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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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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算了吧!总算我姓荆的脑袋没有给搬家,应该大大的高兴祖神牌有灵,更何况又有如此‘艳福’可享,啧,满足了,是不?……” 荆怀远翻过身子,心中升起一股对自己命运的揶揄与讥讽,神镖金钩的下场,竟是如此无声无息,将像一缕轻烟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 脚步声停住了,荆怀远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枕边人”已睡在他身边,而且开始搂住他,吻他。 荆怀远闭着眼眸,他不想看她,那是对他极大的讥辱,不是么?他只不过是个玩偶,那女人的玩偶。 那吻,轻轻的,落在他的脸颊、额角、鼻子、眼睛,而且还吸吮着他眸角未干的泪痕。 但荆怀远还是装着一副熟睡的样子,那吻,并没有洗去他心头的哀伤、落寞与厌恶、愤怒…… 最后,那吻堵住了他的嘴唇,一片撩人心猿意马的丁香,缓缓在他嘴里转荡、吸吮、绞卷…… 荆怀远猛可地一震,那吻的“技巧”,并不像他的“枕边人”,他赶忙睁开眼睛,但见吻他的竟是朱妮,并不是绿衣女子,荆怀远推开朱妮,猛可地坐起身子,吃惊的叫了一声:“你,你是朱妮?” “惊奇吧?” 朱妮唇角含着微笑,美眸射出一股灼灼的情意,深情的朝荆怀远甜甜的笑。 荆怀远冷冷地一笑,对着日前曾被她打得只差半口气便归天的苗女,他的心中说不出是如何愤怒,两眸激荡着残厉怨毒的神采,钢牙磨得“格格”作响,那副神情,看得朱妮芳心打了一个冷颤,冷得朱妮背脊一阵发凉,冰得使朱妮银牙抖颤…… “不,不要……”朱妮的美眸,射出令人不解的骇意,那么叫人茫惘的骇悸,在她美俏呈现的脸颊漾着,娇小的娇躯在退缩着,那么柔弱的退缩着,柔弱得一点抗拒也没有,柔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令人楚楚心怜的小猫…… 荆怀远则像一只暴戾的兀鹰,两眼牵布着鲜红色的血丝,燃烧的怒火,糅合着他口中的恋态、冰冷、神经质的狂笑,扑向朱妮。 “不……”朱妮眼角滑出一颗泪水,娇躯那么柔弱无力的软瘫在荆怀远怀里,任由荆怀远恶劣、粗卑、贱夷的撕去她身上一件件的衣服。 一阵阵变态的狂笑,伴着一声声无力的娇吟。 劲风卷残叶,林中落满红。 狂笑停了,娇吟消失了。 低微的啜泣,轻细的喘息。 两条赤裸裸的身躯,停止了波动,静静的躺着。 “为,为什么你,你不……不……” 荆怀远的唇角不再是狂笑,是张着,不解迷惘的张着,而且微微的颤抖着,一种想哭的颤抖,从他唇角颤抖的弧度可以看出,那么明显,那么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荆怀远不停的摇着朱妮的香肩,摇得那么疯狂、那么吃力,像是要抖去他心中的噬痛。 真的,他不明白,朱妮为什么不抗拒?而且,还那么柔顺的接受他的摧残、蹂躏! 荆怀远的脸孔,在剧烈的扭曲着,两眼暴戾、凶狠的眸光早已消失,蒙上一层浓深的烟雾,一千个、一万个、一万个茫然不解的烟雾。 他眼瞳里映出如许殷红的事实,噢,朱妮的确是让他摆布,没有一丝抗拒的让他摆布。 朱妮美眸轻闭着,长长而微颤的睫毛,闪着未干的泪痕,令荆怀远迷惘而心颤的泪痕。那赤裸娇小,毫无瑕疵的胴体,带着令人无限的爱怜,那么的娇楚,那么滑柔的蜷曲在荆怀远的怀里,像一只小猫,受惊而又令人心怜的小猫。 荆怀远推开那令他心灵绞痛的胴体,翻过了身子,把脸埋在枕上。 这绝不是他期望的事实,真的,他原以为朱妮会杀了他的,不是么?他是朱妮要捉拿的人,当朱妮出现他眼前的时候,他的脑海漾起被朱妮拷打的情影,他认为朱妮来此是要把他捉回去,然后让她称心快意的毒打,弄个半死,再送给西门豹,让西门豹在他身上慢慢凌辱而死,以报“八刀客”的仇。 在此以前,他可能会感到骇怕,但此刻他已是中了绿衣女子的“春蛊”,被朱妮逮去,不到半路,蛊毒一发作,横竖一死,死!他要死得有点骨气。 他不知兴了多少念头,一待恢复武功,一定还诸千百倍的毒刑在朱妮身上,朱妮的出现,使他空想的希望幻灭了,而且,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仍要受他惨无人道的毒打。 但他愿意如此乖乖的让朱妮捉回去么?不,绝不,反正生死已定,堂堂的“神镖金钩”为什么不死得漂亮一些?舒服一些? 可是,朱妮当然不会让他如此痛快的死去,他清楚明白,所以他绝不愿死在朱妮手下,他的脑海升起一股自尽的念头,他准备咬舌自尽。 但他生来就有的傲气,使他在死前一定要凌辱她,然后在她出手杀自己的时候,自己先咬断舌根。 然事实却与他想像背道而驰,朱妮不但没有杀他,而且,显得那么柔弱无力,那是一种挑逗,挑逗一个男人惯有的胜利念头,他忘了自己已失去武功,朱妮的退缩,显得那么惊骇、无助,使他以为恢复了从前叱咤风云的武林的功力,朱妮对他无言的求饶…… 他说不出那时他脑中的意识,他只觉自己把朱妮按倒在床上的时候,他的心头涌上一阵狂傲的快意,但他发现那快意是如此的短暂,短暂到使他感到惊愕的长久…… “怀远,怀远哥……”一声那么令他心颤的娇唤,使他不自觉的翻过身子。 “小妮,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荆怀远望着朱妮姣美的脸庞,他必须解开使他迷惘的谜结,不对么?朱妮没有理由这样做的。 “怀远哥,告诉我,你又为什么痛苦?”朱妮伸出玉臂,紧紧搂住荆怀远壮硕的胸膛,两眼含着如幽似慕的眸光,那么痴痴的望着荆怀远。 “我,我不是有意对你……”荆怀远拿起足下的被单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茫然的望着朱妮嫣红未褪的俏脸,苦涩的道:“小妮,我以为你是来捉我的。” “是的,我是来捉你的。”朱妮缓缓把胴体挪近荆怀远,紧紧偎在荆怀远颀长而魁梧的身体,玉脸埋在荆怀远的臂弯里,两手在荆怀远黝黑的胸毛前轻捻着,悠悠的,令荆怀远浑身一震的道:“为我自己。” “我不懂……”荆怀远茫然脱口说了一声,事实上他懂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朱妮对他垂爱,噢,那是不可能的,她对自己曾如此的毒打。 朱妮抬起粉脸,被单的耸动,可以知道她的胴体压上了荆怀远的身躯,两只粉臂轻轻拂着荆怀远散乱的发鬓,那么柔情的,蜜意的吻住荆怀远的嘴唇。 荆怀远情难奈的吸吮着她的丁香,两只手臂紧紧搂住她柔弱无骨的腰肢。 荆怀远也曾想到朱妮的吻他,但他认为苗女,不似中原女子之贞节,没有贞操的观念,不是么?她们穿着大胆露身的衣服,而且还带着满口不堪入耳的脏话,这些使他确定苗女的淫浪。 可是,荆怀远现在相信他的想法错了,不是么?床下那滩刺目的“大红”,正映在他的眼睑,证明朱妮是如假包换的处女,他第一次占有了她。 荆怀远轻轻移开了朱妮的樱唇,望着朱妮令人心颤的俏脸,莫名的轻轻叹息一声,他多不愿这是事实…… “你太笨了……”荆怀远避开朱妮柔情似水的眸光,苦涩的说了一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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