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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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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方解,水自柔突然想到什么,抓紧衣衫,窘困道:“还不成,你得告诉我,你是男是女?” 阿祖一愣,窘热道:“女的啦,我要是男的,岂非吓死人?” 水自柔瞄眼:“可是你却对关小刀说是男的?” 阿祖道:“我若说女的,不被他欺负死了,到一边去,谁也别占谁便宜。” 拉着水自柔,不便在空旷地区宽衣解带,便往附近小山岩,找了岩缝,躲了进去。 阿祖带窘道:“一起脱吧,只要有刀疤,死也甘心。”解了腰带。 想及正事,两人窘意稍去,不过,仍够两人热得满脸通红。 水自柔终于解开外衣,露出淡红肚兜,不禁更窘,说道:“要是真的没刀疤呢?” 阿祖道:“恐怕要遗憾终生了……” 不知该如何是好、紧张得先解下衣衫,掀开淡白兜儿,露出肚脐眼,道:“看到没,淡淡的,大约半寸长。” “着不到,太暗了……” 水自柔想到什么,亮起火折子。火光乍现,窘得阿祖想躲,却又硬撑下来。 水自柔这么一照,终于发现左脐处,一道淡淡疤痕,不由欣喜:“真的有咧!” 阿祖便叫:“换你换你!” 抓过火折子,蹲身下来,掀开水自柔肚兜,仔细探查。水自柔不由窘得嫩脸通红,直道有吗有吗?阿祖一时找之不着,不由心神欲:“没有……你真的没有……我们不是姐妹……” “不可能,一定是,说不定是接生婆弄错了,我根本没有……” “一定有,她说那是我们相认的唯一记号。” “那再详细找找看!” 水自柔干脆低下头,帮忙找寻,若在平时,两个女人如此裸身往肚皮摸索,总会羞个半死,可是两人只系着刀疤,想不了那么多,更自认真找寻,结果,阿祖仍失望欲泣,真的没有啊! 水自柔仍不死心,摸索一阵,忽而想到什么:“对了,那口泉,我闺房那口泉有治疗伤痕效果,我想到方法了!” 当下运功,把血液往小腹逼去,说道:“如果小腹曾经受伤,留下疤痕,只要运功逼去,渐渐会浮现红痕,如果浮出位置一样,便算吻合啦!” 阿祖颔首表示同意,双目紧盯不放,水自柔加紧运功,不久肚脐眼右侧果然渐渐浮出一道淡淡红痕,阿祖登时欣喜若狂“有了,有了,是右边,跟我的左边可能吻合!” 当下她直立而起,抓起肚兜,露出脐眼,往水自柔身上靠去,果然那刀痕跟红痕之长短大小斜度完全一样。 她终于喜极而泣:“你真是我姐妹!”激情之余,两人相拥而泣,同声直叫“果然有刀痕”复又直叫感谢上苍,感谢师太,感谢母亲,突来喜悦,让两人几近疯狂。 两人泣了几声,忽又哈哈畅笑,相视、相互地为对方抹泪痕,那笑声带窘,窘声带笑,表情忒异。 为掩窘境,水自柔忽然摸向阿祖胸脯,谑笑道:“你好丰满啊!” 阿祖唉呀一声,窘缩一角,复又谑邪笑起:“你还是一样,我看着!” 急扑过来,抓着水自柔想验明正身,惹得水自柔惊叫救命,极力护胸,却总被揩油不少。 闹到后来,两人干脆相互抢着脱对方衣服,相扯之间,总见及酥胸暗露,香艳已极。 拉扯之间,忽而火折子烧完落地,霎时变暗,两人顿觉有变,唉呀一声,紧抓衣衫于胸口,蓦又想起怎么回事,再次哗然笑开,不亦快哉。 阿祖忽道:“快穿衣眼,太大胆了,光天化日,在这里宽在解带,说不定早引来一大堆色狼!”赶忙穿衣。 水自柔道:“哪来光天化日?” 阿祖道:“点了火折子还不是一样?” 水自柔自觉有理,赶忙穿衣,瞄及阿祖又把那件内甲穿上,压得胸脯平平,不禁想笑:“何必呢?未免太辛苦了吧!” 阿祖干笑:“习惯啦,太多年了,免得便宜关小刀那小子。” 水自柔知道她一时更正不了,也来再劝言,只不过连声直道可惜可惜,惹得阿祖又自睑红,反驳说道:“你的也不比我差!” 两相消遣,雅性不浅。 好不容易,两人才把衣服穿妥,心绪亦较为正经,理着头发,两人又相视而笑。 阿祖道:“我们相认方式倒很奇特啊,第一次就裸程相见。” 水自柔斥笑:“都是你,提议什么刀疤?害得大家春光外泄,不过这样也好,十七年前,裸着一起到人间,十七年后,又裸程相遇可好好重新开始啦!” 阿祖欣声道:“还亏有了刀疤,否则我可不敢想,你我怎会是对姐妹?” 水自柔道:“本来就是嘛,来来来,咱姐妹好好聊,十七年,够聊一辈子了。” 水自柔跟阿祖爬上岩面,赏着月儿,天南地北开始聊起童年,水自柔生活多采多姿,阿祖却过得清清淡淡,除了打野雁,烤山薯,似乎不知世间另有他事可做。 随后水自柔倒被逼着练功,生活较为沉闷,反而阿祖变成山大王似的,四处乱转,自由自在,那该是她最快乐童年时光。 一再聊下去,已至近况,水自柔长得亭亭玉立,开始接触帮中事,虽觉好玩,却因父亲将退休,担子渐重,生活在忽乐忽烦之中。 至于阿祖则因姑姑去世,到外地流浪,尝了不少人间悲苦,直到认识小刀,生活稍稍安定,以至于回到江南,冒充小公主,不亦快哉。 阿祖笑道:“当初我也莫名其妙,被人叫小公主,只好糊里糊涂到了麒麟山,当起小公主啦,前后两次,挺过瘾哩!” 水自柔斥笑:“都是你,害我……” 裸泳被小刀着光一事不敢说出,转了话题:“害我差点以为来了妖魔鬼怪呢!老被丫环说这说那,弄得一脸露水,现在懂了,咱回去,再捉弄她们,必定好玩极了。” 阿祖笑道:“好哇,这次回去,不必再躲啦。” 水自柔道:“反正房间多的是,你挑着住便是。” 阿祖道声谢谢,随又想到什么,说道:“却不知爹娘近况如何?” 水自柔笑道:“不错啊,只是惦记着你,现在你回来了,必定乐死他们。” 阿祖道:“此次若非一位师太相助,我也没勇气这么快和你相认,, “师太?” 水自柔一愣:“你是说一位中年慈祥师太?” 阿祖颔首:“是啊,昨夜多亏她告诉我刀疤之事,否则我哪敢认你。” 水自柔急道:“她没告诉你她是谁?” “有啊,她法号清元,修身九华山。” 水自柔哭笑不得,急道:“她就是娘啊!” “什么?” “她就是生你我的亲娘啊!” “她?她是娘?” 阿祖怔愕不已:“她是我娘?也是你娘?” 水自柔道:“不然,谁又知刀痕秘密,谁会那么细心告诉你所有事,你不觉得她长得很像我们姐妹吗?” 阿祖怔愣了,现在浮及清元笑容,竟是那么熟悉而亲切,自己昨夜却为身世欣喜得忘了母亲存在,难怪跟她睡觉总觉安全无比,甚至想倚扶过去,原是自己亲娘啊! 她苦叹:“娘为何不认我呢?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水自柔急道:“没那回事,娘最是随缘,她既然要你来认我们父女,即表示愿认你啦,或许她想让你一样一样来,免得激情太烈,反而受不了。” 阿祖轻叹:“我想娘大概怕亲口说出来,我未必相信的缘故吧!” 忽觉对待母亲如此,实是不孝。 水自柔安慰道:“娘不会在乎这些,或许她马上会回来,咱一家自可团圆啦!” 阿祖道:“娘说她先回九华山了。” “回去了?” 水自柔亦感意外,但想及阿祖,自己也得装出坚强,笑道:“其实九华山也不远,娘大概是想让你有缓冲时间再去见她,如此一来,大家心灵有个准备啦!不要自责,笑一个!” 阿祖仍不安,水自柔搔她痒处,终把她逗笑,这一笑,心情好些。 她道:“我想该先去见娘,因为爹是男的,较为坚强,何况方才看他下跪,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水自柔道:“这么近,不先见?” 阿祖窘声道:“让我再准备一阵如何?此时还有关小刀这讨厌鬼,我……一定会很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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