。”如果说当年韩寒写《三重门》,郭敬明写《幻城》那会儿,读者还对“80后”耳目一新的话,那么10年后的今天,读者对此早已经厌倦。(舒坦摘编)
●金庸《鹿鼎记》将首次登上话剧舞台
据上海作家网站称,上海话剧艺术中心已从金庸处获得《鹿鼎记》的话剧改编权,该剧将于12月18日至1月10日上演于话剧艺术中心,目前已开始售票。制作负责人称,尽管编导、演员这些主创人员尚未确定,但根据金庸的要求,该剧绝对不会恶搞。从上世纪80年代起,小说《鹿鼎记》已多次被改编成电视剧、电影,甚至还有电脑游戏,但舞台剧版权,尚是金庸首次出售。之前,香港地区与台湾地区曾分别排过话剧版《鹿鼎记》和《阿珂》,但前者属于社区戏剧,不在商业演出范畴之内;后者则并无金庸的版权认可。除了《鹿鼎记》,金庸的其它作品也未曾正式亮相过话剧舞台。制作人还表示:“《鹿鼎记》中有几条主线,比如七个老婆、《四十二章经》、官场厚黑学等,我们将分别根据几条主线改编成独立的故事,然后制作成系列话剧,后面的系列故事推出时间视第一部的效果再定。”(舒坦摘编)
●《生死疲劳》获长篇小说“红楼梦奖”
由香港浸会大学文学院主办的第二届“红楼梦奖”揭晓,内地作家莫言的长篇小说《生死疲劳》摘得这项桂冠。“红楼梦奖”旨在奖励世界各地出版成书的杰出华文长篇小说作品,借以提升华文长篇小说创作水平。该奖两年一评,奖金30万港元,是目前单本中文小说奖金最高的奖项。据悉,本届入围作品还有朱天文的《巫言》、张炜的《刺猬歌》、曹乃谦的《到黑夜想你没办法》、董启章的《时间繁史·哑瓷之光》、王安忆的《启蒙时代》以及铁凝的《笨花》。(舒坦摘编)
●《龙图腾》获得“霍尔拜恩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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