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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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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日 晚上做礼拜忏文时,观想自己脚入地狱与六道众生一起做礼佛拜忏,诚心默念至第二句感应遍十方,只觉有股气顶住头壳,好似要将我提起一般,我知道不是气冲顶,也没有麻麻的感觉,从没有过的经验。 直至做完才消失,实在想不通。难道与心量放广有关?若与心量有关,又为何做静禅时没有呢? 九月十三日 黄厚桢 新的工作比以往轻松,不再忙得喘不过气来,因此,常能空闲下来,看看笔记,对着佛卡念念圣号。希望,有朝一日能与祖师相通契! 平时,对着佛卡注视,也许是太专注、时间太久,常觉得晕眩,且在佛像四周产生白色光影的错觉。今天,亦是如此,不同的是,在一段长时间注视之后,突然觉得在大自在王佛头部与颈之间,产生红铜色的光影,淡淡的盈绕着,不知,这是微微的佛光呢?还是又是视觉上的作用? 九月十四日 难得放假日,身心均感舒畅,梳洗之后与马德驹开始共修,一阵呼吸协调之后,渐渐定了下来,眼前有微光产生,不是挺光亮的,泛着微黄,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想起——涌泉寺墙上的偈语,依稀只记得三句,“细细勤寻觅,寻到最细处,佛在我心中。”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学佛只是在学一个法,学一个把心中自性佛位找出的法。因此,我想、不论是在寺庙、佛堂或是家中静坐,佛力应该是相当的,只要心念对,一样能开悟,证道的,不知这想法对否?但仍有疑惑的。毕竟,感觉上是不同的。 突然身体一阵悸动,寒毛竖立,眼前光影不断闪动,经过丹田呼吸调息,才停止了下来,就这么直到另一个念头升起,何谓无念之念,是不是当自己没有意识之下,仍其有的心念称之?又为何上回眼前一片光明涌现时,是在自己半昏睡近乎无觉之际呢?思考了好一会,没有答案,我想以后就得知了! 九月十五日 今天的一平淡无奇,由于好长一段时间不玩股票了,虽然眼睛看的、耳朵听的都是股票、行情,但渐渐的也能较不动念了。起初,倒是挺痛苦的,因为得到的都算还挺准确的情报,只要将钱投入,就可获利,但想想,一颗经过好久才稍不易动念的心,若轻易动此贪念,要收心恐怕就难矣,就这么常警惕自己,看淡钱财,慢慢的终于能不再感到难受,有所憾意!也许,若真能在此看空人无时不在追求的名、利,进证券公司,对我而言倒是一大福音! 晚上,上静三班的课,再一次听课发现不懂的真多,除了了解以前的懵懂,相对的,发现自己有进步了,师兄讲解了法震的意义,我大致了解,但自己的经验倒是不多,我想是程度不够吧! 另外提及贪嗔痴在身上产生疼痛感应的部位,贪——丹田下方,嗔——心脏,痴——肩膀。说来也是奇怪,今天在佛堂里,肩膀常感微微痛,这是好久不曾起的毛病,听师兄说完不久,左心脏也往始轻微的抽痛,也许真是三毒太重,当场感应了吧! 静坐时,心中想着自性佛光加持法,感觉身体不是挺舒服的,左边脸部压力不少,右边有光产生,也许是想着佛光加持的光景,头、脸的压力不轻,就这么无特别的感应持续到结束。 九月十六日 星期六上班,真痛苦,尤其下午。 下午空闲,看了静二班整理出来的讲义,某个周六师兄在讲六祖坛经前所提出的几件事,师兄提出的问题,是资质迟钝的我从未相过,也答不出来的。 讲义上写,大乘法之基础是讲——生灭问题,那么小乘是不是大乘的基础呢?又大乘法=生+灭,这在我们所学的法上又如何相应呢?又上面提及时时勤拂拭已接近无念之念了,但若心一直放在佛灭上,怎可称之呢?莫非心已纯净至不须再劝念拂拭已明亮照人了?可是意念还是放在心上,有心存在又如何种无念? 九月十七日 星期天又是个秋高气爽的艳阳天,心情理当该好的,但却是沉重心伤的。只因,去年此时我们失去了我们的小舅舅,真是挺难过的。 人死了到那儿去呢?像个梦一般,什么都没有了,只给活着的人,留下叹息!难过的是,小舅舅的生命,真是四个字可以形容——人生苦短!如果,一切能重头来过,相信他一定不难这么过了一生。但是,人生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呢?逝去的人不知,活着的人茫然! 九月十八日 家与公司这一段路程——是我每天念佛号、静思最好的时间,虽知这只是一种假空、冥想,但总觉功夫不会百花的,也许有一天真能从家里(在机车上)入定至公司,那可能真的在修行上有所境界了。 师兄常提起我——资质好,这点我实在受之有愧,因为很多想像中静坐时的该有境界,如飘飘欲仙,腾云驾雾的感觉,至今仍未有过,佛学中许多禅意,大多不甚了悟,这样的程度如何称得上好呢?只不过在愧疚之除,多了一点愚昧的欢喜,只因人家说我好!又多了一层压力,只因自己程度不佳。 晚上静坐,也许太累,只做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虽然,一直想做的久些,在自性佛光加持法中产生感应,但仍一无所获,想想可能是能不够且念力太重了,不知对否,好久没有感觉了,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九月十九日 总爱听师兄说起与宗师相关之事,也许是在其中总能找到希望,目标,使自己有努力的方向。 今晚在佛堂静坐之初,心中充满无限欢喜,回来想了一会,到底为何呢?除了“千庄严”后面漫画幽默之外,真正之因在那呢?我想——应该是宗师已在着手进军全世界这件大事吧! 常在想,我跟马德驹学佛的原因,目的在那儿?真的,没有像第二期那么伟大发下宏愿成佛渡众生,也没有想学成那无比的神通力看透宿命、来世,有的只是求得平安、求得学佛人心中那股宁静自在吧了!这是不是目光如豆,太短暂了呢?如今,宗师给了我们一个弘法全世界的目标,真的,我是向往的,(只是在自己有限的能力下,我晓得目标离我是很远的)。向往那种自由自在逍遥的日子,但是这种想法似乎是不正确的,真正学佛的人,心量应该不是在于此的。但是,我真的找不出更激烈的动机,激励自己,激发使命感,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能在大自在王佛的率引下,了解自己这一生的目的所为何来,解开疑惑,真正从心灵深处发出渡化众生的声音。 九月二十日 这一阵子做静禅总是无所心得,似乎有些懒了,不对,不该生退转之心才是! 连续几天,运气都不顺,许多事情的发生,让我怀疑是否是业障在考验我,多念佛号应该有助益的! 九月二十一日 以前做梦总记不得内容,但是这些天作的梦却都能在清醒之际留下印象,怪矣! 昨晚的梦境十分有趣,梦中我与同事东奔西跑似乎在找寻什么,又在躲藏什么,一会儿便跑上了屋顶,突然,右前方,出现了观世音菩萨,起初,自己还奇怪又惊喜为何会看见菩萨现身呢?一会儿,观世音菩萨突然变成塑像,直挺挺的向我而来,彷佛像游行中的巨人像。但是,神奇的是,当他行至我面前时,突然手握仙女棒,弯下身来,向我点了一点说:“把好运带给你”,就这么,菩萨不见了,我梦也完了,醒来时只记得这些,只是至今仍分不清,最后那一幕时,我看到的是观世音菩萨呢?还是圣母玛丽亚呢?还好,她们都是同一尊佛,无所分别的。 梦是不是与事实有所关联?常常会议测梦的念意,它是否是属于第六意识呢? 九月二十二日 早上拜佛时想着头上有光直上法界,脚下有光直通地狱,心境上不同,但身体的感觉没有特别差异!有些累!心里想着达摩八十一字的禅意,不太能悟,尤其何谓“法性”? 九月二十三日 星期六时间最紧凑、忙碌,直到下午一点才能透过气来,休息体息! 有些遗憾没能上周六下午的课,听录音带的感觉毕竟不太一样,如果有天耳通,是否能听的到呢? 九月十四日 马德驹 晨九时家中坐静禅,在家中坐禅难得能一次坐上四十多分钟,脑海中都可不想事情,身体也不觉得累,只是心情仍重,好动。 今日静禅时,感觉上身虽不觉得累,可是身的感觉仍重,常想如何才能坐禅坐的更久些,如何才能定,如何才能减少念头,这还真不易。 稍晚回家渡中秋,只一天假无法回高雄,心中也真过意不去。 九月十五日 今日至佛堂参加静三班的课程,许多内容曾听过,而仍有许多是一知半解的,提到了一些法震的内容,想想自己程度不够,境界未到,何必再想再猜呢? 稍晚共修,起初今日思绪似乎较少,觉得气管部位有硬物,并不难受,身体反而觉得坐得更挺,过半后,以自性加持法加持,由一身慢慢扩及众生,总觉得很难去想像,才慢慢缩回,始觉得腰下有些坐不住,耐不下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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