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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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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圣王一直在旁窥瞧,他实未料着夜无群竟对其师妹用情如此之深,他若当真不在乎夜惊容已非处女,那这段姻缘恐有再续可能。反王宋两利童身已破,看样子似无法再恢复先天法门,平白浪费夜惊容,实也对她不起,倒不如将她再许予夜无群,当是完美结局了,否则两人反目成仇,实是残忍。 极乐圣玉终于现身,他且得先了解夜无群心态再说,道:“大家住手,有话慢说,别伤感情!” 夜无群见人急道:“师父快阻止师妹,她已被小妖道所迷惑了。” 夜惊容急道:“师父快收拾这疯子。我已许予宋两利,他凭什么坏我好事!”已然决裂,再也不肯以师兄相称。宋两利则默然不语,方才被打得伤势不轻,无法畅所欲言。 极乐圣王立在两兄妹中央,道:“别急,有话慢说,为师何忍见你俩反目成仇,此乃天下大不幸!” 夜无群道:“弟子根本未反目,是师妹中邪,尚请师父唤醒她,并治那小妖道之罪。” 夜惊容怒道:“什么小妖道,他是我丈夫,师父告诉他,我俩早已拜礼成婚,谁也拆不散。” 极乐圣王道:“的确成了婚,也洞房花烛夜,无群你难道仍不死心么?” 夜无群劲牙直咬:“不错,弟子深爱师妹,二十年不变,不管她变得如何,仍要娶她过门!” 极乐圣王道:“包括她已嫁人,已非处女之身?” 夜无群道:“我不在乎,那是小妖道施展妖法,师妹方失身,足可原谅。” 夜惊容冷笑:“少在那里自找借口,是我心甘情愿投怀送抱,且愿意跟他一辈子,你永远休想得到我!” 夜无群焦切道:“一切请师父做主,让师妹清醒清醒!” 极乐圣王频频点头:“你倒是爱得入骨,让人佩服,”转向夜惊容道:“容儿,你师兄如此真情真心,可考虑改嫁。” 夜惊容冷道:“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我死也不改嫁,他休想得到我!” 极乐圣王道:“就是非儿戏,为师得仔细询你意见。若嫁错,立即改嫁,亦非什么罪事,你且三思。” 夜惊容脑袋摇若货郎鼓:“不嫁不嫁就是不嫁,师父不必多言,弟子不可能再嫁予他,让我们走吧!” 夜无群急道:“师妹你醒醒啊!” 夜惊容恕斥:“从今而后,我不是你师妹,你也不是我师兄!”转向极乐圣王:“师父让我们走吧!” 极乐圣王叹息一声,道:“无群你先出去,为师有话向容儿说!” 夜无群急道:“师父定要劝住师妹!” 极乐圣王道:“你出去再说!”夜无群应是,终于步出秘洞,然仍在外头守候。 夜惊容冷道:“师父不必劝了,我一辈子不可能改嫁予他!” 极乐圣王道:“为师知你是三贞九烈女人,但有件事你不能不知!”说话间,突又一指将宋两利截晕,夜惊容诧道:“师父你怎能再对他下手?” 极乐圣王道:“有些事莫让他知道较妥。” 夜惊容冷道:“师父许多手段,弟子不甚赞同,尤其是我跟宋两利之事。” 极乐圣王道:“还在怪为师以药酒逼你么?其实你俩既已决定结为夫妻,迟早都要发生关系,为师如此做只是方便成全你俩,否则忘堪得起无群搔扰?至于绿龟法王一事,乃是我跟他私人恩怨,怪不得任何人。” 夜惊容冷道:“您却私自帮着夜无群。” 极乐圣王道:“为师怎会帮他?从头至尾都在帮你。他要逼你嫁予他,为师并不同意,但他是大金国王子,要是卯起来明干,对任何人皆不妥,故为师拖延他了。” 夜惊容道:“让我跟阿利离去,不是一切皆解决了?” 极乐圣王道:“以他之痴,恐怕难善了;为师得告诉你,宋两利童贞一破,受伤似乎不轻,你们半年内恐怕不得再行房,否则每行一次,他将功退一分,最后精元耗尽而亡。” 夜惊容脸色大变:“怎会?他不是顶多失去通灵大法而已?” 极乐圣王道:“为师原以为如此,但瞧他功力衰退如此程度,敢情定修了童子功,若真如此,则行房百害无一利,你且三思!” 夜惊容瞧及宋两利受伤身子,泪水不禁滚落,悲切道:“是我害了他……要想办法救他!” 极乐圣王道:“能救他者只有你,别再跟他行房,半年后再看状况。” 夜惊容道:“我自会遵守戒条了。” 极乐圣王道:“你会遵守,他恐怕忍受不了,毕竟你已是他妻子,且又如此漂亮,无人能拒绝,尤其你俩甚可能误服激情药物,终再犯戒条。” 夜惊容想及催情药酒,脸容悚动,要是有心人故意以此陷害,岂非防不胜防? 极乐圣王道:“你若爱他就别伤害他,故你们该分居,至少半年以上,让他元气慢慢恢复后再说。” 夜惊容当机立断,道:“弟子将会小心处理,从此和他退隐山林,让他症状得以修行恢复。” 极乐圣王道:“你且未听清楚?是要你跟他分居,亦即不再碰面为佳,免得引起重重不必要麻烦。” 夜惊容道:“可是我俩刚结婚……” 极乐圣王道:“既是有缘,何在乎一年半载?且既有状况得立即处理才行,为师建议你,让他回中原,你则回到大金国避一段日子。” 夜惊容轻轻一叹,此举实也残忍,然为顾及心上人身子,恐怕非得如此不可了。 道:“弟子可以避他,但根本不想回大金国,尤其不想见着夜无群。” 极乐圣王道:“随你,只要能解决问题,为师从不意见;你好好跟他聊聊,我去安慰你师兄!”说完一指点醒宋两利,随即退身而去。 夜惊容立即将宋两利扶于石床,仔细检查其伤势,并拭去血痕,道:“你伤的如何?”疼心不已。 宋两利忍着痛楚,笑道:“还挺得住。”已想及当年常在银否树而被师兄逮着而揍得没头没脸情境。 夜惊容悲切道:“是我害了你……”忍不住,泪水落下。 宋两利不忍,伸手拭去,道:“别如此,谈不上谁害谁,咱都是夫妻了。还分啥彼此?” 夜惊容道:“我们暂时不能在一起。” 宋两利一愣?不知该说什么,毕竟是对方选择自己,感觉乃高攀她,自己随时有被抛弃准备,谁知来的如此之快?难道她已觉悟?亦或受了极乐圣王、夜无群诱惑、威胁? 夜惊容感受他脸容变化,嫣然一笑:“放心,我已许了你,永远是你的人了,任谁也拆不开!”伸手抓及宋左手,置于自己胸窝下,温暖传来。 宋两利窘涩欲缩,夜惊容却按得紧,笑道:“这颗心、这个人都是你的了,千万年不变,除非你弃我了。” 宋两利道:“你人漂亮,心又好,我怎会弃你……” 夜惊容道:“那就好了!”深深在男人脸颊吻了一记,“我当然跟定你啦!” 宋两利感受真情深意,然却暗叹配得上她么? 夜惊容道:“暂时分居是因为你的伤,告诉我,你是否学得童子功?” 宋两利道:“应该是吧,佛、道两宗以童子功居多,这一破去,似乎甚严重……” 夜惊容道:“这就对了,师父说你童子功已破,不能再沾男女事,否则行房越多越严重,可能丧命。故你得禁欲,得将功力、身子慢慢调养妥善再说。”说及行房两字,脸面窘热,然仍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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