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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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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晓天微微摇头,道:“此事还是由你自己注意才行,不宜告诉张得禄,郭延寿成名多年,经验何等老到,只要张得禄稍露形色,就瞒不过他的眼睛。” 说到这里,回头朝江寒青道:“二公子住处,和郭延寿只有一院之隔,老朽希望二公子能就近协助。” 江寒青道:“单堂主言重,在下自当稍尽绵薄。” 这时已过晌午,两名使女在厅上排好酒菜。 单晓天道:“二公子,咱们还是边谈边吃吧。” 江寒青道:“郭延寿呢,是不是也来共进午餐?” 富君武道:“他叛离五凤门,似是极为凛情,心神不宁,不敢下楼一步,饮食全由张得禄送上去吃的。” 单晓天抬手道:“二公子不用客气,咱们坐吧。” 当先在主位上坐下。 江寒青和宫君武一同落坐,使女替三人斟上了酒。 单晓天一挥手道:“这里不用你们问候了。” 两名使女躬身退出。 单晓天举杯道:“二公子请。” 江寒青连忙举杯道:“在下不善饮酒,以此一杯为敬。”说完,一饮而尽。 单晓天笑道:“不错,咱们不必俗套,还是随意饮食,边谈连吃的好。” 一面回头朝宫君武笑道:“二公子原是急于回转金陵,老夫觉得对方既然派他来此,必有后命,因此硬把他留下来 宫君武听得一怔,问道:“二公子急于赶去金陵,不知有何重大之事?” 单晓天道:“据说大公子仍在对方手中,而且被囚禁在金陵一处贼巢之中。” 宫君武惊奇的道:“会有这等事?不知大公子被囚禁在何处?” 江寒青道:“是在雨花台一处古墓之中。” 宫君武道:“只要有确切地方,何用二公子亲去?” 单晓天含笑道:“老夫原也这么说,但二公子却坚持非亲自赶去不行,这个咱们不用再说,目前最主要的,只有两点,一是希望对方对二公子有何指示?二是郭延寿身份咱们必须速澄清……” 宫君武道:“堂主说的极是,只不知咱们该如何?对事只能听其自然,无法勉强,因为传递消息,必须由对方传来。至于郭延寿,他如系对方派来卧底,必有消息传出,这是从咱们这里传出去的,只要咱们严密监视,定可发现,此事就交你负责。” 宫君武道:“堂主放心,此事就交给兄弟办了。” 接着回头朝江寒青道:“堂主方才曾要二公子就近协助,二公子也一口答应了,兄弟就要请二公子多多帮忙。” 江寒青连忙摆手道:“宫副堂主好说,若有差遣,在下自当尽力而为。” 宫君武大喜道:“有二公子这样一位帮手,兄弟就不虑交不了差。” 饭后,江寒青回转宾舍。 香兰笑吟吟地迎着欠身道:“江大公子用过午饭了,小婢给你泡茶去。” 江寒青道:“不用了,在下要休息一会。” 登上楼梯,推门而人,随手掩上房门,取下夔龙软剑,轻轻抽了出来。 但听一声细长的龙吟,一道淡淡的青光,应手而出,一股发自剑上的森森寒气,直砭肌肤! 江寒青暗暗说了声:“好剑!” 返剑入鞘,往桌上一放,正待上床做一回功夫。 这一近床前,瞥见枕角下露出一点纸角,心中觉得奇怪,伸手取过,原来枕下压着一张纸条。 低头瞧去,只见上面写着一行细字,那是:“进入南屏世家,为保密计,不可随意行动,暂时亦不必急于与上方联络,今后你由朱鸟五使直接指挥,此令。” 下面盖着一颗朱红小印,并无文字,只刻了一头麻雀。 江寒青看了一怔,忖道:“自己听靳绍五说过。朱雀坛专门负责派遣卧底事项,这颗朱印,敢情就是朱雀坛的记号,自己由朱鸟五使直接指挥,不知这朱鸟五使是谁?” 突然心中一动,又想:“莫非朱鸟五使就是郭延寿?宫君武已派张得禄暗中监视,他如何进来的呢?” 心念转动。立即收起字条,开出门去,正待下楼。 香兰已经闻声上来,欠身道:“江大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江寒青问道:“在下有一件事,想请问姑娘。” 香兰嫣然一笑,道:“江大公子要问什么,只管请说。” 江寒青道:“在下出去之后,不知可曾有人到过在下房中?” 香兰听得一怔,道:“没有啊,宫副堂主曾吩咐过小婢,江大公子若是不在房中,任何人都不准进去。” 江寒青心中暗道:“这就奇了。” 但他并没有说出口来。 香兰看他没有作声,眨动眼睛,问道:“江大公子丢了什么东西?” 江寒青笑着摇摇头,道:“没有什么,在下只是随便问问,姑娘不必介意。” 香兰嫣然一笑,回身退了下去。 江寒青本想立时去找宫君武,但继而一想,觉得字条上既写有‘为保密计,暂时不必急于联络’之言,事情不急,不如先回房再说,这就忍了下去,大步行回房中。 掩上木门,缓缓登上木榻,盘膝坐好,想要静坐一阵。但心神却一直安静不下来。 突然间,忽闻了一阵叩门之声,传入耳际。 江寒青徐徐睁目问道:“什么人?” 室外传来宫君武的声音答道:“兄弟宫君武。” 江寒青一跃下床,开出门去说道:“宫兄来得正好。” 宫君武步入房中,问道:“二公子有什么事么?” 江寒青道:“在下收到了对方一件密令。” 宫君武吃惊道:“公子几时收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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