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8年第12期
信息16则
作者:舒 坦
茅盾文学奖将考虑吸收网络作品
在第七届茅盾文学奖颁奖新闻发布会暨获奖作家见面会上,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副主席,第七届茅盾文学奖评委会副主任陈建功表示,随着时代和文学的发展,茅盾文学奖将考虑吸收优秀网络文学作品参评。“上世纪80年代后,中国文学日益分野为两种趋势,一是大众文学,一是纯文学,这两种趋势都是有益的。”陈建功说,过去茅盾文学奖更偏向于纯文学,今后将不断吸收新的元素。当网络文学发展到一定高度,不排除考虑吸收优秀网络文学作品参评的可能性,同时也有望邀请优秀的网络文学评论家作评委。
迟子建荣获首届小说双年奖
日前,首届小说双年奖颁奖典礼在辽宁省铁岭市隆重举行。毕飞宇的《推拿》等3部长篇小说、胡学文的《淋湿的翅膀》等5篇中篇小说、刚获得第七届茅盾文学奖的迟子建的《一坛猪油》等5篇短篇小说获奖。中国作家协会主席铁凝在致辞中向获奖作家表示祝贺,指出文学的繁荣和发展离不开良好的社会大环境,《小说选刊》杂志社和铁岭市政府联合举办小说双年奖就是营造这一良好环境的重要举措。该奖项每两年举办一届,评委会由国内著名作家、评论家和教授组成。举办者希望其有助于提升文化软实力。(舒坦摘编)
中国当代最有情调女作家评选揭晓
由某权威文学机构举办,近百万名文学票友参与的“中国当代四大最有情调女作家”评选结果10月30日正式揭晓。琼瑶、王安忆、简以宁、小妮子等老中青四位女作家高票当选,被认为是实至名归,而另外两位此前呼声颇高的女作家安妮宝贝和张悦然的最后落选,也引起了不少网友的争议和质疑。据举办此次评选活动的主办方透露,此次评选历时六个月,先是由专家组和网友各推选出10名候选人,最后由网友投票结果选出。该负责人表示,因为此次评选的方向是“情调女作家”,所以评选标准更多看重候选作者及其作品是否“小资”,“琼瑶、王安忆、简以宁和小妮子这四位女作家的当选,基本客观反映了这一趋势,当如果张爱玲和三毛都还活着,这个评选结果就很难说了。”
梁羽生获澳华文化界终生成就奖
中国香港报人梁羽生11月7日晚在悉尼荣获澳大利亚华人文化团体联合会颁发的“澳华文化界终生成就奖”。现年84岁的梁羽生是国际驰名的新式武侠小说开山鼻祖,自1954年至1984年间,共撰写和发表了35部武侠小说,共计1000万字。梁羽生退休后于1987年定居悉尼,相继撰写了《古今漫话》和《笔花六照》等散文和随笔集。在当天的颁奖晚会上,近300名在澳华人团体领袖和当地华人文化界名流济济一堂,共同庆祝澳华文坛的这一盛事。悉尼一些华文作家还朗诵了自己创作的诗词,表达了对梁羽生的仰慕之情。梁羽生因病未能亲自出席颁奖典礼领奖。澳大利亚华人文化团体联合会是非牟利的文化组织,旨在促进澳华各文化团体的团结合作,促进澳中文化交流,促进澳多元文化的繁荣。
顾彬再次针砭中国文坛
以“中国当代文学垃圾论”闻名的德国著名汉学家顾彬,日前亮相某卫视谈话类节目,与《收获》杂志副编审叶开共同探讨“中国当代文学的堪与不堪”。在这档节目中,顾彬口不择言,不但断言“中国当代文学存在很大的问题”,还一一评点了莫言、王安忆、阿城、安妮宝贝等国内知名作家。顾彬认为,著名作家莫言是个落后的小说家。“他现在还用章回小说——那种传统的创作方法来写作,说明他不是一个现代的作家。”顾彬认为,现代作家往往会集中去分析一个人的灵魂,而莫言小说却过于追求故事性,出现的人物太多,反而忽略了对人物的刻画。在顾彬看来,中国古典文学对写作“推敲”的态度,并没有被当代文学所承袭。“中国当代作家,除了一些诗人和散文家外,都不会为了一个词、一个字去斗争。”顾彬说,德国当代作家一天最多写一页,一年也许只够写一百页。“莫言呢?他在43天之内,写出了长篇小说《生死疲劳》,这怎么可能呢?这说明什么呢?中国当代作家根本不重视语言,他们觉得故事是最重要的。可是在西方文坛,语言的重要性更甚于故事。”中国的著名作家大多生活在物质条件优厚的大城市中,而中国当代为数不多的城市小说,也引发了顾彬对当代作家的批评,“中国的当代作家,无论他在上海、在香港还是在北京,他们都写不出中国城市的味道,他们写的北京、上海,包括王安忆的作品在内,都非常抽象。”顾彬也不能理解中国作家明明过着精英的生活,却不愿承认自己是精英,还要伪装成老百姓进行所谓的“底层写作”,“把文学当成过好日子的手段或者游戏,而不是去表达自己真正的内心和生活,这是很有问题的。”
作家声音
刘庆邦称写作不能从众
作家刘庆邦日前在《解放日报》发文称:写作的过程就像旅游的过程,这种审美过程是不能从众的,不可赶热闹的。你听说哪儿很热闹,你去了,只能是扫兴而归。因为那里的热闹已经把美淹没了,你看见了热闹,却不见了美。这种审美,成群结队大拨哄也不行,因为欣赏美需要安静,需要专注。人一多,容易受到干扰,心不容易静下来。最好是一个人,慢慢走来,走走停停,发现美好的景致,就多看一会儿。比如我在秋天的野外看到一片银灰色的茅草穗子,秋风阵阵吹来,茅穗起起伏伏,明明暗暗,如荡漾的水波,美丽极了。我对大片的茅草久久注视着,不知不觉间,我看茅穗,茅穗仿佛也在看我。我看到茅穗里面去了,茅穗也进入了我的内心。那一刻,我和茅穗已融为一体,分不清我是茅穗,还是茅穗是我。迷离恍惚间,我走神不知走到哪里去了,现实世界似乎不复存在,我进入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回过神来我意识到,这就是美感,我享受到了一次美感的过程。美感不是快感。快感多是生理性的和物质性的,美感是精神性的,超越性的。
范小青认为文学是生命中的一盏灯
近日在温州举办的“当代中国文学高峰论坛”上,作家范小青讲了两个她所经历的真实故事。今年初,在南方各地发生罕见冰雪灾害的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里,范小青接到一个邀请,到苏州一个镇上参加当地文学社活动。艰难的路程,让她迟到了。然而,到了目的地以后,她吃惊地发现,会场上热气腾腾,30几位镇上的文学爱好者来了,他们中有派出所的,有银行的,有当地农民,还有外地农民工。对于这些文学社的社员来说,他们的作品或许永远走不出去,最多能在自己出的一本刊物上发表一下,或者在晚报发一个小豆腐干大小的文章。然而,文学已成为他们生活的一个部分。一个原籍在大城市的老人退休后回不了老家,一度得了抑郁症,参加镇上文学社活动后,病也好了,并且带着其他老同志一起给农民工学校上课,他的人生观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贵州有一家《山花》文学杂志,其主编何锐曾多次向范小青约稿。每次打电话,他那浓重的地方口音都使得她只能听得懂“范小青、何锐、拿稿子来”等简单几句话。然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