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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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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李双喜所接下的三个比较厉害些,此刻已有些招架不住,还被其中一个蹴了脚,扫了一掌。 就在这时,忽然两条人影飞泻入场。 这二人都蒙了面,一人拿了一根小树,看来是刚刚拔起来的。 另一人使的是一对护手钩。 由于二人来的突兀,算是施袭,立刻伤了两个“巴图鲁” 李双喜绝处逢生,知道拿小树作兵刃的是“恶棍”字文彪,他本是用齐眉棍的,大概是怕泄露了身份。 另一个自然是“鹰钩”宇大文了。 这二人过去都是闯王身边的红人。 闯王死后,他们也变成了过街耗子人人喊打。 只不过他们念旧情,肯舍身救李双喜。 这可能是李双喜过去对一些武林中人豪爽之故,其实他之豪爽是为了获得他们的一招半式武功。 三人当然不会恋战,伤了立刻就撤。 部下要追,头子道:“不必造了,我知道他们是谁?飞了鹦鹉飞不了架,他们逃不出我们的掌心。” 再看看白芝,也在这混战中不见了。 白芝失去了十亿两并不十分痛心。 鱼得水不领情,祝她为母狗一样的女人她受不了。 事实上,她的行为又如何呢? 此刻白芝在酒楼上独酌,而且已喝了五、六斤花彤。 五、六斤花彤在能喝者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的。 在一个不太善饮的女人却已经够多了。 她消极、颓废而又偏激。 她对自己说过,她要无休止地报复鱼得水。 现在就来了机会。 此刻是晚膳时刻,天还没有黑,这酒楼上下几乎满座,武林中人几乎占了半数,而且还有两个熟面孔。 这二人,一个是小熊,另一个是李悔。 只不过他们并未坐在一起,而且也易了容。 由白芝对他们太熟,仍可看出他们的特征。 就在这时,白芝端着杯子道:“哪一位同道愿意和本姑娘喝几杯?”醉态可掬更加迷人。 莽莽武林之中又有几人知道她很滥? 此言一出,立刻就有个油头粉面的三十左右汉子端着杯子,噙着轻浮的谄笑走了过来。 但这人才走到了一半,另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背戟的青年却抢先了一步,道:“姑娘,小哥陪你喝一杯。” 白芝道:“好!好!不知高姓大名?” “在下‘豹子’高登……” “哗……”地一声,一杯酒自后面泼来,那汉子一闪,仍然被溅了少许在头脸上,此人生了一双鼠眼,精芒四射地把酒泼向‘豹子’高登。 “豹子”已有准备,当然是泼不中的,厉声道:“你是何人?” 那汉子龇着牙道:“‘拼命七郎’萧非!” “原来是你这亡命徒?” 萧非道:“你给我滚得远远地!有我在没有你的份儿!”说着就要上前坐到白芝面前。 “豹子”高登伸手就抓。 他的动作真像豹子一样,其疾如电。 萧非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甩肩让过一抓,一面砸向豹子的外肾,二人近身相搏,这一手既狠又毒。 白芝对于二人的搏杀视而未见。 她又举杯道:“各位同道,我是一代名捕‘一把抓’的未婚妻,我们先行交易择吉开张,都已经尝了鲜哩……” 酒楼上下一片哗然,甚至有人惊得呆了。 要不是酒已过量,那就是这女人有点不对劲。 楼下的人也都挤到楼上来。 高登和萧非还在动手,两人显然差不多。 白芝睡眼惺松道:“鱼得水不守婚约和李闯的女儿粘在一起,我又何必独守空闺……” 有人大声道:“对对!姑娘是聪明人,这年头已经不是‘妇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时候了,那不过是宋儒以理杀人的高调。” 另一个人道:“人生就是这么回事,能玩就玩何必自苦?这天气一个人睡凉被窝,那滋味可不好受。” 这话引起一阵大笑。 这种荤话有几个男人不爱听的? 白芝不以为许,道:“被窝嘛!永远也不会凉,他有女人我也会找男人,我和他标上了!” “对呀!”一个轻薄男子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下流,这些下流滥的男人更下流。 他们以为在这场合逗一名女人说荤话,那是了不起的。 白芝道:“他们二位一时瑜亮,一时半刻也分不出胜败,我可要走了!不过各位千万别忘了,我仍是鱼得水的未婚妻,他玩别的女人,我偶尔弄弄男人换换口味,也不过是逢作场戏嘛!” 有人大叫一声“好!”有人大笑,也有人大叫“过瘾!” 但这些武林中人及非武林中人之内,也有人大叫“过瘾!” 但这些武林中人及非武林中人之内,也不乏正人君子的。 这几个君子知道这种女人打她、骂她都没有用,也许以轻蔑的方式对待她,可能有效些。 他们作出呕吐的声音和状态,表示对她的厌恶。 白芝下了楼,李悔大声宣布鱼、白的婚约早已解除了,然后和小熊也下了楼。 李悔过去为了成全鱼得水,处处护着白芝。 那是她发现白芝不免对鱼说了,而他却不信之后,她以为她不该管这些闲事,鱼得水自有一天会了解的。 正因为如此,她曾经以臀部挡住了白芝的脸。 她的臀部被小熊的火器炸伤,却救了白芝。 要不,至少她的脸会受伤,她白芝却一点也不领情。 现在李悔不再原谅这个女人了。 李悔和鱼得水之间清清白白,白芝却说得十分下流,她自己很滥,几乎是人尽可夫,这还不要紧,居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些下流的话来。 这可以猜到她的心态,她旨在侮辱鱼得水也是自暴自弃。 这一手十分剧毒,所以两小非教训她不可。 到了郊外,二人拦住了白芝。 白芝不在乎地道:“怎么?要为鱼得水找场?” 小熊道:“想跟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有更下流的?” 白芝道:“你真要看?” “当然!” 白芝道:“胆子够大吗?” “你以为我没见过女人……” “叭”地一声,白芝的裤带断了,裤子“刷”地一声落在脚面上,露出了溜光水滑的玉腿,这一手比李悔更大胆露骨些。 当然,即使没穿内裤也看不到最紧要的部位。 小熊立即背转身去,道:“白雨亭上辈子作过什么缺德的事?居然有你这么一个外表看来人模人样,骨头却没有四两重的贱货!” 白芝“格格”笑着,道:“这么嫩不敢看嘛!真差劲!” 李悔道:“人要脸,树要皮!白芝,你这样当众侮辱鱼大哥,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吗?” 白芝道:“对得起;因为我爹这辈子也没作好事。” 小熊道:“一个女人起码的尊严都不要了。” “什么叫尊严?你以为你爹和你娘上床玩那个的时候,他们都十分庄严,心中只想着神圣的任务……传宗接代?不是为了解决性快感?” “这……”小熊大声道:“你简直不是人!” 白字一字字地道:“如果鱼得水算人,我宁可不是人,他抢走我了十亿两,又无视于我的存在,他才不是人!他是魔鬼!” 她嘶呼着,声嘶力竭。 小熊忍无可忍,扑了上去,此刻白芝已提上了裤子。 她撤出“乾坤棒” 小熊不敌,李悔加入。白芝以一对二,接不过七、八十招。 白芝的确消极,却不想死在这二人手中。 她恨李悔,她以为鱼得水瞧不起她和李悔有关。 白芝力攻两招,向林中窜去,小熊要追,李悔道:“小熊,算了!她现在已经不太正常了……” 小熊道:“一个年轻女人在酒楼上会说出这种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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