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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〇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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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拱手正色道：“皇上请放心，微臣必定守口如瓶，以便完成皇上生平大愿。”说完又深深一揖。 老人虽然怕小邪说漏了口风，但他不愿让小邪这爱卿对自己不满，他道：“好吧，朕就相信你，你去吧！” “谢皇上。”小邪揖身，转向徒弟道：“徒弟走吧！到后院去。”说完他已走到后院。 徒弟见他们谈话，又皇帝又小臣，听得已是满头雾水，已快步地的跟着小邪走。 一到后院，徒弟才叫道：“杨小邪，这是怎么回事，你照实说，否则我可不饶你。” 小邪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知道有老人保护，这徒弟不管用，他仔细地打量这位徒弟，就像鉴定珠宝一样的仔细。 只见徒弟身材高大，八尺，五旬，虎臂熊腰，黑发如墨，泛黑而亮，尤其那副虬须，更显出徒弟卓越不群，五官端正，双目如电，现正充满杀气。 小邪笑了笑道：“名振天下‘中原三秀’之一的‘美髯秀士’江振武，怎么也拜起师父来啦？真是令在下疑惑不解啊！”他见这位黑衣人胡须一大把，因而联想中原三秀中有这么一位人物。 果然小邪猜中了，徒弟闻言大为震撼，一扬右手就要往小邪打去。 小邪哈哈大笑，不闪不避道：“江振武，你没把握一掌把我打死吧？” 江振武一愕，不错，他没把握一掌打死小邪，只有一掌没打死，小邪一叫，那老人必定赶来，自己倒要赔上一条老命。如果打死了，人已死就死无对证。衡量一下，他终于放下手，叹口气道：“不错！老夫没把握，但你怎么会知道老夫名号？” 小邪见他承认了，也笑道：“别忘了你的外号‘美髯秀士’看谁的胡须比你更漂亮更美呢？本来我不敢确定，但你一举掌要打我时，我已经知道你就是名振天下的江振武了。” 江振武此时已恢复阴森森的脸庞，他冷笑数声道：“是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 小邪道：“我当然奈何不了你，只是我有点纳闷，一个这么出名的正派人士，怎么会做出天下人唾弃、诅咒的事情来。” 江振武冷道：“老夫又做了什么事？” 小邪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光是‘神仙岛’上的那些人，你的罪行就该大卸八块。” “你去过了？” “去过！” “你也知道了？” “知道。” “哈哈……”江振武昂头阴笑不已，他道：“杨小邪，你知道了也没有用，因为你就快要死了，死人是不能开口说话的。” 小邪笑道：“既然要死，明白的死，要比迷糊的死来得舒服多了，不对吗？”他有意思以死来换得江振武的秘密。 江振武冷道：“可惜由不得你。” 小邪笑道：“由得！由得！只要我一吼，老人马上会来救我，这两个月你是杀不了我的。” 江振武道：“我不信，这么多年来，师父从来没违背过我说的话。” 小邪知道他是惺惺作态，他冷道：“那刚才呢？刚才他打你一掌你又如何解释。” 江振武心头不是味道，自己师父却被这小鬼施了迷魂法，将他迷得神魂颠倒六亲不认，他也不敢保证师父不会杀自己，只好另谋打算，他道：“好，暂且放过你两个月，到时你还是免不了一死。” 小邪笑道：“这你放心，到时候我自己会自杀死在他掌下。” 江振武道：“你们刚才一声皇帝，一声小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邪笑道：“我不想迷糊死去，只好卖个关子，我们一问一答如何？” 江振武脸色微变，不久他道：“好。” 小邪道：“这才是枭雄，宁可吃点亏也要将心中的疑问弄清楚。”笑了笑他继续道：“你和黑巾杀手的关系是如何？” 江振武冷笑一声道：“老夫不是黑巾使者。”他很坦白，必是有所依恃，也许他认为小邪是必死之人，才敢毫无忌惮地说出这项天下人想知道的秘密。 小邪也是没有多大惊讶，只点点头微笑着，对江振武的回答很满意。 江振武问道：“你为什么叫他皇帝，你在弄什么阴谋诡计？” 小邪道：“因为我不知道他名字，所以叫他皇帝，我们没什么阴谋。呵呵……也笑着，因为这回答有说等于没说。 江振武叫道：“你胡说，我不信！” 小邪笑道：“信不信由你，我要问了，那老人叫什么名字？” 江振武迟疑一下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叫他武痴。” “武痴？”小邪喃喃道：“这倒挺适合他。” 小邪道：“被困在神仙岛的那些人，都是你指使的吗？” 江振武道：“杨小邪，我再老实回答这个问题，你如果再打马虎，我们就不再谈生意了。” 小邪点头笑道：“好。” 江振武道：“是神武门拿钱叫我们办事，老夫请师父捉下他们，交给神武门，如此而已。杨小邪，老人在练什么功？” 小邪笑道：“是一种长生不老的功夫，也就是说，练了以后，可以延长寿命，因为世上根本就没有长生不老这门功夫。” 江振武听了以后感到很满意，不时点头，也许是小邪加了一句世上没有长生不老的功夫，而使他相信老人是在练那种可以延长寿命的功夫吧！ 小邪问道：“你捉我是为了什么？” 江振武道：“因为你知道的秘密太多，我不能让你活着，这老人他练功练到最后，为什么要拿你来试验，如何试法？”这句话是老人说的，故而江振武想知道。 小邪道：“他叫我打向他的百会穴。” 江振武叫道：“我不信，百会穴是死穴，只要轻轻一碰是可致人于死地，老人怎么如此做？” 小邪道：“我也不信，这一打是会打死人，没错，但事实上是如此。” 江振武道：“那他为什么要叫你打他百会穴？” 小邪心知愈是不可能的事情，江振武表面不相信而内心必定会信，因为他是个多疑的人，他道：“这个问题等一下再回答你，现在是轮到我来问你，你们黑巾杀手组织有何目的？我是说你组织杀手目的何在？” 江振武冷笑道：“我们黑巾杀手已遍布全国，个个武功高强，足以统治整个武林，当杀手替人杀人，只不过是多杀一些武林同类，何乐不为？”小邪心头一震想：“不错，黑巾杀手要比神武门和飞龙堡来得恐怖多了，而他们也有能力灭掉这两大门派，甚至少林、武当及天下各大门派。除非各大门派联合，否则是斗不过他们的，而江振武却有钱就杀……” 江振武道：“你回答我刚才的问话。” 小邪笑道：“老人说他练功练到最后，只有百会穴不能打通，要我帮他打一掌，好让他能运功联贯周身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不明白了。” 江振武更不明白，但他却有点相信小邪所说的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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