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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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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铭嘿嘿冷笑,道:“姓花的早就撒网等咱们上当了,这种绝对机密之事,不是你们会是谁?” 霍大牙怪叫一声,道:“放屁!” 柯文风指着大碗酒,道:“敬天敬地敬鬼神,天地良心比日月,姓霍的,你发重警吧!” 霍大牙才不会发什么重誓呐!只听他一声冷笑,道。 “龟孙子们命真大,可也休想活过今天!” 紧接着他把大碗酒连碗砸向包大铭几人,大红包中取过两把尖刀在手上:“兄弟们,冲进来宰活人呐!” “杀!” “狠宰呐!” 十二名恶汉各自在抬的大红包中取出刀来了,立刻间便挤着往大茅屋中冲进来,差一点茅屋被挤塌! 这些人只一冲进茅屋里,举刀便往包大铭几人狂砍过 去,那霍大牙已同李黑子与别坚三人砍杀在一起了。 “轰!”只见飞刀刘腾空而起,回头便是三把飞刀打出手,就听得有人叫骂:“你娘的!” 飞刀刘已经冲破茅屋到了屋顶上,只听他撮唇打胡哨,尖又刺耳的声音刚起,就见荒林中吆喝着奔来一彪人马,这些全是蜈蚣岭埋伏的一百名大汉,如今操刀杀过来了。 那霍大牙在大茅屋中杀红了眼,中了刀也不叫痛了,等到蜈蚣岭埋伏的人出现,更把大茅屋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时候他才急急的一声震天狮子吼。 “哦……吼……” 就这么一声吼,宛如猛狮叫,立刻间,远处传来喊杀声,那郭栋长当先举刀扑过来了。 “兄弟们,杀呀!蜈蚣岭是咱们的了。” “杀!” 刚刚把茅屋围起来,忽见远处一彪人马杀来,房子上的飞刀刘大骂:“奶奶的,果然有阴谋,兄弟们,迎上去给老子狠宰啊!” “杀!’, 呵!盘肠谷中一时之间风云变色了。 那郭栋长只一出现,包大铭便大骂:“奶奶的,果然有阴谋!” 跳涧虎与飞刀刘分别自两处,二人会合迎敌奔杀过来的十八盘大寨二当家郭栋长。 十八盘大寨来的人都是精选,只一冲上去便见血肉抛飞,厉嗥不断。 郭栋长的长把砍刀疾扫,立刻杀得跳涧虎往外疾问,飞刀刘纵跳间两把飞刀直射过来,早被郭栋长的长刀拨飞得不知去向了。 飞刀刘的飞刀腰缠二十四把、他在南阳府已用了十多把,刚才茅屋中又打出几把,他如今只剩下不到三把了。 此刻郭栋长暴斩十三刀把飞刀刘逼在一处断崖下,跳涧虎扫出一刀落了空,就听得飞刀刘“哦”的一声厉叫,刹时一缕鲜血流出来。 郭栋长一刀砍在飞刀刘的左肩头至少三寸深,骨裂之声听得清。 郭栋长冲着挨刀的飞刀刘咧嘴。一声冷笑,回身便要往跳涧虎砍杀过去。 机会来了,郭栋长还以为飞刀刘完了,不料飞刀刘右一手还握着一把刀未落地…… 飞刀刘也是狠角色——落草的人都一样,飞刀刘抖然一飞刀打出去,他用了十二成力道,飞刀出手他才骂:“死吧!我的儿!” “咻!” “唷!” 郭栋长挨了一刀在腰眼上,他真幸运,飞刀穿进他那巴掌宽的牛皮带还人肉一寸深,这光景不难看出飞刀刘的腕力有多大了。 郭栋长想也不想的回刀暴劈如电。“你娘的!” “啊……” 郭栋长这一刀真狠,几乎把飞刀刘劈成两半。 跳涧虎厉吼:“小刘!” “杀!” 三个蜈蚣岭大汉,再加上跳润虎,这就把郭栋长围住狠干起来了。 大茅屋中干得更加凶,霍大牙独杀李黑子与别坚二人,这时候已杀得忘了自己是老几了。 霍大牙的长短刀左劈右砍未稍停,大脚不时踢连环。 再看那包大铭,嗬!姓包的好像很笃定,他悠闲的双手挽在两胁下,站在一边看热闹,如果有喽兵接近他,暴踢,腿就把接近他的喽兵踢了个狗吃屎。 有几个喽兵被柯文风与钱仲三二人杀到了茅屋外,还未及三丈远便被砍死两个在石堆上。 大茅屋外面,双方喽兵杀得凶,还有不少在追逐,吼骂之声不断,惨嗥此起彼落,有几股鲜血从几支外流到了盘肠谷的山溪里了。 那包大铭看着李黑子与别坚二人合杀霍大牙,他重重的道:“听着,你二人把姓霍的摆平在这儿,绝不能被他逃出此屋。” 李黑子也冷沉的道:“就快了,大哥,咱们这就看姓霍的死相是什么样子!” 霍大牙一听冷冷笑,道:“他奶奶的,霍大爷刀缝中生 出来,刀刃上滚了三十年,岂会听你们这种吹牛皮的人,奶奶的,谁要是带口气走出这茅草屋,他就是狗养的龟孙王八操的!” “杀!” “杀!” 立刻叮咚之声再起,而包大铬已闪身出了大茅屋。 包大铭在大茅屋前抬头看,不由双目睁得溜圆。 因为他发现十八盘大寨来的唆兵都不是一般人,七个人已把柯文风与钱仲三二人围在一起,杀了起来。 不远处,跳涧虎身上在流血,那郭栋长还挥刀后面赶,有几处喽兵还被追杀得往山上逃! 包大铭一声大吼:“蜈蚣岭弟兄们,咱们就快赢了,再使把劲狠杀呀!” “杀!”逃的人一听又回头,士气也来了。 这时候士气最重要,包大铭深知这一套,如果连他也逃,这场仗就完了,蜈蚣岭也完了。 包大铭这一吼还真管用,不但蜈蚣岭的喽兵们回头杀,便十八盘来的人也吃一惊。 包大铭打横拦住郭栋长,他冷冷道:“咱们还用废话啰嗦吗?” 郭栋长背后腰眼上在痛苦的刺痛不已,他也杀红了眼。 同得包大铭的话,不由咬牙咯咯冷笑:“姓包的,来得妙呀!” 包大铭道:“是妙!” 郭栋长回手指着附近飞刀刘的尸体,冷笑道:“那就是你的好哥儿们!” 不料包大铭却淡淡的道:“好,飞刀刘总算死得其所,死得令我高兴,他没有令我这做大哥的失望。” 郭栋长叱道:“你难道一些也不痛苦?” 包大铭道:“我痛苦,但那于事并无助益,唯有活着的人为死者讨回些什么才最重要,姓郭的,你懂吗?” 郭栋长厉吼:“你娘的,要什么死面子。你难道看不清眼前的形势吗?” 包大铭道:“自然是看到了,不过形势已在运转,尤其当我把你撂倒之后,我会切下你的人头拴在这儿最高的树上风干你的头亮!” 郭栋长的面部肌肉抖动,厉吼一声:“杀!”’ 一把长砍刀如电闪一般直往包大铭的脖子上砍去。 包大铭也回敬,他厚背砍刀疾抡,下盘还踢出一腿,口出历吼:“你妈的!” “叮咯!叭……” 这种声音听得人吃惊,可也听不出有谁叫出声音来。 郭栋长没叫,包大名更没叫。 然而,可以看得出两个人都在冒血,郭栋长甚至在喷血,包大铭一刀切在郭栋长的肩头上,一片皮肉带衣衫全削下来了_ 郭栋长原不会挨这一刀的,但他如今腰眼上飞刀仍在,他运转不开了。 包大铭也意外,郭栋长只要横山出两步就不会挨这一刀,他为什么不闪? 忽然,跳涧虎一蹦三丈高,一下子挨到郭栋长的身上,跳涧虎这是来抢便宜的,他立刻对郭栋长出刀。 “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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