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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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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也不相信鬼神之说。” 赵寡妇在喘气,几乎晕倒,如果对方真的使出这惨无人道手段,那该怎办?只听女的问:“你真要这么做?” “除此没有再好的办法。” “万一……后果你想到么?” “要成非常之事,必须用非常之手段,别人加诸我们的又怎么说?” 听论调,男的是个相当恶毒的人。 “我们……当初的目的不是如此?” “我想过了,这么做并不影响我们原来的计划。” “可是……我始终认为不妥?” “对敌人宽容便是对自己残忍,照我的方法做绝错不了,危机迫在眉睫,是我们采取非常手段的时候了,拖延下去对我们愈发不利,这只是开端,接着会有—连串的行动,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达到目的。” “别的……也象赵寡妇这么容易对付?” “事在人为!” 赵寡妇真的晕倒在床边。 赵寡妇悠悠醒转,她第—个感觉是身上凉飓飓的,睁开眼,她看到灯光,半个月来,头一次房里燃灯,手脚—动“啊!”,她狂叫起来,用全部的力气,但音量并不高,中气提不起来,象重病者的一声叫喊。 全身赤裸裸,一丝不卦,她全身细胞都要爆裂了。 将要发生什么事? 已经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特有的直觉,她用手摸了摸那除了丈夫绝不许人碰的地方,还好,那种比死还严重的事尚未发生。 她的两眼瞪的几乎要冒血,人也将要发狂,想不到对方真的敢这么做。 “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 两个男人的邪恶笑声。 赵寡妇伸手乱抓,床上竟然没被,衣物也捞不到,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她几乎又昏厥过去。 两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床前,上衣也敞开。 急气羞愤,仿佛心身都已被撕裂。 两个男的开了口——— “老三,这种差事可是一辈子难得碰上。” “天上落豆渣。” “细皮白肉,准过瘾。” “谁先?” “当然是我,我比你虚长两岁。” “不,这种事当仁不让,不分长幼的。” “老三,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要争头水……” “嘿!老哥,先后的味道是有差别的,我们豁拳,三拳两胜,谁也不吃亏,也省得瞎争,来,豁拳?” 赵寡妇急怒攻心,呛出了一口鲜血。 她想杀人,她想死,但没力气。 两名汉子开始猜拳。 “哈!”叫老三的赢了,挥挥手道:“老哥,到门外去候着,办完事我会叫你,这种事不能在旁观看的。” “他妈的,你小子别昏了头,你先办什么事?” “不必你老哥提醒。”叫老三的上前一步,色迷迷地望着赵寡妇赤裸的胴体:“大娘,要办什么事你一定非常明白,现在先问一句话,老小子师伯的出身来路从实交代出来,事情就会有转机,快说?” “赵寡妇费力地翻过半边垫单遮住羞处。 “畜生,你们……会死的很惨!” “你不说?” “不说!”赵寡妇咬牙切齿。 “好!那就活该大爷我乐上一乐了。”上衣一撩,伸手过去 “啊!”赵寡妇厉叫。 “砰!”另一名汉子突然栽倒。 “怎么?你老哥猴急成……”叫老三的回转头,顿时直了眼,一个蒙面人巍然站在身前,目光象把杀人的利刃。 “你……什么人?” 蒙面人没开口。 叫老三的汉子扬掌疾劈。 蒙面人略一抬手,老三连哼都没有便仆了下去。 赵寡妇喜极欲狂,想不到天降救星。 蒙面人把堆在一边的衣裙抛了过去,然后背转身。 赵寡妇赶紧穿上衣裙。 “唉!”一声长叹发自蒙面之中,他为何叹息? 灯光骤减,赵寡妇觉穴道一麻,再次失去知觉。 下弦月高挂,大地—片朦胧。 浪子三郎在回赵寡妇家的途中,忽然感觉身后似乎有人追了上来,他不动声色,自走他的路,嘴里还故意哼起山西梆子,但耳朵却是保持相当程度的灵警,脚步声已近到身后,极轻,常人是无法感觉的。 “三郎!”很熟悉的女人声音。 浪子三郎止步回身。 “原来是你,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别指着和尚骂秃子,能碰上你真是天幸。” 来的是东方月华,脸上依然蒙着青巾。 “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东方月华娇嗔着反问。 “当然能,我求之不得。” “没时间逗了,你赶快么那边路口去等。” “等什么?”浪子三郎大为讶异。 “去了就知道,快,否则就来不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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