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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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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道:“误会,哼,我会误会?你们混世三魔都干了些甚么当我不知道么?你们三日之前就在暗中勾勾搭搭想到这里来闹事,你当我不知道么?妙手医圣只因为医好了你们的对头t你们就非要杀他不可么?” 羊舌之道,“我们并不想杀他,只想向他打听那人的下落。” 老者道:“若是妙手医圣不告诉你们的话,你们会让他好好地活着么?” 羊舌之听了也顿时哑口无言。事情很明显,多说也没有用。 老者道:“你们自己了断罢。” 羊舌之三人大眼瞪小眼地呆在那里。 单舌之道,“我们向前辈保证不去找那个对头也不为难妙手医圣就是,还望前辈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司马食和段无残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独有羊舌之求生的欲望最切,每遇到危险,哪怕是刀架到脖子上,只要不是头被最后割了下来,他都不会放弃最后的努力的。 老者哼了一声道,“找那个对头?就你们这点本事去十个只怕也是白送。谅你们今后也不敢再为难妙手医圣。你们的命是这个少年侠士救的,就让他来决定你们的生死便了.若是他说放了你们,我就放了你们。他若是不放你们,那只能怪你们命短,活不到我老家伙这把年纪了。” 三个混世魔王齐把目光投注在独孤的脸上。 香姑也扭过头来看着独孤。她的眼光中又是好奇又是兴奋。 独孤想不到老者会这么做.一时间怔住了。 羊舌之道:“徒儿.尽管你不佩服我的人,可是学过我的功夫的,我的紫蔚软剑还好用罢?” 司马食和段无残尽管听了这句话极是想笑,却使劲忍着没有笑出来。 独孤向羊舌之看去.见他一副可怜习习的样子。又把眼光向司马食和段无残看过去,发现他们的眼光中已然没有了先前的愤怒,竟然在期待中挤出许多的友好来。 独孤又把目光转向了香姑。 香姑冲他微微—笑,她觉得这件事已然没有了严肃的意味.变得好玩儿起来。 独孤叹息一声,把紫蔚软剑插入了腰中。 所有的人都是目光紧紧地盯在他的身上。 那个青袍老者此时亦是抬起头来看着他。 独孤走过去。向老者作了一揖,道:“前辈,晚辈独孤求前辈再给他们一次悔改向善的机会。” 老者听了独孤的话仰天一阵大笑,笑够了才道:“娃儿,他们改过向善.那只有等太阳从西边出来啦。不过我答应过让你决定他们的生死,说话自然算数,就给他们这—次机会。” 说完了又仰天大突起来,笑够了继续说道:“这在我的一生中可是第一次。错也好,对也好。我既然信你了.就信到底。”说完了转过身来面对那三个人道:“你们去罢.不用谢我,你们应该谢这位少侠.将来你们功夫练得到家可以找我来报仇.但你们若是有哪一个人敢动这位少侠的一根汗毛,我定然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三人不待老者将最后一句话说完,已然溜得无影无踪了。 那老者和蔼地看了眼香姑.说道,“姑娘可是非常喜食兰草的罢?” 香姑笑了,说道,“前辈不愧是见多识广、不知仙乡何处?” 老者笑而不答,指着独孤道:“少侠的伤可是当真奇怪之极.能够被二十二钟毒蛇咬伤、腿肿得胀破了裤子的人只怕是绝无仅有的.看来你这少年有点邪门.做事邪.遇到的事也邪。若不是那羊舌之一时气愤.那碧血宝珠也不会到你的手里.你的腿也就不会好得这般快了。” 最后几句话把香姑和独孤都听得糊涂了。 独孤猛然醒起了甚么多情.忙起身快步跑入了他们藏身的大石之后,找到了那个适才在手中把玩的圆球形物事。 又奔到了老者面前问道:“你是说这个么?” 这么说着,猛然间他亦呆住了。因为刚才在石后暗处,他根本不知道手中把玩的是甚么东西,此刻拿到外边来,被日光一照,那碧血珠当真足美丽之极,变幻万端。碧绿之中带着淡淡的肉红不说,不知为什么,此刻那里边倒好似一座水晶宫一般,晶莹透明.好似有备色的小鱼在里面嫡戏。 老者道:“正是这个。这枚碧血珠虽然并非正珠。却也是价值连城。若是没有这枚副珠,那枚正珠定然活不久长。 三五十年就会暗淡无光。不知那黄河帮的帮主何以这般糊涂,居然把这副珠给了羊舌之。那羊舌之混入黄河帮中屈居人下五年多,只是为了得到这枚碧血珠、不曾想今日阴差阳错,顺手就扔给了你” 香姑听到这珠竟有这许多故事,又这股神奇。便好奇地拿过去观看着。 独孤道,“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香姑道,“我不要,我用不着.你腿上的肿还没有全消、正是用得着的时候。” 老者把碧血球接过去,放在手中握了一会儿,让独孤躺下身来,在他的腿上来回滚动着那宝珠。口中说道:“这珠另有一个奇妙处.用的愈多,便愈好看.也就更为珍贵.现下这珠吸食了你腿上的二十二种蛇毒,再放入怀中温养四十几天.便可以称为宝中之宝了。不但暗夜之中可以发光,而且放怀中自然能辟百毒,练功时镇在丹田之下,可收事半功倍之效。以功御之随经而行.更似有起死回生之能。可比那正珠不知珍贵有多少倍了。” 说话问那宝珠已然在独孤的腿上滚了二十二个来回,那老者把宝珠拿起来,香姑忍不住惊呼出来。 但见那宝珠如同活了一般轻微地颤动着。里面好似有七色彩虹在上下飘动,更有闪闪烁烁的星群。 老者把袍子脱下来,避在那宝珠上面.那宝珠在暗处顿时灿然生光,耀目之极。 香姑和独孤听老者讲述着这神奇的宝珠,一面看着,显—得兴奋而又幸福。 忽然,那老者咦了一声,便如被点了穴进一样僵住不动了。 香姑一觉出那老者神态有异,好似有某种预感一般,顿时—种不洋的感觉袭上心来。她神情紧张地盯着那老者。 果然,那老者盯着独孤问道:“在中了这蛇毒之前。你还中了别的毒对不对?” 看到老者问话的神态如此庄重.独孤也有些不安起来.他脸上顿然红了,看了香姑一眼点了点头。 老者亦是看了香姑一眼.好似在破解一个极大的谜团一般.紧锁了眉头.口中念着:“九九,不对,不对……不该是九.。”猛然,老者眼睛落在香姑身上.问道:“告诉我。这下毒的人是男是女?” 香姑顿然明白了老者的意思,脸色腾地红了,道:“是两个男人。”但是她想到此事有关独孤的生死,便大着胆子,将独孤中毒的前后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通,说完了两额徘红.竟自不明白适才何以有勇气把这些事讲得这么顺畅。 独孤听香姑讲这些事.则是另一番心情。 那老者听香姑讲完了,点头道,“这就是了,适才我还不明白何以他能同时中二十余种蛇毒,又何以能够中毒之后不死,现下可都明白了。姑娘,那两人是专门给你下的毒,药也是专门为你配的。这药有个名字,叫做十香酥心散。可是我适才无论怎么查也没能查出十香来.只查出有九香。现在才弄得明白,那一香是在你的身上。” 独孤和香姑都听得睁大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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