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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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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英豪原以为到了横竖茶馆后,立即可守株待兔。然方进入茶馆之际,猝见两道劲风强力扫来,纵使他功力道玄,仍闪躲不易,砰地暴响,闷呃一声,松掉横竖道尼。已滚掠外头,差点栽倒地面,幸得神功护体,反弹而立,免遭落地之糗。 钱英豪突被暗算,怒火已起,咆哮厉道:“何方下九流角色敢暗算在下,有胆现身受死!” 茶馆突然步出一素青装扮,高雅冷艳之女子,正是莲花师太。她乃因练得通灵大法后,不再以师太自称,改回本名素云飞。其一向带发修行,此时露出长发飘逸。更形韵味十足,而让钱英豪惊艳不已:“素云飞?怎会是你?可好极了,咱又碰上啦!”先前怒火顿化浓情蜜意。纵那星天来美丽动人,却在初识阶段,这素云飞原是自己老情人,当年闻得她发香肌香。着实让人回味无穷。尤其她那冷若冰霜之成熟风味,隐现情欲挑逗。让人见之别想入非非,比起星天来之纯真村姑,另有强烈不同风味,更具女人魅力。 素云飞早就想收拾这薄幸郎,可惜当年被他逃去。幸最近苦练宋两利所传之通灵大法,总算有所心得,忽又闻及钱英豪出现京城,立即赶来瞧瞧,然却未见踪影,她只好寻往横竖道尼想问究竟,却未见人踩,只能等待,谁知钱英豪却送上门,实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但见对方迫近,且一掌劈了过去。 钱英豪纵使邪功忽涨,素云飞亦非弱者,尤其她早已学得水灵神谱之“水神刀”法门,此乃武林一绝,当年钱英豪亦想尽办法欲夺得,以称霸武林,可见此功之厉害,就连宋两利亦从水灵神谱之“化神赋”道家无上心法悟出绝妙境界,进而方能更上层楼。 素云飞既习得此功,猛地偷斩而去,钱英豪竟然无法全身而退,登时火冒三丈,兽性已起,准备反击,然在激动处仍见冷艳旧情人,兽性顿转兽欲般邪念,诧喜道:“是你素云飞?”怒掌登地收回,欲装高雅笑容以对,却显淫邪,道:“咱又见面了,实是有缘。” 素云飞冷道:“你倒歹徒多长命!”二话不说,水神刀第二式“波涛断浪”怒斩过去。此招全是硬功,击来若涛若浪霸劲无比,非常厉害。 钱英豪却因获得老怪邪功,自以为一步登天,想在美女面前表现神功大成,雅英两声,道:“小飞飞你功力也精进不少,咱便来切磋切磋!”阴阳掌平切而去,全以化解为诀,毫不攻击。然那水神刀何等了得,其神奥之处不比阴阳诀差,对方这一相让,正给其大好机会,猛地斩将过来,不但破去树方掌招,更形侵略强扑斩至。叭地一响,斩得钱英豪双手生疼,跌退一步,颜面尽失。 钱英豪最重颜面,登地哇哇大叫:“小飞飞,我且步步相让,你却咄咄逼人么?” 怎敢大意,功力逼至十成,反打过来,素云飞终被其超强劲道所击,蹬退数步,诧然不已,暗忖对方功力怎增强如此之多? 横竖道尼道:“素姑娘,他已得阴阳老怪传及五十年功力,你该小心应付!”见得素云飞不再尼姑装扮,故以此言,毕竟叫得姑娘,总比师太两字更易化解心结。 素云飞冷笑道:“原来学了妖功,难怪一脸怪兽!”她当知钱英豪亦学得无上魔经,全身长毛,纵使脸面、手部清除干净,动手之际仍不经意露出其他长毛部位,素云飞直把他当成猩猩,故兽言以虐之。当然亦波及横竖道尼,然她生性豁达,暗念:“呸呸呸,有口无心!”渡化开来已没事。 钱英豪却最忌此言,已目露凶光,哈哈邪笑:“在下再如何,也是你丈夫,何需恶言相向呢?”以前或仍忌她武功。此时何忌之有?已决定先抓她重续前缘,日后再收拾陈千灵,以快活快活人生。不再顾及形象,尽是恶招百出,既劈又打又摸。凭其高超武功,步步逼人。 素云飞最是洁癖,见他下流手法,气得哇哇怒叫,直喝下流,然却在东躲西闪中先机尽失,被逼回茶馆,简直险象环生。 钱英豪平常斗她不赢,此时却反败为胜,顿感虐喜,哈哈虐笑:“小飞飞,你的爱人从此出人头地啦!”突地冲来,想摸胸脯不着,摸及左臂亦好,素云飞气得七窍生烟,厉斥无耻,水神刀第六式“乾坤幻灭”即将展开杀来,且生拚命之心。 钱英豪知水神刀厉害无比,不肯让他施展机会,趁其招式未成之际,喝地扑前。五指耍出闪电魔指,窜截其数处要穴。毕竟素云飞为躲某轻浮动作。无法以全心对敌,如今对方又是强招轰出。实难抵挡,明明感应出他欲截背脊、肩胸数穴,就是难以躲闪。 数劲一落,穴道受截终栽倒地面。钱英豪邪笑直道妙极妙极,横竖道尼急喝:“不得犯她!”哪顾得人性兽性,无上魔经三绝式“魂追天地”怒打过来。 钱英豪备受威胁,然他却势在擒人,不闪不避,便切双掌以对。砰地一响,横竖道尼功夫稍差,便被击退,跌落地面。钱英豪身形摇晃,跌退一步,双手生疼不已,哇哇怒斥道:“老妖尼,下次跟你算帐!”转瞧素云飞,美女艳事尽浮心头,邪笑道:“小飞飞我们走!”抓得美女一掠而去。 素云飞最是洁癖,却遭恶人辱摸,泪水差点落下,暗暗决定,若遭受辱,立即杀之而后自杀。情急中感应着宋两利,哪知全无回音,实不知通灵失败,抑或对方去得太远而失灵了? 横竖道尼爬身而起,追掠过去,然那钱英豪武功的确太高,根本难以追着,眨眼失去踪影,已自惊慌不已,直追该如何是好?此时唯一能救者只有宋两利,立即赶往神霄宝殿,然宝殿护法回话,小神童早已多日未归。横竖道尼直道糟糕,除了要求帮忙找寻,自己亦转往四处,小神童小神童叫个不停,希望能换人出来。 星天来亦跟在后头,但觉奇怪,宋两利难道已离开京城,否则怎呼之不见?偷偷施展感应神通,做小小搜索,竟也全无回应,不禁开始焦切起来,低呼阿利你在那里? 宋两利仍被绑在有床上,全身赤裸地被夜惊容纠缠着,他脑门虽系着深深童贞意念,然又怎堪相恋已久之火辣辣艳女厮磨挑拨,男人最原始欲望化将开来,终至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得裸女陶醉催情浓酒之中,浑身散发女体魅力,那晶滑如蛇身躯耸卷着雄枝劲叶,在那寸寸贪婪情欲并吞处,又自显露爱欲呢喃,那天人交界激情摆荡处,极尽纵情缱绻得天昏地暗。骨酥心肺,一劲儿贪婪掠侵身心最深神秘处,幻化熊熊挣扎中之最曼妙情境……喘息喘息冉喘息,激情激情再激情,终其兵败如山倒,一泄千里难复还…… 宋两利终于失去童贞,然却陶醉在男女曼妙情境、迷悯中,似曾淡淡浮现绿龟法王叹息声:“天意,一切天意!”终消失不再浮现。 夜惊容亦缱伏于男人身上,纵使先前两次皆以幻念交合达到高潮,然又怎能跟实体相比拟?在如此激情摧残下,早已昏死无数次,真正体会男欢女爱深情世界。尤其她是爱着对方,化此激情,实是天崩地裂,乾坤幻灭,一发不可收拾。 外头极乐圣王闻及两人厮杀之激情吟喃,知道已水到渠成,心中一块重铅终置下,满意直笑:“本王并未亏待你俩了,一个美若天仙,一个武功堂堂,确也匹配得了。其实我只在对抗绿龟法王,宋两利只不过是替身,毁了灵修感应之法,武功纵使弱了些,照样存在。” 他静静等着里头变化,准备迎接一对新人。 宋两利终于幽幽醒来,赫然发现夜惊容竟然裸身跨伏身上。昏迷沉睡着,下体则感觉一片湿粘,登时诧骇不已:“我们真的发生关系?我破功了?”失去童贞恐惧让他难以接受,再次瞅头检查下体,是否当真发生关系,然夜惊容伏于身上,无法瞧清,唯床上血红斑斑,看是对方落红了,尤其下体似乎紧紧结合一起,又怎耍赖得了?宋两利脑门一阵抽白:“我真的破功,失去童贞了……” 失去童贞当真即若极乐圣王所说,无法再行感应之术?宋两利惊惶欲求证实,然脑门一阵沉闷,纵有波动,亦只若瓶中之酒,晃晃闪闪后,波纹随又渐渐消失,根本感应不了外界种种。 是极乐圣王定魂术乃未退去?抑或是通灵大法完全消失? 宋两利感到沮丧万分,原已快登笔造极之际,一日之间全数消散殆尽,此感觉若云端跌落谷里,摔得七董八素,没头没脸! 然又能如何呢? 宋两利瞧着夜惊容一副裸身且沉迷昏睡,她的牺牲恐比自己大得太多,如此美女却失身于自己,何等残酷无情事实啊!将来又如何面对外界?她若喜欢自己倒也罢了,然若只是被逼,岂非要悲伤哭死当场?自己又怎忍责怪其破童贞一事?其实自己还不是破了对方童贞?自己的难道比对方珍贵么? 宋两利暗叹算了,一切都是命运,自己原是相国寺小沙弥,身分原极为平淡,若非绿龟法王附体,怎会惹出如许之多麻烦,亦且渐渐陶醉于了不得心态之中,如今一切幻相破灭,回到原点,做个平凡之人也罢,至于为国拚斗、主持正义,恐得有能力再说了。 如此自我解嘲、调整及治疗,宋两利终能坦然面对一切。然以小沙弥、小道士身分面对夜惊容,终觉自卑又起,暗道:“她若想跟我,便终生爱她了,若要离去便随她,若要以我抵命,我毁她名节,总要还债,死了也罢,只是对不起母亲,但希望母亲能见谅。”抱定决心一切任由夜惊容处理了。 不久,夜惊容亦幽幽醒来。忽觉伏在男人身上,又是裸体,怔诧不已:“我和他当真发生关系了?”宋两利不敢刺激她,故意装晕。 夜惊容伏身坐起,却发现下体一片血迹。吓得诧跳起来:“我也完了么?”落红让她惊慌,赶忙抓来床巾拭擦,然血迹散乱四处,连衣衫皆沾上,实是难以处理殆尽,终瘫软下来,急道:“怎么办?我破了童贞,也毁了他童贞……,原已是夫妻,但临时又变了样,他会怪我么?还要我么?……”想及恐惧处泪水落滚下来。 宋两利无法再装,低声道:“你若要我,是我的天大福气呢!”夜惊容闻言更形悲切,叫声阿利,伏向男人胸膛恸哭不已:“我当然要你,我只怕你不要我了!” 宋两利道:“不会不会!”夜惊容兀自恸哭,抓得男人紧紧,深怕失去依靠。 宋两利安慰中竟也感到甜意上心头,得此美女,死而无憾。 感情交融中,忽被极乐圣王声音打断:“衣服脏么?送来新的!”石门裂小缝,衣衫飘入,竟会转弯,跌落床边,巧劲让人佩服。石门再闭,圣王亦不愿两人春光外泄。 夜惊容窘红欲取衣衫,又怕弄脏,拭去泪水,心情较定,窘声道:“快起来洗身子,再试试功力。” 宋两利道:“起不来啊!” 夜惊容始知被绑,立即解去,两人窘困奔往壁泉处,笛得冰果洗身子。冰凉淋身,清醒不少。双双原是羞于相向,然地方过小,难免碰撞,回身欲道歉,却相互见及对方身子,此乃首次清醒中瞧清,特也别具感受。 宋两利惊艳道:“好美啊!”丹田热气又起。 夜惊容窘羞道:“你好坏啊!”舀水淋向勃起小弟,宋两利唉呀闪躲,泼水过来,竟也展开一场水战,方才感伤情境冲淡不少。 耍得一阵,夜惊容顿觉失态,始跳往床上,赶忙穿上新衣,宋两利亦换上新袍,宽宽松松仍大了些,但凑合穿着,至于旧道袍却舍不得丢,拿到泉边洗去。 夜惊容亦想洗涤,然男人在旁,实窘困难为,只好连同床巾包成一团,藏于床下挖得之小洞中,待找机会处理方是。 道袍沾血不多,宋两利甚快洗净,吊于壁上风干,以便替换。 夜惊容直若新婚娘子,含娇带羞道:“我们终于结婚了……” 宋两利道:“是啊……变化好大……” 夜惊容道:“以后该称你相公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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