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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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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将这位浪子之王武功方面秘密摸得清清楚楚,然后对症下药,谋求克制之道,试问这位火种子还有什么可怕的? 刻下公平大厅中,差不多人人都知道火种子唐汉本人今天也参加了这场盛会,只可惜受了高背圈椅的阻挡,否则大家一定很希望瞧瞧这位浪子之王此刻脸上是副什么表情!? 第一次竞价开始。 十八名管事,依样画葫芦;分别通过贵宾座位,察记贵宾手语,然后鱼贯登台,报告价码,顺序返位。 台上的白大爷,循例宣布第一次竞价结果。 “第一次,最高价:十万两。” 大厅中不约而同的响起一片惊讶之声,这无疑又是无奇不有楼的一个新记录。 高价记录! 接着开始第二次竞价。 当十八名管事报完第二次竞价的结果,相继走下百宝台后,台上的白大爷,不知为了什么,脸上忽然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是以往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形。 这位无奇不有楼的主人,平时虽然和蔼可亲,笑口常开,但每月初五这一天,则一反常态,端庄持重,表情极为刻板。 因为当交易进行之际,他的神色如果变化不定,很可能会因而泄露买主或卖主的身份。 譬如说:十八名报价管事,每人搜集手语的范围,都是固定的;如果当某一管事报出最高价时,他脸上的神情发生变化,大家就不难从那一排贵宾加以过滤,而大致猜出成交的对象是谁。 虽然交易进行时,大家都看不到邻座的情形,但在进场或出场时,并无特别安排。遇上有心人,想记住某一排都坐的是哪些人和哪些人,也并不是一件为难事。 这位修养过人的白大爷,先前发现了破记录的十万两高价,都能保持声色不露,何以如今看到第二次的竞价结果,脸上反而情不自禁的浮起了笑容? 就算第二次的价码高得离谱,也该是意料中事,何故发笑? 不过大家马上就明白了白大爷面露笑意的原因。 “第二次,最高价:五万两。” 经过一阵短暂的茫然,很多座位都忍不住发出了哄笑之声。 大家显然是笑这个出价的朋友真有趣。 第一次竞价,也许有人出过三万五万、七万八万不等,而第二次出这个五万的人,谁都可以想象得到,他无疑就是先前出十万的那位仁兄。 道理十分简单,同一样东西,既有人出过十万,就绝不会有人再出一个五万去跟对方竞争。 所以,进一步可以想象得到,第二次竞价,全场无疑只有这一标! 这也许就是白大爷想想忍不住好笑的原因。 如今,令人感到好笑而又纳罕的是:这位对火种子唐汉武学秘密有兴趣的朋友,他为什么忽然自动减价? 他是因为第一次出价过高,感到后悔,想把机会让给别人? 还是想藉此试探一下,是否尚有其他的人,也对火种子唐汉的武学秘密感到兴趣,以作为最后喊价的参考? 第三次竞价继续进行。 “最后,得标价格:十五万两整。十五万两整!” 三次竞价。 一槌敲定。 全厅贵宾,为之目瞪口呆! 由十万降到五万,由五万又突然暴升十五万,这是搞的什么把戏? 不过,万般有假,白花花的银子,可假不了。 这是谁玩的把戏,白大爷一定清楚。 只要白大爷一人心里清楚就够了!白大爷从没有开过别人的玩笑,但谁也别想拿这位无奇不有楼的主人开玩笑。 十五万两银子,相信这位白大爷决不会只收十四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九! 三桩交易完成,时近午正,卖出部分结束。 未正。 第二部分,买入竞价开始。 第一块悬挂出的木牌,就为整座公平大厅带来一时大震撼:“风流娘子岑今珮一名,活口,无伤,十五天内交人。” 这就是无奇不有楼的期货交易。 所谓期货交易,实际上也就是以竞价方式,限期征求某种货品的意思。 “卖出现货”与“买进期货”,最大的不同之处,便是“卖出”系以最高价得标,“买进”则以最低价得标。 其次,便是后者得标后,须缴文标得金额一成的保证金。 如期交货,保证金于领取货价时发还,不能如期交货,保证金全部没收! 无奇不有楼,这一类的交易,显然还是第一次。 竞价开始之前,大厅中疑啧之声不绝,大家似乎都在猜测一个共同的谜底。 想收买风流娘子岑今珮的这位买主是谁? 这位老兄的脑袋瓜子是不是有毛病? 风流娘子岑今珮,不是个乡下大丫头,如果有仇家想买她的人头,那可一点也不稀奇。但如果买一个行动自如的风流娘子回去,试问他老哥能派什么用场? 想享风流艳福? 哼哼。 嘿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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