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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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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堂主沉默不语…… 雨,越下越大。 雨中,高高矗立着两座石像。 石像前的空地上,插着一把剑。 一把奇特的剑! 剑身的四分之一插进了地面,锋刃无暇,雨虽然下得大,但剑身却滴水未沾,整个剑身射出银色的光芒,照亮了四周数丈内的景物。 剑的奇特,主要是它的剑身成弯月形,离剑尖三寸处,镶着三个铁环。 此时,一根三尺长的竹枝正套在三个铁环之处,竹枝的一端,插入地面数寸。 暮地,一座石像后走出一个瘦小的身影来,借着剑光可以看得清,是一个满头白发、手中举着一把很大的油纸伞的小男孩! 他缓缓地走向石像前的剑。 但在离剑尚有一丈之处的地方停了下来双眼一瞬地盯着剑身…… 良久…… 剑的前方五丈处,一座小茅棚里传出一个尖尖的声音:“师父,你瞧!那个白发小子又来了!” 茅棚里席地盘坐着一名神色威严的大汉。 只见他双目精光暴射,剑眉直插入鬓,一幅霸气十足的样子。 在他的身侧,站着一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少年,他的额上也到着一个“狗”字,双手抱着一个乌黑的弯月形剑鞘,就知道是雨地中那柄怪剑的鞘! 而这个尖尖的声音,正是从这个鼠目少年的口中发出的。 威严大汉双目冷冷地盯着雨中看剑的白发小男孩,没有答活。 鼠目少年又道:“师父可还记得,年前的天山论剑,这小子己远远地看着那场论剑?三月前的试剑大会,他也不请自到!奇怪,怎么每个有人比剑的地方,便会如鬼魅般出现,从不错过?” 威严大汉仍是一语。 鼠目少年继续道:“但师父今日的这场强者剑决,这小子怎有资格旁观?不如让弟子去赶走他吧!” 威严大汉冷哼了一声,道:“大言不惭!你以为自己的能力,可以赶他?” 这回轮到鼠目少年不语了,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一脸不悦之色。 威严大汉冷声道:“看清楚他的眼睛!” 鼠目少年一怔,呐呐地道:“眼睛?” 威严大汉稍稍颔首道:“他一直盯着眼前的剑,已经有半个多时辰没有眨动眼睛,一望而知,他的眼中,只有——剑!” 鼠目少年忙向那雨中的自发小男孩望去。 威严大汉斜瞥了一眼鼠目少年,道:“这小子年纪虽轻,可能比你更懂剑!” 鼠目少年收回目光,盯在威严大汉的脸上,满脸不相信之色,似乎想从威严大汉的脸上找出他这样说的理由。 威严大汉的冷冷一笑道:“宝剑易得,伯乐难求!如此懂剑的剑中伯乐,此战如果没有他的旁观,本免太寂寞了,就让他留下来吧!” 鼠目少年不语…… 半晌,鼠目少年望了一眼威严大汉道:“师父,雨越下越大,看来你约战的人不会来了。” 威严大汉充满自信地道:“绝对不会!如果他不来赴约,我就可以再拔剑杀人!” 鼠目少年沉默了半晌,又道:“师父,约战时间已经到了,相信你的对手不会来了!” 威严大汉冷哼道:“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他不会来?十大堂主背着我阻拦他赴战之事,莫非你也有份参与?” 鼠目少年闻言一惊,变色道:“啊?师父,你已经知道了?” 威严大汉猛然抬起乎来抓住鼠目少年的衣领,冷笑道:“嘿,这个世上,能够瞒骗我的人已经不多了。能成为我对手的人,又岂是你们所能对付的?十大堂主不知好歹,擅作主张,就让他们自讨苦吃吧!” 说罢,抓住鼠目少年衣领的手轻轻一送,鼠目少年便一个趔趄,“扑通”一声翻倒在地,半晌才爬起身来,拾起地上的剑鞘,道:“师父,你说的对手……既然如此深不可测,为何不招揽他,共图霸业?” 威严大汉苦笑道:“招揽他?不可能!” 鼠目少年媚笑道:“师父,这个人与你决战,不外乎是想扬名立万而已!如果他肯与我们合作,相信不出三年,势力就可以媲美当年的雄霸!” 威严大汉神色黯然地道:“他并非像你所想像的如此简单,这一战,关乎一个故事。” 鼠目少年好奇地问道:“什么故事?” 威严大汉叹了一口气答道:“我的故事!” 顿了一顿,又道:“你可知道,为什么投身本门的人,都要在额上刻一个狗字?” 鼠头少年摇头表示不知。 威严大汉目光逐渐变得迷离起来,似乎陷入了亏段苦涩的回忆中,喃喃地道:“我们娘亲,本是一名歌妓,而我爹叶南则是一个帮会的小头目,二人一见钟情,旋即就打得火热,很快便已经双宿双栖…… “如烟,这个玉佩送给你!” 叶南从怀里掏出一块缺了一半的玉佩递给如烟,紧握着地的柔美,深情地道。 如烟望了望心上人年轻英俊的脸,然后看着手中的玉佩好奇地道:“很别致呀!南哥,这个玉佩怎会只有一半?” 叶南从颈上取下另一半块玉佩,微微一笑道:“因为它本来就一分为二,另一半挂在我的身上。” 如烟偎进叶南的怀里。娇声道:“南哥,你待我真好!” 叶南抚着如姻的秀发,道:“以后珠联壁合,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花月情浓固然好,但半年之后,当浓情转淡,结局却是非常残酷,尤其如烟此时己有了身孕…… 一日,叶南回来一进门就收拾行李,一言不发地背着个包袱就往外走。 如烟一把拉住他的手,哀求道:“南哥,你一要走!我已经怀了你的骨肉,你教我以后怎么办啊?” 叶南猛地一摔手,“啪”地一记耳光击在如烟白皙的脸上。 如烟的脸上立时肿起五道红红的指印。 叶南声色俱厉地吼道:“呸!干我何事?烟花地所玩的只是一场游戏,”谁叫你这样认真?” 如烟跌坐在门边,眼泪汪汪地望着叶南。 叶南继续吼道:“何况我怎么知道你腹中的骨肉,是不是你与其他恩客的杰作?” 话虽如此,可是谁都明白,这只是一个分手的藉口,噩运的不单是如烟,还有她腹中的婴儿! 叶南走后第三天,如烟便抱着肚子满屋打滚,惨叫连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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