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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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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回头朝任云秋道:“云秋,快去见过陈大叔……” 任云秋抱拳道:“晚辈见过陈大叔。” 陈康和连称“不敢”一面朝春申君问道:“这位是……” 春申君含笑道:“他是任大哥的哲嗣云秋,以后还要康和兄多加指教哩!” 陈康和喜得跳了起来,说道:“原来是任盟主的令郎,哈哈,太好了,任老弟居然有这么大了,我陈康和昔年曾蒙盟主提携,才有今日,盟主大恩,多少年来一直不敢忘……” 任云秋恭敬的道:“陈大叔原来是先父的故友,请恕晚辈不知之罪。” “哈哈!”陈康和大笑道:“盟主在武林中恩重于威,陈某只是他老人家的门下走卒,这故友二字如何敢当?” 任云秋道:“大叔太客气了。” 陈康和问道:“任老弟几时来的?” 春申君含笑道:“云秋刚来不久,却给兄弟解了围。” 当下就把昨晚蒙面人要自己参加黑衣教,和刚才发生之事,大概说了一遍,接着问道:“康和兄方才曾说听到了一些消息,不知是什么消息?” 陈康和道:“兄弟得到的消息,听说白云观主和公愚兄一起失踪,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赶来的。” 春申君道:“兄弟午前接到谢公允兄的来信,才知道的,详细情形如何,目前还不清楚。” 陈康和蹙起双眉,沉吟道:“白云观主青松道兄练剑数十年,功力深厚,就是公愚兄一身所学,也罕有对手,这两人怎么会同时失踪的呢?而且又是从这里到岳麓山这条路上,当真使人难以解释!” 春申君道:“以兄弟看,青松兄和公愚兄如论武功,自然不至为人所乘,但江湖上有些左道旁门,并不是光凭武功,那就很难说了。” 陈康和道:“春华兄认为有人使毒用迷?” 春申君道:“不错,昨晚黑衣教就是不知如何使了手脚,兄弟庄中就有二十四名庄丁在不知不觉中倒地昏迷,不省人事,若非云秋赶来,他身上带有解毒丹,敝庄二十四名庄丁一过午刻,只怕命都保不住了。” 陈康和看了任云秋一眼,问道:“湘西七怪,各有一身绝艺,绝非庸手,在你老弟手下,一招之间,就被制住,任老弟当真不愧是将门之后,身手不同凡响,盟主后继有人,可喜可贺,不知老弟这一身功夫,是跟哪一位高人学的?” 任云秋欠身道:“大叔夸奖,晚辈只跟家师练了三年粗浅功夫,方才那姓秦的只是自己太托大了,晚辈才侥幸得手。” 陈康和又道:“老弟的令师必是武林前辈高人,不知是哪一位?” 任云秋俊脸一红,说道:“家师从没在江湖上走动,他老人家不准晚辈提他名号,还请大叔原谅才好。” 陈康和大笑道:“既然令师不欲人知,老弟就不用为难了,哈哈,只可惜老弟来迟了两夭,不然倒可以会会那个自称天下第一刀的门人了。” 春申君怕任云秋少年好胜,急忙拿话岔了开去,说道:“康和兄来得正好,青松道兄和公愚兄失踪之事,兄弟正感茫无头绪,不知如何着手才好,现在有康和兄赶来,咱们正好仔细磋商磋商。” 陈康和耸耸肩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黑衣教死了一个秦三思,这档事,只怕湘西七怪就很难善罢甘休……” 就在此时,只见谢雨亭匆匆走了进来,朝春申君躬身道:“启禀师父,谢良又回来了。” 春申君道:“他饭后不是已经回弓箭庄去了吗?” 谢雨亭道:“是的,但他走到离咱们三里外,就被人逼回来了。” 春申君一怔,问道:“被人逼回来了?那是什么人逼他回来的?” 谢雨亭道:“大概是黑衣教的人了,据说,凡是到咱们庄上来的人,只准进来,不准出去……” 春申君听得脸色微变,问道:“谢良人呢?” 谢雨亭道:“就在外面。” 春申君道:“叫他进来,为师要问问他。” 谢雨亭应了声“是”,迅速退出,接着领了谢良走入。 谢良慌忙走上前去,垂着右手,躬身道:“小的谢良,见过庄主。” 春申君问道:“你在庄外,遇到了什么人?” 谢良道:“小的离庄不过三里光景,骑着的马忽然一声悲嘶,前蹄突地一蹶,朝前跪倒下去,小的几乎一个筋斗摔了出去,急忙朝旁跃开,回身看去,那马已经口吐白沫,中毒倒毙。” 春申君怒声道:“黑衣教人惯于使毒,当真可恶!” 谢良续道:“小的正在察看之际,只听身后有人说道:‘朋友,是从春华山庄出来的,要到哪里去?’” 小的回身看去,是一个身穿黑衣的汉子,这就回道:“在下是回弓箭庄去,朋友有事?” 那人道:“我劝你不用去了,还是赶快回春华山庄的好。” 小的看他口气不对,问道:“为什么?” 那人道:“从现在起,春华山庄这条路,只准有人进去,不准有人出来,你知道么?” 小的道:“朋友是什么人,管得了么?” 那人森笑道:“我只是好意劝告,你若是不信,不妨试着走走看?” 小的怒声道:“原来我这匹马,是你放倒的,那好,你就是不找我,我也要找你呢!”小的右手一探,去抓他肩头。 那人冷笑道:“凭你还不配和我动手。” 小的就和他动上了手,但没走出三招,就被他一掌击在有后肩上,小的身不由己,往前冲了三步,那人冷笑道:“你右臂已无法再举,赶快回去,告诉陈庄主,要他向教主领罪,否则……” 他不敢再往下说。 春申君道:“否则什么,你但说无妨。” 谢良嗫嚅道:“否则春华山庄的鸡犬,就是榜样……” 春申君问道:“你右臂怎么了?” 谢良道:“小的右臂确实无法举动,一点力都用不上,所以小的只好赶回来跟庄主禀报了。” 谢雨亭道:“弟子方才给他解穴,却无法解得开。” 春申君站起身道:“他们使的可能是拂穴手法了!” 伸手在谢良肩头轻轻捏了几把,谢良口中啊了一声,一张脸部胀红了,但右手还是垂着无法举动。 春申君噫了一声道:“奇怪,这是什么手法所伤?” 陈康和惊异的道:“春华兄,看来他不是拂穴手法所伤的了。” 任云秋道:“表叔,让小侄来试试看?” 春申君含笑点头。 任云秋走到谢良面前,举手一拂,谢良口中“啊”了一声,右肩登时觉得轻松了许多,试一抬手,已能活动,急忙躬身道:“多谢少爷。” 陈康和看得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大笑道:“任老弟,你使的这是什么手法?” 任云秋道:“晚辈使的只是普通拂脉舒筋手法罢了。” 春申君含笑道:“云秋,还是你行。” 一面朝谢良道:“谢管家,既然黑衣教封锁了咱们庄外的通路,你就在庄中歇一天再走不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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