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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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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走进厨房,她也正在那儿,面向朝着派对那边的窗户,像一朵墙上长出来的那种黄色草花——克莱诺以前从来就不是一朵草花——眼泪顺着她的面颊往下淌。她看见了我就试图把眼泪擦掉掩饰过去。 “‘克莱诺·麦卡锡’,我说,‘你在擦什么?告诉我你没有认出我。’” “最终她还是认出来了。‘我不能想象你怎么会在这里呢,’她说,‘现在我记起来了我给过特迪你的电话号码。刚才在外边大出洋相的时候你怎么什么也没说呢?’” “‘不想让你太难堪。”’ “‘我看起来一定像个疯子。”’ “我走过去:‘不,你只是受了点惊吓。”’ “于是我问起她老是饮酒过度的父母的情况,我们俩就聊了起来。我告诉她我现在有工作要做,我不饮酒,这牵动了她的心事。为了逗她开心,我指着外面的一个胖家伙,他穿着一条运动短裤和一件汗衫,他的身价是六千万美元,说: “‘设计一个电视节目吧,现在他可有六千万家产,过去逗弄逗弄他,也许不愉快就过去了。’” “‘你去逛他吧。’”她说。 “‘我试过了,但是他不感兴趣。嗨,为了六千万我可愿意做任何事情。’” “‘不,你不会的。’” “‘你是对的,我不会。我还能关心什么?只有钱。’” “但是克莱诺盯着所有那些人看,又开始变得眼泪汪汪的了,她为自己感到悲哀,因为她的女儿已经成了人群中的一分子,而克莱诺却知道自己永远不会适应。 “‘那是我的女儿,劳拉,她是今天过生日的那个女孩最好的朋友。她爱加利福尼亚。’” “橱柜上放着一个大得不可思议的生日蛋糕,所以我就用我的手指,”——他在桌子边缘做了一个示意动作——“在它周围抹上一圈,然后把刮起来的巧克力糖霜送进嘴里,我对克莱诺说:‘你不能对这些人太认真。’” “她看着我,然后从蛋糕上摘下其中的一朵糖花,扔进了她的嘴里,我知道是时候了,我们又将会在一起睡觉。” “你和克莱诺·依日哈特一起睡过觉了吗?” “一周两三次。通常是在我的地方,尽管有一次我们是在她丈夫的床上干的。我想有那么三十秒钟吧,她是真的想离开她丈夫到我这边来。” 他露出一丝苦笑。 “她爱你吗?” 沃伦·思佩克持起胳膊,他翘起了椅子,两个光光的膝盖头也露在外面,眯着眼向海面上升起的薄雾望去。他是刚丢下工作跑来的,依然是一副褴褛的短打扮,一双笨重的鞋,和水手袜。 “对于我,她最爱的事情——很不幸——是我们做完爱以后谈起我们的老邻居。她喜欢去寻找那些记忆,确实我也记得当她十二岁的时候她就是这样,那都是些渣滓。当然,那时我们的性交也是相当成功的。” 我禁不住去想那会是怎样的。 “她很恨移居到这里来。像特迪·费茵那样的人总是把很多垃圾教给她,但是她觉得要做到像他们那样有很大的压力。她很高兴找到了一个借口可以不再跟特迪一起闲荡。她有了更多的时间和我在一起。”他接着说道,露出了一个逗人的微笑。 “那么那些压力是从哪里来的呢?” “阮德尔大夫,还会有别的地方吗?我一直认为那家伙是个势利虚伪的人。他把妻子晾在家里,自己在外面跑到明星面前扮医生。” “和简娜·玛森?” “你看看吧:他有安全门的通行卡,有前门的钥匙,简娜·玛森经常用她的豪华大轿车去他办公室接他,带他去参加慈善晚宴和电影放映式。” “他们是私通吗?” “不,简直就像在地狱里一样明目张胆。她给了他一把紧急会面时的房间钥匙。” “为什么选择了阮德尔?” “谁知道呢。因为她喜欢这样而他又是个星迷,就像所有的吸毒者沉浸于他们虚幻的快乐中一样。作为一个医生,我可以告诉你,他一点儿也不聪明。我曾经为电影明星们干过许多活儿,根本不用费脑筋就可以明白他们所想做的就是利用你。” “所以你认为简娜·玛森是在利用阮德尔·依贝哈特。” “利用他做什么?” “得到麻醉剂。” “不,在我看来事情正好相反。他一直在试图使她戒掉毒瘾。我会告诉你那些事的。” 他把糖扔进第二杯冰茶中搅着。 “克莱诺单独来参加这个生日聚会,对,然后遇上了我,我们重续旧情。阮德尔不在这里和他不能来的原因是,他到马里布去照看简娜·玛费去了,她据说是得了感冒。” 他的身子向前倾斜,手指在桌面上的镶嵌小花瓷片上敲出“达达”的声音。 “克莱诺后来告诉我,当阮德尔赶到那里去的时候,发现简娜·玛森正躺在床上,全身彻底赤裸着,覆盖着的只有她自己的脸皮和呕吐物。” 每个词他都重重地敲击一下,加以强调:她自己的脸皮和呕吐物。 “好在他有房门钥匙,要不然,她真会死在过量的毒品上。这也是他阻止进入贝蒂·福特中心的原因。” 这件事很费思量。 “那么她又是从什么地方得到毒品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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