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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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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昆仑岂有心情入睡?他只想挣脱桎焅,在挣不脱之下,只好运功疗伤,也好期盼神功恢复,得以破铁铐而脱困。 不知不觉中,双方已渐渐沉默,牢房为之静默,几乎落针可闻。 沉静中,不知过了多久,忽闻外头有人喧叫,并传来脚步声:“起床啦!吃饭啦!” 声音未落,阿祖已撞了进来,他手提竹篮,倒是准时替主人送饭过来。 关小刀惺松中惊醒,自嘲一笑:“哇,我真的睡着了?”自嘲坐起,瞄向司徒昆仑,还粘在壁上,他暗呼好险。 司徒昆仑已自邪眼瞄着阿祖,那眼神总不怀好意。 阿祖并未注意,他只关心小刀,复道:“睡猪哩,还不去洗把脸,吃饭啦!一身脏得吓人。” 关小刀嗅了一声,道:“那你好好看着他,我去去就来!” 阿祖颔首一笑:“去吧!饿死算了!” 关小刀转头警告司徒昆仑别乱动,这才快步溜出地牢,洗去了。 司徒昆仑却似被阿祖美色所迷,猛吞口水道:“你到底是男是女?” 阿祖目光这才旺来,尚未开口斥言,司徒昆仑忍不了淫心似地又叫:“敞开胸脯我看看!” 此话气得阿祖火冒三丈,怒斥道:“看你妈的头!” 甚想一巴掌掴过去,复觉恶心,抓起小刀那大刀,当做木板掴去,叭叭两响,打得司徒昆仑哇哇大叫:“臭娘们,你敢打我?” “我还想挖你眼珠呢!” 阿祖嗔怒难消,大刀猛地刺来,往他眼珠刺去,司徒昆仑赶忙闭目运功,双方吱吱喝吼,抗争一阵,或许对方神功了得,抑或大刀刀尖不够锋利,老是激之不了,数刀刺后,阿祖怒气宣泄不少。 始收刀回来,嗔斥道:“临死老贼,还敢色心包天,难道要我阉了你!” 司徒昆仑虽知处于劣势,但总有一股难忍冲动,邪声又笑起:“其实你是男的也没关系……” 那笑声似乎连男人亦能引起他兴趣。 阿祖闻言,不禁想吐,嗔怒喝道:“去死吧!” 大刀当真乱砍复砍,杀得司徒昆仑唉唉痛叫,却又享受虐待般地兴奋哈哈怪笑,惹得阿祖更火,砍得更凶。 猝而关小刀已撞了进来,脸发仍温,却来不及抹干,他乃被争吵声吓着,急忙赶来瞧瞧,见人即问:“什么事?” 阿祖嗔怒道:“他是天下最恶心的禽兽,竟然连男人……” 想及肮脏事,他实在说不出口,大刀猛地砍向对方脑袋,叭然一响,打得头昏眼花。 他弃刀而退,斥叫道:“有空把他宰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他,恶心恶心!”猛地奔退铁门。 忽又想到什么,猛转身黠笑:“你小心,他可能会非礼你!” 说完怪笑而去。 “非礼我?” 关小刀感到莫名想笑而呵呵笑起,转向司徒昆仑,邪笑道:“你是不是练了阴阳魔功,已分不清男女,只要能乱搞就好?” 司徒昆仑似知失态,冷哼一声:“你胡说什么?” 关小刀道:“我胡说?没关系,我多的是时间,慢慢会让你心服口服!吃饭吧,吃完了,咱们还有戏要唱!” 抓来竹篮,里头馒头稀饭皆有,他遂抓起稀饭,先存几口再说,忽又瞄向司徒昆仑,道:“你可幸福得很,连吃饭都要人侍候!” 司徒昆仑道:“嫌麻烦,不会放人?” “是啊,该放人,不过得等我研究完毕才行。” 关小刀拿个馒头,走向前,一手塞入他嘴巴,邪邪笑起:“慢慢啃啊!要是掉了就没了!” 司徒昆仑倒是识趣,吃得特别小心。 牢中一时沉默。 关小刀不久已把早上餐吃完,邪邪一笑,走了出去,再回来时,已抱着一盆仙人掌,准备置于司徒昆仑下方。 司徒昆仑急道:“你想干啥?” 一开口,所剩馒头落地,还好只剩些许,掉了亦不足惜。 关小刀邪笑道:“你不是很色?这仙人掌足可让你禁欲,以免让你胡思乱想!” 司徒昆仑闻言,哭笑不得,斥道:“我已受制,又能如何?你白费心机!” “是否白费,且等后果再说!” 关小刀已从胸口慢慢抽出一件软红东西,甚且骚首弄姿。 司徒昆仑急问:“那是什么?” “美人穿的肚兜也!” “你也穿肚兜?” 话未说完,关小刀已抽出一件泛红镇白边肚兜,方自一晃,司徒昆仑已唉呀尖叫,下体连连扭动,想避开仙人掌,可惜连腰部、大脚都被扣死,根本无法闪避、急得他猛运功抵挡。 关小刀惊笑道:“这么灵?说你色,你还不承认?美人来也!” 他复摆出美人姿态,搔首弄姿之间,已挑得司徒昆仑方寸大乱,整个人已抖抽不定。 关小刀干脆猛一旋耍,将肚兜罩向他脸面,终挑得他叫声更急,全身血脉责张,挣得铁铐咔咔作响。 一时情急,竟然一吸一咬,把肚兜吸咬人嘴,甚且想吞食入腹。 关小刀怔愕道:“这样也能吃吗?” 司徒昆仑哇哇吼叫,当真把肚兜吞食殆尽,吓得小刀怔愣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徒昆仑吃过之后,哈哈狂笑:“还有什么,尽管拿来吃!” 关小刀不禁摇头苦笑,直道变态,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再整对方。 司徒昆仑则狂笑不断,他似乎对于越奇特之事,越觉得感兴趣。 关小刀不得不暂时改变对策,尽往他武功方面下手,司徒昆仑却对武学之事只字不提,似乎深怕小刀得知而变成可怕对手。 关小刀当然不能明问,只能暗探。 然而除了得知《阴阳真经》练过之后,能刀枪不入之外,他根本探不出什么名堂,不禁觉得泄气。 次日,小刀无聊,再拿肚兜耍逗,岂知司徒昆仑似已免疫不再对此产生太大兴奋,关小刀只好失望放弃。 及近傍晚,忽见司徒昆仑全身暴涨,甚且发出红烟,关小刀自知他在运功,赶忙全神戒备,以免对方脱逃。 那司徒昆仑全心运功,两眼下时翻红,他似想挤断铁铐,亦似想从体内挤出什么,就像生孩子,拼命用力再用力。 关小刀暗想,莫要真的离谱到男人也会生孩子吧? 司徒昆仑仍在挣扎,甚至吼叫,时间分稍流逝,那毒烟越来越浓,猛穿出肌肤血疤。 那血疤似已化硬,被毒烟穿透之后、已自爆裂,发出咯咯之声,旦往地面掉落。 关小刀但见血疤不断掉落,怔诧中已想到什么:“金蝉脱壳?巨蛇蜕皮?”原来对方运功,是在逼落身上粘满的血疤? 他怕对方当真金蝉脱壳,赶忙找来巨网,再次把老魔头罩住,以防万一。 司徒昆仑始终拚足全力运功,只见血疤不断掉落,从额头、脸面,以至于肌肤、四肢百骸,每掉一块,新嫩肌肤即现一层,返老还童感觉,使关小刀颇为心动。 尤其司徒昆仑那头灰发,亦自渐渐掉落,已快变成大秃头,然秃头上,仍见得细黑毛发正在成长,更让人瞧之感受出那股脱胎换骨之妙境。 幸好,对方骨头没缩小,未脱胎到变成婴儿地步,他整个人仍被卡在铁铐里,使得关小刀宽慰不少,且放松心情,看看这老妖人变化吧! 那司徒昆仑全身原是裹上一层被炸药轰伤而和着泥灰的血疤,此时不断逼落血疤,整个人有若大蛇脱层皮似的变出新肌肤。 在脱剥之间,总见红雾直冒,待血疤落地,红雾散去,整个肌肤已变得光滑嫩亮,哪还见得什么皱纹? 关小刀正奇异地瞧着如此变化,口中咋舌不断,直道这是哪门功夫?邪得可以。 忽见老妖脸面最后一块血疤从嘴边掉落,他怔愕不已:“连胡子都不见了?” 此时的司徒昆仑果然脱光嘴边本是短鬃粗粗的灰胡,一时长相变得生嫩,颇不搭称。幸好脸型,眉毛仍在,否则小刀几乎认之不出。 关小刀立即举刀挑向那头发、胡鬃血疤,想了解,到底是被扯断,抑或自然脱落。 但检查过后,毛发囊部,皆参在干疤上,显然是跟肌肤一起脱落,如此可谓名符其实的脱胎换骨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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