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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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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的,一条纤小青衣蒙面人已侧掠而出,那轻巧快速,实让人无法想像,好似能逃过视觉追踪,刚见到人影,一闪身已到了眼前。 她喝道:“快退!” 是个女人声音。这声音在小千听来很熟悉,正是上次在塞外鸣山解救自己脱困的那名女子。 她是谁? 又为何再次出现解救小千? 只见她双掌一封,奇快无比的把战天、战神攻势给封住,小千得以脱去不少危急,滚身又往前冲。 乌锐突见青衣蒙面人出现,脸色亦为之一变,马上掠身追向战天、战神:“战天、战神快住手!” 声音如雷,震得两人怔愣,他俩从未听过乌锐如此大喝,心头一凛,也煞住攻势,末再出招,一脸诧然向乌锐,不知他为何要自己住手; 此时姥姥和水月、水柔已张着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直冲而来,一心想宰杀小千的大板牙给罩住,再一拖带,很快的将他裹紧,任由他挣扎,水月、水柔提着他就往后掠去。 姥姥转身挟起小千,急道:“人已到手,快走!” 小千此时才落个轻松:“不走的才是傻蛋。” 能逮着大板牙,他已乐不可支,至于如何帮助各大门派对付西巫塔的人,他早就抛诸脑后了。 事实上他也尽了力,剩下的该是武帝的事情。 然而,事实却有了变化。 乌锐见着青衣女子之后,突然喝住战天、战神,竟然还下令“撤退”,连大板牙也不想办法救人。 他已领着一脸咤然的战天、战神掠向山下,临行前还向各大门派冷声道:“今日盛会到此为止,它日再算个清!” 话声未落,三人已走得无影无踪。 青衣蒙面人见状,也闪身离去,她追的方向,正是姥姥挟走小千的方向。 她会是何人?为何她的出现会让事情如此大违常理收场? 群众揣测纷纷,却得不到一个具体答案。 在众人怔愕之际,李怜花已勉强的支撑站起,拐着受伤左腿,快步的离去,他虽受伤。但心神似乎是喜悦的,也许是见着小千安然脱困的原因吧! 苦恼大师想着这女子是谁?为何有如此高的轻功?忘忧婆婆已道:“也许是水灵宫主吧!否则天下有谁能有此功力?” 苦恼大师迎合的点头:“只有她,事情才有合理的解释。” 他想着水灵本身武功就高,而且她一直对小千有呵护之心,危急时救人,自属合情合理之事。 最重要的一点,若非水灵宫,又怎能具有如此吓阻作用的让乌锐临阵收兵? 忘忧婆婆望着手中断成两截的拐杖,有感而发,道:“没想到几年未曾与人动手,功夫竟已追不上年轻一辈,也许你我都老了!” 苦恼大师安慰一笑道:“岂有者则不足用?姜仍是老的辣,只是对手功夫太过怪异,既是血刃魔刀的传人,败在他们的手下并不丢人,就算武帝前来,也得战上数百回合。”突然转叹道:“可惜武帝却没出现,让他们给脱逃了!” 忘忧婆婆道:“或许事情发生,他根本来不及出手,太快了,又太短暂,乌锐说撤就撤,连我们临阵对敌的都措手不及,更何况在暗处的武帝呢!” 此时百丈大师也走近,拱手道:“感谢师叔及时赶来,否则武林浩劫恐怕无法消弥了……” 苦恼大师苦笑道:“百丈你也别拍马屁,今天救你们的、可不是我这老骨头,绿小千那几招耍的比我漂亮多了,你该谢的是他和他带来的那伙。” 百丈颔首:“弟子谨记在心!” “记着就好。”苦恼大师道:“别忘了西巫塔只是临时收兵,他们随时会再发动攻势,你们得有所准备,最好别散了人,免得被他们个个击破。” 百丈道:“弟子谨遵师叔谕令!” 苦恼大师摆摆手道:“别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是说说而已,岂敢对少林下谕今?你看着办,俺还有事,先走一步啦!” 瞧向忘忧婆婆,奉承的一笑,道声“咱们走吧!”两人已掠身离去。 又传出那无奈的声音:“苦恼啊苦恼!为何不能痛饮八百杯……” “你还想喝酒?” 忘忧婆婆叱叫一声,“苦恼”声音也没了。 百丈见苦恼走远,方转向群雄,感伤的说:“西巫塔已退,各派暂且能安身,然而却不宜就此分散力量,倒不如聚集敝派,以能有个相互援手,不知列位意下如何?” 众人见及武当派几招不到就毁在他们手下,心头余悸犹存,哪敢冒险独行?皆同声应诺,进住少林。 随后百丈指挥将死伤者一并带回少林以治疗并安葬。 众人渐渐离去。 天霞岭盛会,就此方告落幕。 小千和姥姥、水月、水柔捆着大板牙,已返回村屋。 大板牙被点二穴道,昏昏沉沉不省人事,倒也省去他们不少麻烦。 秋芙见着大板牙已带回来,心头大为喜悦,突又见及他脸色青白,眼眶黝黑,活似个僵尸,不禁焦急起来:“他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千将大板牙放于床上,自嘲的说:“不这样,我岂会挨他一刀!” 伸手打他一记大腿,好似在泄恨:“好小子,逢人就杀,还对我特别感兴趣。你倒也是难忘旧情!” 对大板牙此种宽头大嘴脸容,比起小千的灵秀,实让人难以看出他们两个有什么相同之处。 姥姥不禁皱眉:“他真是你哥哥?” 水月冷道:“我看你一定又在胡说?” 小千似早有准备,对答如流:“唉呀!人不可貌相,他的外表虽不像,里边是很像的,别急,我哪会到处认哥哥?你看这光头……”摸摸大板牙脑袋,又摸摸自己光头,呵呵笑起来:“这不是很像吗?闪闪发光……” 水月斥道:“理光头就像?少林那群和尚可全是你哥哥、你爹了?” 小千干笑道:“总是多了些戒疤,否则我倒要搞错了。” 水柔诧然道:“他不就是和你在一起,被我们逮着而关在炼丹房的大和尚?”先前没看清楚,她倒没想到,现在照了眼,她才记起那件“糗事”,心头不禁有气。 小千干笑道:“你果然认出来了,不错啊!就是他,若他不是我哥哥,我们哪能混得如胶似漆!” 水柔已很难相信他们是孪生兄弟。存心想“验明正身”,冷笑道:“月姐,他说大板牙也有滴血浮印,你先试试再说!” “有道理。”水月冷谑一笑,马上伸出手去掐大板牙脖子。想和上次掐小千一样,逼出“滴血浮印” 小千急道:“掐不得,你想弄死他?” 他想阻止,免得泄了底,可惜已太慢。 水月冷笑道:“没有滴血印,我就掐死他。” 他已使劲指捏,虽未必有心掐死大板牙,却觉得似能拆穿小千谎言而得意。 小千救之不急,倒也不急了,淡然一笑:“你要掐就掐吧!掐到死也掐不出滴血浮印来。” 他似乎想好理由而露出一副看猴戏的神情。 水月掐了几次,不见浮印,已冷笑:“他没有浮印,根本不是你哥哥。” 姥姥也急了:“他到底是不是你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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