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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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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陷阱的人危 杀退了最后强敌病魔,终于可正式上路、赶回中土去了。但七车珠宝的重量委实难以急速驰骋赶路,但“神药”必须尽快交到梦香公主手中,故小白命关二哥先单骑速去,带“神药”赴“风流山”。 小白道:“告诉公主,小白终不负所托,刻日便可回来与她相见,再与公主携手建国。” 关二哥道:“我必日夜兼程,尽快赶赴‘风流山’,完成任务,放一万个心好了。” 拿了“神药”,急鞭快马,含枚疾走,最是佩服小白的关二哥,先别过众人,回中土而去。 大伙儿经疗伤、重新整理七马车后,用禾秆铺在大堆金元宝上,缓缓前进,踏上归路。回望在云雾中的一切,飘飘缈缈,虚虚幻幻,历历在目的苦楚、艰险,要说再见了。 教无数英雄向往、一去不回头的“蓬莱仙岛”,远离尘世,不受烦嚣污染,自有其逸乐世界。要是能拋开名利权势,长居无忧快乐小岛,与仙子们同乐共聚,倒也异常写意。 回中土的路与前来的路并不相同,小白们必须越过“武国”疆土,才能返抵“风流山”。迎向“武国”,小白禁不住又想起他的挚友,人生在江湖上第一个交心者,已死的六太子——小淫棍名太宗。 越过“尸石林”后,转入“风沙大道”,再向前行五天,便已离开“死荫幽谷”,与“死荫幽谷”接壤“武国”边陲小镇,名为“三不管”。 “三不管”者,天不管,缺水乏粮,根本不适合人居住;地不管,没有地方官把持,谁的势力大便当大王,“武国”朝廷可懒得理贫瘠之地;人不管,实在也太荒芜,连有点眼光的恶霸也不屑在此称王,根本没油水,野兽也不多见,人迹罕至。 但今天不同了,在“三不管”五十里外驻扎了一队数百人的“武国”精兵,个个手提锋刃利刀,铠甲整齐,配备军马又是高头神骏,一看便是来自“剑京城”的精兵。统率此小队的将领名叫钱七,只因最怕死,就算是安坐于大营内,仍是穿上铠甲,说什么有备无患。 钱七最爱每天挑选一个精兵进入主帅营内,由他独自指导作战之术,今天也不例外,又挑中了一个新兵入营教训。 又粗糙又干瘦的手,竟解开新兵的军服,不断的在他身上抚摸,自得其乐笑道: “当兵好苦的啊,所以第一便是要学习如何苦中取乐,由我这前辈指导,包保你很快明白个中窍妙。” 一手再扯解发冠,秀长美发垂肩而下,原来新兵竟是女儿身,才不过十七、八岁,弱质纤纤,怎可能当兵打仗。 钱七把鼻子挨向女兵颈项,从上而下轻嗅香气,满足得畅怀大乐道:“怎么了,代父从军的生涯好玩么?” 原来此淫虫将官,因为职位权势,领兵出征便威胁一些家有俏丽女儿的老兵,要他们退下去,让女儿代父从军。女儿家远离家乡,孤身在外,又受军纪所限,一切必然在钱七指掌中。他便利用孤寂的军旅生涯,以淫辱少女兵来满足、发泄。 可怜老兵们若违意抗拒,钱七便暗示在行军之时,必设法置他死地,因此“代父从军”便被逼成事。 数百军兵中,总有二、三十位是女扮男装的少女兵,钱七把这批新兵列为护卫,亲率主领,天天召来一个在主营中好好“指导”,八天来已先后蹂躝了数字无知可爱少女,今天又是快乐日子,因为眼前这个含羞美人儿,娇小可爱,教钱七乐透了。 钱七道:“你姓甚名谁啊?” 姑娘低下头含羞答答道:“回大人,小的姓辛,名姿姿。” 钱七慢慢解下脱去辛姿姿的军服,教她只穿上轻纱亵衣,香体呈现在眼前,不停的在抖头害怕。 钱七道:“姑娘可从没有过打仗经验啊,对么?”无知少女只懂点头示意,也不敢响应。 钱七坐下,手指示意女兵前来跪下,再把脚踏在其肩膊之上,笑道:“前方小镇‘三不管’近来好象有点不大对劲儿,闻说来了好多批三脚猫功夫的什么杀手、大贼之类的,说不定你不幸碰上一、两个,手无縳鸡之力,恐怕会遭轻薄啊!” 脚趾不停在拨弄辛姿姿的耳畔秀发,举止讨厌得令人恶心,但少女新兵又哪敢反抗,钱七最爱便是在淫辱之前的这些前奏,他总会弄得对方尴尬难耐,才彻底发泄。 钱七道:“本官当然不希望我的部下在人前哀求失礼,你一定要学会应付敌人之法!” 说着,一个飞扑,便把辛姿姿的香躯压在地上,笑道:“要是有敌人要向你强行施暴,既无力反抗,最妙方法,便是配合他共赴巫山,尽量满足要求,教他欲仙欲死,待他发泄后软弱无力喘息时,便乘机拔刀斩杀,可明白没有?这是唯一杀敌之法!” 可恶的钱七,已垂涎欲滴,在口角竟真的滴下了一丝唾涎,便掉在纯真愕呆的辛姿姿脸庞上,恶心之极。 钱七道:“但如何才能在性欲上满足荒野猛男呢?哈……本官当下便教你满足之法,包保你叹为观止!” 一手便抚按着挺软酥胸,正欲进一步发泄享乐之际,钱七竟发现地上多了一个大黑影,压在自己身上,背后竟传来深沉声响。 “钱七原姓木,名字是贵三,原居于“剑京城’圣王庙山下十七胡同,易名换居,却还是逃不掉。” 暗里窜进大营的身后人,大刀已架在钱七颈项上,就算是一身保命铠甲,也决计保护不到颈项,只要轻轻一拖,怕死的钱七也就不得不死,身子与头顶分家了。 钱七苦笑道:“原来是老……相识……朱大哥……朱不三大驾……光临,许久没…… 见,您好啊!” 钱七算得一点没错,一脸肥肿猪貌,油光照人,拿着一柄长长眉尖刀,杀气腾腾的,眼前便是已失踪了好一段日子,却一直被“武国”通缉的朱大头朱不三。 朱不三皮笑肉不笑道:“老相识,好一句老相识!” 一脚重重踢在钱七胸口上,把他踢得几乎呕出心肺来,眉尖刀同时挥斩,便削掉了钱七右耳,刀口架在其颈上,又不准他呼叫求救,只把钱七弄得咬牙切齿,眼泪直冒,忍痛忍得死去活来。 呆在一旁的女兵,早已晕死过去,倒在一旁。 朱不三怒道:“当日在‘剑京城’‘乾坤府’内,你是一百弓箭手四组头领四人之一,我还深深记得,那一百快箭,把我的孩子朱大小射成箭猪,头上、颈项、下体,全是箭,尽是血。孩子啊!对不起,爹连累你死得好惨,爹已为你杀尽四头领之三,现在就只余下因当日杀你们兄弟及众娘亲而升官的木贵三。” 钱七苦苦哀求道:“不……啊!朱大哥,当日我只是被逼率命行事,而且射箭杀人的都是部下箭手,我……半箭也没发过,没有杀罪,绝不该死,饶命,饶命啊!” 怕死的钱七为求活命趴地急急磕头,咚咚作响,血流披面,只望能打动朱不三的仁慈心便无所不用其极。 朱不三冷冷道:“对啊!那我朱不三岂不是杀红了眼,险些杀错好人,杀错好朋友了。” 钱七见有所转机,急道:“对了,对了!朱大哥在‘乾坤府’一役后,前后已共暗杀了三十八人,躲起来的被揪出来杀,逃到“天法国’改名换姓的也追杀,真的杀红了眼,有点错失也值得原谅,咱们不计前嫌,来……一起喝酒聚旧便是。” 眉尖刀穿然穿过口腔,破开左边脸颊,痛得钱七要命。 盛怒的朱不三道:“你的贱口说完了没有,我已查得一清二楚,你率领的一组二十五箭手,是你刻意花了三天三夜,从四百箭手挑选出来的神箭精英,为了升官发财,你费尽心思助小黑把我朱家斩尽杀绝,你道能骗我么?今天你死定了!” 狂舞眉尖刀劈斩向钱七,千辛万苦才攀上高官位置的钱七,实在害怕就此死去,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左闪右避,又举手挡刀,凭着铠甲保护,总算不致重创,但却是狼狈不堪。 朱不三刀刀奋力痛斩,钱七退啊退,退到大营中央,头儿正好碰在议事儿桌木脚,撞得眼前火星直冒。 几桌挡住去路,已退无可退了。 慢步踏来,朱不三高举眉尖刀,极怒悲偾,要一刀便把杀子仇人斩成两截。眼目吐火,夺命杀志坚决,钱七只怕得汗毛直竖,手握着几桌木脚在抖头。 朱不三跨步挺腰,是——时——候——了! 钱七等了许久,时机终于来临,他狠狠拼命一拉,便拉断了几桌木脚,朱不三愕然之际,只觉脚下一浮,立地飘虚,所站的竟是陷阱位置,两块木板向下急翻,人便直坠而下? 钱七哈哈大笑,不停抹着头上冷汗道:“哈……笨朱大头,你中计了,接连杀了咱们兄弟三十八人,你道我真的会束手待你来杀我么?这个陷阱便是刻意为你而设的,你被我掳了,先斩掉四肢,再带回京城交给小黑大爷,呵……小的又可连升三级了!” “乞吐”!一口浓痰吐向机关之下,便急忙再拉动另一几桌木脚,把机关原木门再闩好,才安心一点。 机关深近百尺,又在四边墙壁倒满滑油,朱不三又怎可能再攀回上来,钱七却好似怕得要死,究竟有何因由? 重重倒在陷阱底下的朱不三,总算没有尖刀在下,不致立即死去,但肥大的他却是撞得晕头转向,金星直冒。 朱不三怒吼乱骂道:“挑你老毛毛,小你小支支,怕了我朱不三的斩杀吧!哈…… 我就先在你营内安顿一夜,明早养好精神才出来杀你十七、八块,你可别怕得先自刎啊!” 大意被擒的朱不三,已是待宰羔羊,但他的死硬性子,绝不肯轻易低头,为妻儿复仇,绝对是生存唯一目的,只要还余下一口气,朱不三也要拼死战斗,多杀一个便是一个。 朱不三已把余下的孩子安顿好,早已豁出性命,不畏生死,只是全力的斩杀,他的脑里清楚记着每一个当日在“乾坤府”的大仇人,他说过必定逐一斩杀报复,下半辈子便是为复仇而活。 漆黑的陷阱内,朱不三竟感到有些微呼吸声,难道……陷阱内还有其它人?谁也同时囚禁于此啊? 取出火折子燃起细看,一块溃澜的丑脸就在半寸前,天啊!这人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下五大高手之一,被小丙救走的病魔钱辛辛? 全身缠着粗粗铁链,穿过胸膛,锁颈勒骨,病魔已成了可怜囚犯,更可怜的,是火光中透见,病魔的双臂、双脚全都被斩掉了。脚齐膝斩去,手齐肩切掉,是活生生的“人鼠”! 朱不三大惑不解,怔怔呆望着可怜人道:“朋友,你……怎会弄成如此模样啊?钱七虽是贱种,但斩人手脚弄成‘人鼠’,他也不会如此狠辣啊,下此毒手是谁呢?” “人鼠”突然一头轰撞向朱不三头额,轰得他立时爆血飞退碰壁,病魔血目怒瞪道: “小丙,天杀的小丙,竟把我病魔当作大礼送给什么小黑,呵……杀!杀!杀“杀小丙!” 病魔二字,如雷贯耳,朱不三真的难以相信,上天竟教他在此偶遇“神、魔、道、狂、邪”五大绝世高手之一的病魔。 病魔怒道:“朱不三,不知所谓啊,呀!”充满无奈的怒吼,朱不三的命运已完全掌握在病魔手上,生死不再由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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