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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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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一推,秋蓉踉跄的已撞向夫人,脸色已吓的发白。 夫人果然爱护有加,瞧了又瞧,抚了又抚,啧啧赞许:“好标致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秋蓉……” “晤!人美,名字更美。”夫人道:“你们不是没地方住吗?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 “这……这……”秋蓉不知所措。 秋大娘已责言道:“还不快谢过夫人,如此好心的夫人哪里才能碰上?” 她已跪了下来,感激万分的拜谢夫人。 秋蓉不得已也跪了下来。 柳再银更是吃惊:“娘……她们……” 多情夫人道:“她们是无辜的,娘不会让你感到为难,以后你就会明白,现在先救你爹要紧!” 柳再银无奈,狠狠的瞪了秋蓉母女一眼,便走向父亲身旁。 多情夫人满意地一笑,随即叫书生带着秋蓉母女退去,先将他们安顿妥当,这才为柳银刀治伤。 她似乎也对“大挪月神吸力神功”束手无措,只能运气延续他的真元,再喂服丹药而已。” “你爹伤的相当重,我必须去找人来医,看有无挽救的机会!”她交代柳再银将他爹移至后院卧房,细心照顾,以防有变,一切等她回来再说。 说完她已匆匆离去,连衣服都未换。 柳再银远远瞧着他娘消逝,怅然若失,心中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对她娘怀有如此深的感情,亦或是惊艳于母亲扣人心弦的容颜身躯? 还是书生返回厅堂,才将他唤醒,抱起父亲往寝室行去。 如若他发现母亲是如此淫荡之人,他将做何想法? 该不会再骂小千是杂种吧! 如果小千知晓他是多情夫人的儿子,那将会更有趣了。 小千也追对了方向,可是他见着柳再银驾船往“多情楼”驶去,心头就毛毛的。 “这小子莫非和多情夫人有一腿?情急之下,只有找他姘头避避难了。” 他想的这个理由,自己也觉得很满意,不禁呵呵笑起来:“好吧!就让你们姘个夜晚,别说我破坏你们好事,这可会遭抱应的” 从山间往湖面瞧,虽然相隔甚远,他仍能见着多情楼,数月前的放火、割发种种得意事又—一浮现。 他也未忘记夫人临别前那股怨恨,如若现在被她逮着,非得脱层皮不可。所以他觉得晚上去较为保险,至少开溜的机会比白天来得大。 他望得更远,在湖的另一端的一个白点。 “那该是怜花阁了吧?我倒是该去找他一趟,差不多将近一个月没见面,生意都没得做,而且银票又被烧了,总得问他能不能补弄一张,还有一斗明珠……” 想及猎手生意,以及赢来的彩头,他是该去见见李怜花。 反正时间近午时,到夜晚还长得很,不弄点事做也难挨。 所以,他终于绕着湖面,寻往怜花阁了。 怜花阁不是高楼,而是倚水而立的农村,延伸岸边,奇花异树遍山野,不经人工雕琢痕迹,宛似人间仙境。 小千刚行至此处,已见着此地美景天成,尤其是常年不谢的花卉,一片红白,流露出生命喜悦气息。 他正想赞叹之际,已传来男女吵架声。 这未免大煞风景了! 声音来自水榭靠岸的一端。 小千皱起后头,暗自冷笑:“李怜花该不会是娶个母老虎为妻吧?” 他已潜向水榭附近奇石隐密处,正好可以瞧见窗口里的一切。 “多情夫人?”小千惊愕的脱口叫出声来,突又感到失态,赶忙以手掩口,憋住了声音。 水榭末侧的书房,果然立着一位紫红衣衫的多情夫人,在她对面正是穿白衣的李怜花,两人正面目森然相对着。 小千暗道:“怎么搞的?李怜花也和她有一腿?” 他回想上次被追杀时,李怜花确实曾经说过他和多情夫人有交情,要自己不必为得罪夫人之事担心,不禁暗自笑道:“原来是一腿之交啊!” 李怜花声音已传出:“办不到!” “什么办不到?你难道见死不救?”多情夫人嗔叫着,看样子他去找的人就是李怜花了。 李怜花怒步来回走着,又嗔道:“你已嫁给我,是我的妻子了,你还要我去做这种事情?” “妻子又怎么样?”多情夫人谑笑道:“你我最少有三年没有同房了,你算是人家的丈夫吗?” 李怜花怒目直瞪,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千更是骇然,怎么多情夫人会是李怜花的妻子? 既然是夫妻,为何又不住在一起? 他想不通,只有暗笑:“看样子还不只一腿,而是好几腿呢!” 他想不通的事情还多着呢! 只听多情夫人已冷笑道:“我是你妻子,你也别忘了,我曾经也是柳银刀的妻子。” 小千又愣住了,怎么又会扯上柳银刀?他实在想不通多情夫人到底嫁过多少人?留过多少情? 李怜花怒道:“你早已跟他分手,岂能又牵他回来当丈夫?你当我是什么?” “你也跟我早已分居,你还不是硬要当我丈夫。” “谁想当你丈夫?我们马上可以各走各的,永不相干。” 多情夫人冷冷一笑道:“可惜我非把你当成丈夫不可,不但是你,柳银刀他也是一样!” 李怜花怒吼:“有我就没有他!” “你放心,他快死了!我要你去,只是尽尽做妻子的本份而已。”夫人含笑道:“中了武帝神掌,心脉移位,已无药可救。到头来你还是我唯一的丈夫。” “放屁!你是替他尽本份,还是替我尽本份?”李怜花怒道:“别以为你在多情楼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清楚,你是个贱女人!” 多情夫人不怒反笑,笑的酥胸抖颤,媚态横生:“我贱?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不错,我就是要让你戴绿帽子,天下男子就属你最无用!” “你……” 李怜花怒不可遏,抓起窗边花盆砸向夫人。 夫人一掌劈碎花盆,哗啦啦散落满地,她荡笑着:“你行?你来啊!” “贱女人!贱贱、下贱!” 再砸出一盆花,李怜花已冲出屋外,直往南方湖边岸道掠去。 多情夫人笑的更放荡,能气走李怜花,她似乎感到无比快慰而兴奋。 “你走?你能走去哪里?到头来还是走回来,有本事把你的老相好给带回来让我瞧瞧!” 她愈骂愈荡笑,到后来所骂的已不堪入耳,她反而更兴奋了。 小千听得嫩脸发红,实在想不出世上怎会有她这种淫荡之人? 李怜花走了,夫人骂久了也觉得乏味,遂走出了水榭,也往多情楼方向行去,片刻失去了踪影。 小千听两人所言,已一知半解。 多情夫人先和柳银刀结婚,后来又分开而嫁给李怜花,可是她俩又不知为何原因而分居。 听口气,似乎李怜花处于下方,一直受夫人摆布而不能脱身。 到底李怜花为何会如此? 小千感到兴趣,也追向他,希望能问个明白。他也想替李怜花出口气,整整多情夫人才甘心。 李怜花奔的甚快,极怒而奔,快如烈马。 小千在后面也追的不慢,但他总得躲闪一些可能是多情夫人手下的人,所以他并未马上追着李怜花。 李怜花奔驰有发泄怒气作用,又快又急,只差没有飞起来,他想嘶吼,但那声音是沉痛的,是内心烈痛的呐喊。 然后他往一处小村冲去。 溪旁的一处木板架盖而成的简陋木屋,绕了不少藤萝,藤萝叶上开了花,是紫白色的花朵。 木屋的简陋反而变成一股乡村才能拥有的纯朴与清闲。 门是闭着的,薄薄的,斜斜的,一眼就能看出它不牢靠,一脚就可以踹开它。 小千追到此处,李怜花就如一阵雾被风吹送一般,稍微吹急一点就散的无影无踪。 小山坡地,虽有不少林树,但只落散四处,仍能一眼望向四通八达的平坦地形。 当然李怜花可以躲在林木中,草丛中。但小千想不出他要躲入的理由,何况他追的并不急,不该被他发现才对。 前后脚,并未超过半刻钟,他不可能那么快就失踪。 找不到人,小千感到奇怪:“难道这家伙也疯了不成?”突然笑道:“该不会掉到臭水沟吧?” 也只有他会想出这怪事,捉弄的笑着,已走往小溪。 他又想臭水沟可能找不到,蹲在溪中洗把脸或撒泡尿,很可能也会像眼前一样“无故”失踪。 小溪不宽也不弯,只要走入溪床,就可以看清整条溪,仍是没有人影。 “不可能嘛!他难道会分身术不成?” 小千跳回岸边,信步的已走向木屋,自嘲而逗弄的笑着。 “一定在这里。” 一脚已踹开木门,砰的甚是响亮。 他也威风八面撞进来,他以为没人,所以狂妄自大的吼吓着:“别逃……” 突然他瞪傻了眼,声音喊至一半,喉咙似乎已被人用利刀切断,见不出声音,嘴巴张的更大,足可吞下大鹅蛋。 木屋里竟然有人?不只一个,而是两个,两个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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